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38天玩转南半球】南美(五)岛屿处处是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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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岛上的这段日子,我每天跟着导游踏遍岛上每一寸土地,一面追寻失落千年的岛民文化,一面欣赏迷人大自然天海一色的风光。
最令我难忘的是在海边观日出。
我在凌晨摸黑来到拉诺拉拉库火山山脚下的海边,这儿有座由日本人在1991年间出资修复的摩埃祭台遗址──唐加力奇祭台(Ahu
Tongariki)。1960年,一场9.5级地震引发的海啸无情冲跨摩埃像,让它们全部倒卧在地上。后来日本人运来起重机,把地上的摩埃石像一一扶正修复,并且把其中较完整的15尊竖立在祭台上。我从远处望过去,15尊巨大雕像犹如一堵高墙,背海面山而立,一字排开,在宽阔的海边,构成了壮观的画面。
此刻的大地一片黑暗荒寂,只听到草地上温驯野马的嘶叫声夹杂在澎湃的海浪声之间。我和其他观日出的旅客都屏息以待,就等着太阳跃出太平洋海面的那一刻。
天际逐渐呈现白色,一缕红光穿透云层,溢出天际,非常鲜艳夺目。尽管当天云层太厚,未能见到太阳的全貌。但是当一缕曙光穿越摩埃石像之间的空隙,光芒洒落在荒凉的遗址上,是如此壮美、震撼人心,我在别的地方都未曾有过这样的感受。
遗址的管理员是拉帕努伊岛民后裔,见我久久不愿离去,便热心地向我介绍这里的文化。在祭台周围,除了不少破碎的摩埃依旧躺卧在大地上,还有很多岛民刻在岩石上的图腾。他说岛民奉太阳为神明,这儿是拜太阳的祭坛,亦是岛民繁衍生息的地方。他还领我到遗址入口处,介绍全岛唯一「吃过洋墨水」的摩埃石像。1982年日本人把它借到大阪世博会上展出,之后运回来镇守在此处。
他另外介绍如果每天的早、午、晚来到海边祭台前,可以见到旭日东升、正午直射和日落西方不同时间的景色,都会带给人不同的感觉。
于是我又在正午时分重游,见识太阳当空下的摩埃。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巨石像显得更为宏伟壮观。
我还央着导游跟我来一张蒙太奇手法的「16平台」的搞笑版,而且立即用网络传回公司,把同事们都逗得乐不可支。
复活节岛上还有另一处不可错过的地方,就在海边上方的拉诺拉拉库火山山区采石场(Rano Raraku
Quarry)。这里取之不竭的火山凝灰岩,被岛民用做雕刻摩埃的石材,所以整座火山就成为摩埃的制造工场。
我沿着步道往上走,山坡上到处是造型多样、大小不一的石像:有些已经完工,正在搬运途中;有些仍在雕凿,石像保留在岩石山洞中。却不知何故,所有的工具和石像都被扔在原地,似乎无论是雕石像的工人,或者是搬运的工人,都抛下一切匆匆离去。时间彷佛霎时停顿下来,永远静止在过去的某一刻,不再流动。但究竟是什么原因,直到现在,仍然让考古学家伤透脑筋,是该岛历史上一个扑朔迷离的未解之谜。
我继续登上拉诺拉拉库火山口湖,论面积比不上拉诺卡火山的火山口湖,但这里的湖面未被芦苇覆盖,水质清澈。一群野马自由自在驰骋在周边的翠绿山坡上,一派塞外风光。
阿基维祭台(Ahu
Akivi)是另一个摩埃遗址,有「七勇士」之称。据说这7尊摩埃是纪念来自远方的人,他们为霍图‧玛图国王(King
Matua)寻找理想居地。石像的造型跟岛上的石像并无太大区别,不过是全岛唯一面向大海的,表示惦念着遥远的故乡。若非石像用珊瑚做成的眼睛早已被挖去,否则应该可以从中看出它们思念家乡的眼神。
我还深入到岛民用作藏身处(Shelter)的溶涧洞,里面别有洞天,空间足够上百岛民栖身,洞内还按功能划分,有居室、储藏食物和医疗等,一点也不觉得紊乱。不过洞内光源不足,非常阴暗,我唯有紧跟着导游,避免跌倒在碎石满布的洞里。
阿卡汉加遗址(Akahanga)被考古学家认为最有考古价值。1968年美国考古学家把这一带原始部落的遗址复原。整个村落遗址有用石头围起来的田地、有集会的广场、有酋长领袖居住的船型屋,以及火葬场、摩埃。另外还有一堆堆石头迭起来的,导游说是岛民用来养鸡的场地。若没聆听说明,我还误以为是坟墓呢!
岛民把复活节岛叫做「世界的肚脐」,而这个肚脐,就挤在阿胡泰皮托库拉遗址(Ahu Te Pito
Kura)岛民祭天的地方。在这个临近海边之处,有一块被打磨得十分圆滑的大圆石,传说是复活节岛国王从希瓦(Hiva)的故乡带到岛上,就是代表「世界的肚脐」的头。其实它是一块强力磁场的石头,岛民认为只要把额头贴在石上,可以带来好运,我也照着做了,希望可以好运常来。
别说复活节岛只有这些古文化遗迹,在岛东北部又是另一个天地,有处白沙海滩衬着碧蓝天空。沙滩虽然不大,却胜在环境宁静,风光旖旎,周围是翠绿茂密的棕榈树林。这是岛上有名的阿纳凯纳海滩(Playa
do
Anakena),是全岛唯一可以让泳客畅泳的海滩,又是传说中国王登岛的地点。我索性留在沙滩,环抱大自然,在棕榈树下享用岛民传统的石烤海鲜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