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篇•汉代皇帝的同性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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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代,佞臣受宠。从历史的记载分析,汉帝与这些受宠的佞臣之间存在着暖昧关系,有着同性恋行为。而这些有同性恋行为的帝王,又主要集中在西汉。司马迁在《史记》中曾专作一卷《佞幸列传》,班固在《汉书》中又作一卷《佞幸传》,两传所载的都是西汉人物。而司马迁在《史记·佞幸列传》中说:“谚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固无虚言,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甚哉!爱憎之时,弥子瑕之行,虽百世可知也。”而《佞幸传赞》中叹息曰:“柔曼之倾意,非独女德,盖亦有男色焉。”王充在《论衡·卷第二·幸偶篇》中说:“孔子曰‘君子有不幸而无有幸,小人有幸而无不幸。’又曰:‘君子处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佞幸之徒,闳、藉孺之辈。无德薄才,以色称媚,不宜爱而受宠,不当亲而得附,非道理之宜,故太史公为之作传。”可见,“佞幸”之人指没有才学,靠奉迎拍马而得宠的“邪人”,虽然并不是每个佞臣都靠“男色”来受宠,但这里的确有许多人以“男色”作为手段而得势。
(1)高祖与籍孺、惠帝与闳孺
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了樊哙误撞而看见了刘邦与一位宦臣暖昧行为的一幕,高祖“病甚,恶见人,卧禁中,诏户者无得入群臣。十余日,哙乃排闼直入,大臣随之。上独枕一宦者卧,哙等见上流涕曰:‘始陛下与臣等起丰沛,定天下,何其壮也!今天下已定,又何其惫也!且陛下病甚,大臣震恐,不见臣等计事,顾独与一宦者绝乎!’高帝笑而起”(《史记·九十五》)。这里的暖昧关系有同性恋之嫌,其一,刘邦若真的患有重病,必与臣子尤其是太医商定治疗对策,而不能“恶见人”,“卧禁中”,“无得入群臣”,其二,一位皇帝枕着一位男人,绝非正常之举,而刘邦见樊哙马闯入,又感难为情,才“笑而起”。
司马迁有一段评价可以说明高祖与惠帝都有同性恋的行为,“昔以色幸者多矣。至汉兴,高祖至暴抗也,然籍孺以佞幸,孝惠时有闳孺。此两人非有材能,徒以婉佞贵幸,与上卧起,公卿皆因关说。故孝惠时郎侍中皆冠
(2)成帝与张放
《汉书·卷五十九》中记载:“鸿嘉中,上欲遵武帝故事,与近臣游宴,放以公主子开敏得幸。……与上卧起,宠爱殊绝,常从为微行出游,北至甘泉,南至长杨,五莋,斗鸡走马长安中、积数年。……成帝崩,放思慕哭泣而死。”张放与成帝的关系亦甚为暖昧,除了奉迎献媚之外,也难免让人推断其同性恋情。
(3)哀帝与董贤
《汉书·卷九十三·董贤传》中记载:“董贤字圣卿,云阳人也。父恭,为御史,任贤为太子舍子。哀帝立,贤随太子官为郎。二岁余,贤传漏在殿下,为人美丽自喜,哀帝望见,说其议貌,识而问之,曰:‘是舍人董贤邪?’因引上与语,拜为黄门郎,繇是始幸。……常与上卧起,尝昼寝,偏藉上褎(袖),上欲起,贤未觉,不欲动贤,乃断褎起,其恩爱至此,贤亦性柔和便辟,善为媚以自固。”在我国,男人之间同寝一床并不意味一定是同性恋,兄弟、挚友同居一起,交流感情,乃是正常现象。但哀帝与董贤则不同,哀帝是“说其仪貌”,以至于因这种爱美之情甚笃,竟在同寝时仅为了董贤一刻安睡,将压在董贤身下的自己的袖子剪断,恐怕这种感情要比正常的夫妻、情人还要强烈。正是这种少见的情感,后人才能将其流传下来,以“断袖”这个典故来喻同性恋者。与卫灵公宠幸弥子瑕的“馀桃”组合成一句成语“馀桃断袖”,成为同性恋的邪称。
当然,并不是每位汉帝都有同性恋情结,其它的佞臣也可能仅是些谗言奉迎之徒而已。有些学者扑风捉影,地对历史事实进行分析,实为不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汉代的同性恋是存在的,而且多为正史所载。这表明当时人们虽把同性恋与佞臣、奸臣联系在起,予以痛斥,但从文献上看,这种痛诉是因其祸国殃民,而朝野上下对同性恋虽不赞誉,但也是抱有宽容的态度。从此可知,除君王之外,其它臣子及民众也一定有同性恋现象。班固在《汉书》记载了燕王刘定国的同性恋行为,“燕王者,与其子昆弟奸,坐死”(《汉书·卷三十五·燕王文泽传附》)。对“子昆弟”的含义,张在舟先生释为儿子和弟弟,那么,刘定国不仅有同性恋行为,而且其对象是自己的儿子,可见不仅乱性,而且乱伦[32]。象这样的记载不多,尤其是平民,更无从考证,但同性恋现象在民间存在这是肯定的,古语“鸡奸”一词表明,同性恋是现象并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