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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事迹探微2

(2022-05-18 01:47:11)

宋玉事迹探微2


与宋玉相关一些问题

(一)宋玉是“奔楚而受封的宋元王”吗?

彭德先生说:宋玉是“奔楚而受封的宋元王”;“前327年出生于徐州的宋太子;前299295年宋王偃立宋玉(28-33岁)为宋元王。写《登徒子好色赋》时35岁,《赋》所写的是宋玉奔楚后第三年的事”。说:宋玉“同楚顷襄王一道云游高唐,足见其地位的显赫。从齐桓公七公子奔楚而受封为上大夫的记载推论,宋玉也当为上大夫。” [1]

彭德先生说:“大约在公元前299295年间,宋王偃以‘禅让’的方式,立太子为王,自己退居幕后。”;“公元前301年,齐宣王卒,稷下学派解散,稷下先生们各寻其主,儿说弟子在此之后仕宋,正值宋元王(宋玉)在位。” [2]

彭德先生说:“宋太子出走的时间在何年何月呢?我以为就在公元前295年秋。《登徒子好色赋》写的是宋玉奔楚后第三年的事,当时秦国大大夫在场。这个故事只有发生在前292年,楚王、宋玉、秦大夫等代表三个国家的人物凑在一处才有可能。” [3]

彭先生又说:“少年宋玉在宜城郊腊树园勤学辞文、音律。虽然‘体貌闲丽’为美女追慕而不分心。《登徒子好色赋》:‘东家之子……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未许也。’” [4]

《好色赋》中地位低下、随时可能“去职”的小臣。被彭先生说成是“地位显赫的上大夫”。差距何其大也!彭先生之说,不但时间、地点、情节都与宋玉《文本不符,而且自相矛盾既然确认:“少年宋玉‘体貌闲丽’写《登徒子好色赋》:‘东家之子……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来许也。’”那么,宋玉就不是“奔楚而受封的宋元王”。如宋玉是楚国北方的“宋太子、宋元王”,决不能说其乡里为“南楚穷巷。如果写《登徒子好色赋》时宋玉35岁,还说他“少年宋玉、体貌闲丽”,显然不合情理。

再有,彭氏说“宋玉写《登徒子好色赋》在292”,即楚襄王七年,其时楚都在郢都。与《好色赋》所说,楚都在北方不合。面对这些矛盾,不知彭先生何以自圆其说?

(二)《登徒子好色赋》是考烈王时期的作品吗?

1、缺乏“宋玉在考烈王朝为官”的证据

刘刚先生说:“在《钓赋》中,宋玉否定了登徒子‘夫玄洲,天下之善钓者也’的说法,这才招致登徒子短宋玉。然而问题的关键,是《讽赋》中唐勒谗宋玉是明言在楚襄王时,而《登徒子好色赋》中登徒子短宋玉只言‘楚王’,未明言是哪位楚王。我们认为登徒子短宋玉是在考烈王即位之初,因为在襄王时唐勒已谗宋玉‘好色’,经宋玉辩解,襄王业已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并且站到了宋玉的立场上,如果登徒子仍用同一种谗言,向同一个君王说短,岂不自讨没趣!所以登徒子言钓,被宋玉言钓压倒,尽管在襄王面前丢了脸,也只好等机会再报复了。……通过上面的分析,《登徒子好色赋》当是楚考烈王初年的作品,以文中‘宋玉遂不退’之语判断,此时宋玉当在朝为官。”[5]

《钓赋》中“宋玉与登徒子偕受钓于元洲(渊),止而并见于楚襄王”。是年青的宋玉结束学业后初见“楚襄王”。《登徒子好色赋》所记正是紧接《钓赋》,前后相连之事。正如刘刚先生所说:“在《钓赋》中,宋玉否定了登徒子‘夫玄洲,天下之善钓者也’的说法,这才招致[《登徒子好色赋》中]登徒子短宋玉。”若等到十几年之后的“考烈王初年”,为了这一点小事,登徒子再去新王面前“短宋玉”,不但不合情理,而且有损自己的形象。再说《好色赋》中“王曰:‘子不好色,亦有说乎?有说则止,无说则退。’”分明是楚襄王对年轻小臣(宋玉)的态度,那里是“考烈王即位之初”新王对待前朝老臣说话的口气?刘氏此论 既缺乏根据,更与《登徒子好色赋》之记不合。

2、宋玉与登徒子是同龄人吗?

