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医生PK庸医:请给保钓者发放“行医证书”
(2012-08-29 05:5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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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虽然那时我刚刚离开内蒙古,刚刚离开哑巴六哥,但哑巴六哥和他的鹆子,包括那只被他打怕了的牧羊犬能够在他们自己的巴林左旗(林东)自由地翱翔,快乐的生存而进行着自己的努力。当然,进一步描写哑巴六哥,会在另外的文章里再进行细腻的描述,但此刻我不能忘记我的哑巴六哥,完全是在我的身体恢复自由后,对草原的广阔的一种向往。
需要交待的是,从内蒙古的巴林左旗(林东)到达通辽之前,我还没有这种意识。但飞机在济南遥墙机场停下后的瞬间,突然觉得有许多压在腹腔里的积液真的要往外溢了。这种积压物质喷出时,显暗黄色。这只是我肉眼可以看到的,具体颜色如何,我没有去细数,也没有时间细数,当我坐上机场内的那种运输车时,压根儿就没有时间去观察从我胸腔内溢出的物质的颜色。大概是黄色的,个中挟杂着一股臭味,一股脑儿喷射出来,甚至于容不得我有半点控制的机会。
是的,没错,当时就是这样的。比如今天我在记录这段文字时,仍能感觉得那股儿臭味,透过我的胸一直到喉咙,难闻的要命。不一样的是,这个时候,内蒙古的风似乎来的相当猛烈,伴随着的还有哑巴六哥,斥责牧羊犬的“欧呀”声。固然我所描绘的种种,与发生在眼下有民众在北京拦了日本驻华大使丹羽一郎的车,又将其车上的日本国旗拿走的事,没有丝毫关系。种种迹象表明,它们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事,但是许多事情却怕联想,因为如果把中日两国比作人的话,问题就相当严重了。
不管石川的比喻恰当与否,石川都觉得在中国的海洋版图上,钓鱼岛固然不是中国南海的心脏或者肺,但从医学的角度讲它却是中国的南海问题的胰腺,虽是个不显眼的小器官,但作用非凡,可以说,它是中国在所有南海问题中,最重要的器官之一。远比中国与菲律宾、包括越南在一些岛屿争端要严重的多,因为这些国家相对于中国而言,只要肯辅助于武力或者经济手段,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显得并不那么措手。
而作为钓鱼岛问题就截然不同了,它贵为中国的胰腺,从医学上说,它是中国南海问题中最重要问题之一。因为它兼有内、外分泌功能,它的生理作用和病理变化都与人的生命息息相关。它“隐居”在腹膜之后,知名度远不如其近邻胃、十二指肠、肝、胆,但胰腺分泌的胰液中的好几种消化酶在食物消化过程中起着“主角”的作用,特别是对脂肪的消化。在分泌方面,虽然胰腺体积细小,但含有多种功能的内分泌细胞,如分泌高糖素、胰岛素、胃泌素、胃动素等等。这些细胞分泌激素除了参与消化吸收物质之外,还负责调节全身生理机能。如果这些细胞病变,所分泌的物质过剩或不足,都会出现病症。
拿这次我出现胸腔积水而言,引子虽然是酒,却是由胰腺炎的症状发作之后,没有根除所导致的。回归到钓鱼岛问题上,亦是如此。日本多次在中国领土钓鱼岛抓扣中国之渔民,而中国在该地并没有军舰护渔,甚至例行的军演也是零,任有胰腺炎发作,它不仅让爱国之士感觉到腹腔疼痛,即是一个普通的国民,种地的农民都会为之汗颜,偶有大陆之外的爱国华人保钓者出现,则引发国内一些所谓权威人士与普通民众的众说纷纭,比如环球时报就一会说,拔日本大使座车上的国旗是胡来;一会儿又说,中日新战争一定是血刷耻辱的战争。而早前日中新闻社社长韩晓清则撰文称,“保钓人士登钓鱼岛是害国”。
固然,此时人民日报的文章仍旧显得很有骨气地说,“在钓鱼岛问题上没有商量的余地”。但它又有什么用呢?话是说了,但它却没有任何的决策权。没有决策权,说了就等于白说。
毫无办法,白说也得说。如果我们把这些“白说”汇集在一起,多少也算看到了中国之进步,体现出目前中国“语场”的多元化:无论是有人认为中国应该继续的“韬光养晦”,莫与日本这样的邻国硬碰硬,发展经济是眼下最重要的,国家稳定是眼下最重要的;而另一种声音则是,本来钓鱼岛就是中国的,香港特别行政区、包括大陆与台湾、澳门,所有在中国版图内的居民,都有去钓鱼岛的自由。日本国根本没有权力抓扣中国渔民与保钓人士。
只是这种时候,石川只能骂句,日他娘。原因是,一不能去挖那位日中新闻社韩社长家的祖坟,二不能与其深刻的讨论应该如何去“认真反思日中关系冷静评判香港保钓者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日本人往中国人的胰腺上榍钉子。有几位来香港的勇士或者“赤脚医生”,简称“华人保钓者”前去钓鱼岛插上中国国旗,香港港旗与中国国民党的党旗,还被一些不去行动,而坐在办公室里闭门造车,且头头是道地对人家指手划脚为害国。有什么办法,只能狠狠地骂句:日他娘。
骂完了,心里觉得便觉得有些痛快了,就像医生初次从我的胸里抽出1200毫升积液一样,顿时觉得的喘气均匀了。早前根据X光与CT显示,我的一只肺是被积液压迫的不工作了,而心脏更是错了位,被挤到一边去了的。(梁石川书于8月29日早5时于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