金庸笔下有诸多有血有肉的型男,比如乔峰,又比如令狐冲。而与型男同时出现的,也有一些个性突出、行为奇葩的“金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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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请把视线给到天龙八部。
冰窖中,那位不知名的极品西夏公主,在不明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冰窖中激情嘿咻和尚。
一位冰清玉洁的处女公主,她对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怎就如此随便?此番奇葩行为,可说既毁三观,又毁五官,让众多fans绝望,令秋风感到无比心痛。
如果不是童姥给梦姑下了药,那么有一系列的证据可以证明,在这个嘿咻过程中,梦姑童鞋反而是主动一方。
这一日睡梦之中,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既非菩萨神像前烧的檀香,也不是鱼肉的菜香,只觉得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又觉得有一样软软的物事靠在自己的胸前,虚竹一惊而醒,伸手去一摸,著手处柔腻温暖,竟是一个不穿衣服之人的身体。
一个“靠”字,万千温柔。令人生疑的是,古代女子多矜持,其时和尚身份未明,老少未知,梦姑此举未免太过“随意”。生活常识告诉我们,如果未受药物控制,除非女人的情欲已经被调动起来(比较被强奸女子初期和后期的感受即可得出结论),否则一般女人都会对陌生异性有排斥意识。如此随意一“靠”,要么受药物控制,情不自禁;要么就是梦姑童鞋水性杨花,在男女性爱方面不太检点。而秋风研究再三,发现该段表述,童姥并未对梦姑施以药物。问题来了,那末,就是梦姑童鞋水性杨花,人尽可夫?可是,后来的西夏考“夫”又说明,她其实不那么随便。秋风顿时陷入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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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当时梦姑是在梦中,意识不清醒。温存乍开始的那一瞬间,或许此种解释尚有可说之道,但往后肌肤接触多了,在梦姑童鞋性爱冲动将开未开之际,必然是处于清醒时候,这时的梦姑仍然穷追猛打,这就不好解释了:那少女道:“我……我……好冷,你又是谁?”一面说,一面往虚竹身上靠去。一方面是和尚大“惊”,一方面是梦姑急急“贴”、蜜蜜“靠”,虚竹同志其时已经二十有四,再强的定力他也受不了哇。
类似情境后来多次再现:“要说不是做梦,我怎么好端端的睡在床上,突然间会……会身上没了衣裳,到了这又冷又黑的地方?这里寒冷黑蜡,却又有一个你,等著我、怜我、惜我?”“平日我一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也要害羞,怎么一到了这地方,我便……我便心神荡漾,不由自主?唉,说它是梦,又不像梦,说它不是梦,又像是梦。昨晚上做了这个奇梦,今儿晚上又做,难道……难道,我真的和你是前世的因缘么?好哥哥,你到底是谁?”“好啊,你是我的梦郎,我是你的梦姑。最好咱们俩做一辈子的梦,永远也不要醒来。”当然,因为如此随意的第一次,后面的三番四次便比较好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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