刘先生说:“从《登徒子好色赋》对宋玉与登徒子的描写看,二人应当是同龄人。赋文中说登徒子己有五子,以其20岁成婚算,其婚后生了五个子女,年龄当在30岁以上。至于宋玉,依游国恩先生的推测大约生于公元前296年,以此计算,到考烈王元年(262),宋玉34岁。因此,从年龄的角度讲,宋玉在考烈王之初作此赋以自辩,也是符合事实的。”[6]

刘先生此说,似乎没有依据,也不合情理。

其一,《登徒子好色赋》中“体貌闲丽”、“东家之子……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来许” 的未婚青年宋玉,显然与刘先生所说的:作《好色赋》时他“34岁”不符合。如果“宋玉34岁”尚未成家,既不合“情”,又不合“礼”; 假若“宋玉34岁”、已经妻儿成群,再说他“体貌闲丽……至今未许”更不合时宜。

其二,“宋玉与登徒子”虽然是同门师兄弟,但不必是“同龄人”。孔子弟子中,冉求比子路小二十岁,两人关系不错;曾皙、曾参父子都曾追随孔子。何以见得“宋玉与登徒子,应当是同龄人”?至于《好色赋》中同时提及两人,更不能作为他们“应当是同龄人”的依据。从人物和情节上看“登徒子”短宋玉,是空洞的“性好色”,而《讽赋》中“楚襄王时,宋玉休归”。则说明宋玉侍楚襄王已经有较长的一段时间,才让他“休归”(回家探亲)。“唐勒谗之于王”,说宋玉“出爱主人之女”,也是事出有因,有令人生疑的地方。从时间上看,《登徒子好色赋》在先,《讽赋》在后。不存在“登徒子仍用同一种谗言,向同一个君王说短”的问题。更不能以“唐勒已谗宋玉‘好色’”为由,判定“《登徒子好色赋》是考烈王时期的作品”。  

以“前身为宋玉”自居的李商隐,《席上作》曰:“淡云轻雨拂高唐,玉殿秋来夜正长。料得也应怜宋玉,一生惟事楚襄王。”说宋玉“一生惟事楚襄王”或许更符合事实。

刘先生既没有找到宋玉在考烈王朝为官的资料,更没有登徒子在考烈王时期出现的信息;其论断与宋玉《赋》的描写不符,故难以令人信服。

(三)宋玉《赋》中的“登徒”是官称吗?

汤炳正先生说:“‘登徒子’,这个‘子’字或系后人不理解‘登徒’的本义者所增加。……《文选》李善注把作为官称的‘登徒’误为人的名称”。[7]

此乃“夫子自道”。

“登徒子”是人名,为古今所公认,不当为官称。

《钓赋》:“宋玉与登徒子偕受钓于元渊”,宋玉与登徒子并列,同为“元(环)渊”的弟子,自当为人名。如果说:“宋玉与登徒(之官)偕受钓于元渊”,显然与《钓赋》的文意不符。再看《登徒子好色赋》。如果按汤先生之意把它改为《登徒(之官)好色赋》不但文理不通,而且与正文内容不符。《好色赋》有:“登徒子则不然。其妻蓬头挛耳,齞唇历齿,旁行踽偻,又疥且痔。”假若“登徒”是官称,难道“登徒之官”的妻子,全都这样丑陋吗?可见两《赋》中的“登徒子”是“特称”、是人名。决非“官之通称”。

(四)蔡崇友的“宋玉扬名于兰台”说

蔡崇友先生认为:“宋玉生于公元前约300年。”;“宋玉在楚襄王其政治活动中心的兰台之宫;宋玉成才扬名于兰台……宋玉的故乡,位于楚别邑(楚国陪都之兰台)郊郢。……今湖北省钟祥市郢中镇人。”……楚世家记载:“十八年,楚人有好以弱弓微缴加归鴈之上者,顷襄王闻,召而问之。对曰:‘……王何不以圣人为弓,以勇士为缴,时张而射之……王綪缴兰台,饮马西河,定魏大梁,此一发之乐也。’……我们推断《顷襄》对问非宋玉莫属也。[8]

此论既缺乏依据,《钓赋》和登徒子好色赋》之记不符也难以自圆其说。

前文已叙,《钓赋》有:“宋玉与登徒子偕受钓于玄渊,止而并见于楚襄王。”紧接其后的登徒子好色赋》表明,其时楚都已经迁陈。故谏楚襄王行“大王之钓”青年宋玉不可能是楚襄王十八年中谏楚襄王“以射喻政”好射者”。假如按蔡先生的“宋玉生于公元前约300年”计算,楚襄王十八年(前281年)宋玉才19岁,不大可能以好射者”的身份与楚襄王对话;此说还与《钓赋》:“受钓于玄渊,止而并见于楚襄王。”抵触。

假如宋玉曾经“以射喻政”进言,使得楚襄王“欲伐秦”,从而遭致从汉北郢的大片土落入秦手,不得不“楚都迁陈”。那么,此大败之后的“进言者”怎么还有脸再去谏楚襄王“以钓喻政”?其时楚襄王怎么会再见这个“以射喻政”的“进言者”

宋玉初见楚襄王《钓赋》和《登徒子好色赋》时他的家乡(鄢)已经属秦了。宋玉《风赋》中的“兰台之宫”,《神女赋》、《高唐赋《舞赋》中的“云梦”,也不可能是故“郢”附近云梦、兰台了。可见,楚襄王十八年,王与“好射者的问、对”与宋玉无关。

蔡先生的“宋玉成才扬名于兰台(今湖北省钟祥市郢中镇)之说,缺乏依据,难以成立。

(五)“宋玉生于怀王九年”说

姜书阁曰:“襄王即位(公元前298)初年,他已过二十岁,而襄王死前他已垂老,并离开宫廷……可推知宋玉生卒年约为公元前320年—公元前263年,死时年约近六十岁。[9]

氏“隐约知其一二”的《宋玉传略》,虽然依据不足但采信之人还不少。

潘啸龙先生认可姜书阁的:“襄王即位(公元前298)初年,他已过二十岁[10] ”、认同宋玉约生与公元前320年”,并构建出:与宋玉生平不符的宋玉为楚襄王招魂”。

力之先生说:「(屈原贾生列传云:“自屈原沉汨罗后百有余年,汉有贾生,为长沙王太傅,过湘水,投书以吊屈原。”)和《文选》所载宋玉赋(赋中的“今”楚王,均为襄王)及王逸九辩序(“宋玉者,屈原弟子也。”)考察,我们的结论是,宋玉当生于怀王九年至十九年(310-320)之间。此说若能成立,则从襄王九年开始,宋玉作《招魂》在时间上便有可能。[11] 此论也是姜书阁说的翻版,其前提与结论缺乏必然联系,忽略了《屈原列传》、《宋玉赋》等文献中与“宋玉生平”相关的资料。似乎只是一个“想象”而非“缜密的学术思考”。


宋玉晚年在临澧的信息

(一)青阳(长沙)一带前221年才归秦

《楚世家》楚襄王:二十二年,秦复拔我巫、黔中郡。二十三年276,襄王乃收东地兵,得十余万,复西取秦所拔我江旁十五邑以为郡,距秦。”“江旁十五邑”在哪里?

刘刚先生说:「著名楚史专家张正明在《楚史》一书中说:“张守节《史记正义》以为江旁十五邑在黔中郡,这是误断。江旁十五邑如在黔中郡,则与楚境不相接,成为飞地,何从收复?况且,黔中郡距长江较远,不得以‘江旁’称之。”张先生所言极是。那么“江旁十五邑”应当指哪一地区呢?张先生认为“应在鄂东,赣北。”这个范围似乎大了一些。笔者认为当在淮河上游以南,大别山脉以西,汉水以东,青阳(今湖南长沙)以北,今长江监利至黄石段的南北两岸。[12] 刘刚先生所说的“江旁十五邑”依据不足,范围也大了一些。

《秦始皇本纪》有:二十六年(前221“荆王献青阳以西,已而畔约,击我南郡,故发兵诛,得其王,遂定其荆地。[13] 此记表明 前221年青阳(长沙)一带才被秦始皇并吞。或许青阳一带就是前276《楚世家》所记载的“江旁十五邑”。其言“击我南郡”说明“青阳荆楚之地”距南郡(江陵)不远,临澧应该包括其中。

(二)《笛赋》表明宋玉到过南国衡山

宋玉《笛赋》有:“余尝观于衡山之阳,见奇筱异幹、罕节间枝之丛生也,其处磅磄千仞,绝溪陵阜,隆崛万丈,磐石双起;丹水涌其左,醴泉流其右。其阴则积雪凝霜,雾露生焉;其东则朱天皓日,素朝明焉;其南则盛夏清徹,春阳荣焉;其西则凉风游旋,吸逮存焉。幹枝洞长,桀出有良。名高师旷,将为《阳春》《北鄙》《白雪》之曲。假涂南国,至於此山,望其丛生,见其异形,曰命陪乘,取其雄焉。宋意将送荆卿于易水之上,得其雌焉。于是乃使王尔、公输之徒,合妙意,较敏手,遂以为笛。……”

如果《笛赋》确实是宋玉所作,从假涂南国,至於此山看,宋玉晚年曾经到过盛产佳竹的衡山。从“荆卿于易水之上”和“歌壮士之必往”看,当是秦始皇二十年(前227年)以后之作。

《秦始皇本纪》有:二十六年“荆王献青阳以西,已而畔约,击我南郡,故发兵诛,得其王,遂定其荆地。”可见二十六年(前221)之前,青阳一带(临澧、长沙、衡阳)还是楚人的领土。宋玉晚年有可能居住临澧,最后卒于临澧。

刘刚先生认为:“宋玉可能在前226年左右,秦大规模攻楚前离开寿郢,到尚在楚人控制下的临澧一带[14] ”。

金荣权先生说:“临澧在江南,位于洞庭湖之西,黔中以东,距战国末期秦楚边界不远,但直到楚亡前夕,这里还是楚人的领土。所以宋玉离开楚王,无家可归,来到这里,并客死于此,是有可能的。[15]

(三)临澧有众多宋玉的传说和古迹,值得研究。

传说有六朝《黄花鱼儿歌》:“年年四月菜花黄,黄花鱼儿朝宋王。花开鱼儿来,花谢鱼儿去。只道朝宋王,谁知朝宋玉。[16]

晚唐时,澧州籍诗人李群玉写下了“雨蚀玉文旁没点,至今错认宋王坟”的诗句。宋玉墓在澧州道水河畔之说,就有所流传。

刘刚先生说[17] 「《安福县志》:“楚大夫宋玉墓,在县东二十里浴溪河南岸,即澧长乐乡,有墓碑,人称宝玉玫”。安福,即今湖南省临澧县。《湖南通志,辨误》三:“宋玉墓、宋玉城,《澧州志》云:旧志岳志及各记皆云在澧之长乐乡,有宋玉庙。……据指浴溪河南岸有墓碑,人或称宋玉墓。……我们认为,临澧之墓是真正的宋玉墓,而宜城的坟墓大概是家乡的人为纪念宋玉修建的,或可称为衣冠。据此,宋玉当卒于湖南临澧。……后涉江辗转至今湖南临澧境内,作《笛赋》,约在公元前222年卒老于临澧。」

他又说:“宋玉《笛赋》中衡山,一名天柱山,一名霍山,在今安徽省合肥市西南。[18]

刘刚先生的这两说“不能兼顾”。假如宋玉晚年居住临澧,那么《笛赋》中所去的“南国衡山”就不大可能是远离临澧长江以北的安徽衡山。

张守节《正义》“淮南衡山、九江二郡及江南豫章、长沙二郡,并为楚也。[19]

《货殖传》的“淮南衡山”与《笛赋》的“假涂南国,至於此山(衡山”不能等同。

刘刚先生《货殖传》等文献中的“淮南衡山”取代“《笛赋》中的‘南国衡山’”,否定“《笛赋》的衡山”在“今湖南省衡山”的结论,依据不足。

古籍中衡山有多处其地望学界也有分歧。楚人似乎没有把“淮南衡山”称为“南国”者,安徽衡山则缺乏丹水涌其左,醴泉流其右的记载。各类资料中并没有宋玉到过安徽衡山的信息。

《笛赋 乱曰》有“绝郑之遗,离南楚兮”,写《笛赋》时似乎宋玉已不在“南楚”了。

吴广平先生把“绝郑之遗,离南楚兮。”译为“远离国乐,离开南楚地。[20] 可备一说。

李杰、于是说:“宋玉晚年必定主居在浴溪河。他在顷襄王前期辉煌了一阶段,后期受贬谪,徒涉云梦之南,退隐赐田——临澧县城东12里的浴溪河。……而宋玉归来,……出淮阳,踏上蔡,入唐河,进宜城;忽慌忙奔长江,越松滋,再入澧州,回到安福赐田宋玉城。……宋玉死后,当地即名宋玉村。[21]

“楚都迁陈”后的顷襄王给“有能为小言赋者,赐之云梦之田。”在临澧,没有依据,可能性也不大。

吴广平先生认为:「同治《直隶澧州志》卷廿七《杂类志·辨讹》已指出此墓系出于后人附会(又见光绪《湖南通志》卷末之《杂志十八·辨误三》。):“凡古名流轶事,辄多影响附会,好辨者又未免迂凿矫异,俱不足以存真也。”……新修《临澧县志》载:“宋玉墓 墓址在县东10公里浴溪河南岸,在望城乡看花村境内。墓冢高约8米、长50米、宽40米。唐李群玉和清代许多要人写有怀古诗文,怀念宋玉。进入80年代,据省考古专家认定,墓冢系自然土堆,非宋玉真墓,真墓可能在看花山上。(临澧县志编纂委员会《临澧县志》中国社会出版社1993年版,第597页)事实上,看花山上也不会有真墓。因为所谓安福(临澧)浴溪河南岸有宋玉墓,纯粹是出于历史的附会。”[22]

临澧有众多宋玉的传说和古迹可能有真有假,值得重视和研究。


1.《钓赋》记叙:宋玉在“志于学”时,拜玄渊为师。学业一结束就去见楚襄王。因为宋玉否定了登徒子的“玄渊之钓”,招致登徒子在襄王那里“短宋玉”,这是“体貌娴丽的青年宋玉”作《登徒子好色赋》的缘由,故此《赋》不可能是宋玉中年后、考烈王时期的作品。

2.好色赋》中的“秦章华大夫”是封于“原楚章华台之地”的“秦国大夫”。“章华”为秦国领土是“楚都迁陈”以后的事。秦章华大夫说宋玉之“东家之子”,为“南楚穷巷之妾”。只有“楚都迁陈(今河南淮阳)”后,其乡里和阳城、 下蔡才可称为“南楚”。

3.“楚襄王迁陈”以后,在附近建了章华台,把陈城附近楚王田猎之地也称为“云梦”,在陈附近还建了“兰台宋玉《赋》中的“云梦、兰台”都是在附近新建之址。

4.依据“楚都迁陈”后写的《钓赋》、《登徒子好色赋》等推断:宋玉约生于楚襄王元年前后。《战国策》记有:“王孙贾年十五,事闵王……284年乐毅攻占齐国都城临淄,其时王孙贾十五岁,则他生于前298年。《汉书•古今人表》把王孙贾与宋玉排在一起。表明他们年龄相仿,可作为“宋玉约生于楚顷襄王元年(298)前后”的旁证。

5根据《秦始皇本纪》(前221“荆王献青阳以西,已而畔约,击我南郡,故发兵诛,得其王,遂定其荆地。”青阳一带(临澧、长沙、衡阳),或许就是前276襄王收复的“江旁十五邑”,直到前221年才被秦始皇并吞。

6.从《笛赋》看,宋玉晚年到过南国“衡山”,临澧又有众多宋玉的传说和古迹,这些信息可作为“宋玉晚年可能居住并卒于临澧”的旁证。

 


[1] 彭德《宋玉生平考》《东南文化》1992年第6期。

[2] 彭德《宋玉生平考》《东南文化》1992年第6期。

[3] 彭德《宋玉生平考》《东南文化》1992年第6期。

[4]  彭德《宋玉生平考》《东南文化》1992年第6期。

[5] 刘刚《宋玉年世行迹考》,《鞍山师范学院学报》 2003年第5期,第52页。

[6]  刘刚《宋玉年世行迹考》,《鞍山师范学院学报》 2003年第5期,第52页。

[7] 汤炳正《屈赋新探》济南齐鲁书社198452页。

[8] 蔡崇友:《宋玉其人考》,《第二届宋玉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学苑出版社2016年版,第398-399页。

[9] 姜书阁:《先秦辞赋原论》,齐鲁书社1983年版,第117页。

[10] 潘啸龙:《‘招魂’研究商榷》,《文学评论》1994年第4期,第39页。

[11] 力之:《‘招魂考辨’补说》,《武汉教育学院学报》1998年第04期,第23-24页。

[12] 刘刚:《“江旁十五邑”与陈郢至云梦之路》,《鞍山师范学院学报》2007年第1期,第23页。

[13] 《史记》岳麓书社,第56页。

[14] 刘刚等:《宋玉遗迹传说田野调查报告(三下)——湖南临遭调查报告》,《湖北文理学院学报》2014年第7期,第23页。

[15] 金荣权:《百年宋玉研究综论》,《江汉论坛》2009年第02期,第93页。

[16] 《黄花鱼儿歌》,见同治《安福县志》卷三十三《艺文志》。

[17] 刘刚:《宋玉年世行迹考》,《鞍山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第5期,第53-54页。

[18] 刘刚:《衡山考——宋玉辞赋地名考之一》,《江汉论坛》2005年第4期,第104页。

[19] 《史记》,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3268页。

[20] 吴广平译注:《楚辞》,岳麓书社2011年版,第373页。

[21] 李杰、于是:《楚国辞赋大家宋玉之归宿疑案》,《文史博览》2008年第3期,第13-14页。

[22] 吴广平:《宋玉研究》,第5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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