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痛苦的暑热,上个月月底我带着孩子去了趟延庆。既然是度假,就彻底放松,随手看了本《山楂树之恋》。没想到看完之后,坏了!
我像是被什么东西点中了穴位,封了笔印。将近一个月,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什么东西也写不出来。很是奇怪,很是稀松平常的故事,很是稀松平常的文笔,却让我总是陷在这个故事里走不出来。我甚至连篇读后感都写不出来。这倒是再次印证了sympathy(浸融认知)的奇特——这几个礼拜,我不论闭着眼还是睁着眼都在想这个故事,我似乎又不是在“想”这个故事,而是和这个故事本身就是一体的——我也许就是其中的某个角色?又不像,似乎我就是故事发生时飘在天上的一片云,亲眼感受了故事的始末。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有点儿不像人话了。所以我不由得暗暗佩服起《山》的作者。虽然这位姐姐嘴巴太厉害,对影视剧的《山楂树之恋》经常张嘴就骂,属于那种看谁都不顺眼的人。可不论如何,整篇故事不费笔墨、不加修饰,就能把一个发生在文革后期的小青年儿故事写得铭心刻骨,真有点儿“大音无声”的境界了。
既然反正也落了笔荒了,我索性又读了若干本书,和难得休假的老公鏖战了几晚上电脑游戏,痛痛快快看了场张靓颖的演唱会,完全进入了“快活”状态。这样看来,带孩子虽然辛苦,还是辞职不上班好。时间都是自己的,愿意只争朝夕也行,愿意挥霍浪费也行,反正浪费了的时间也是你自己的。但是什么算节约,什么又算是浪费呢?
当然,博客也就就此荒了若干星期。今天送走了去机场的老公,终于没人整晚缠着我打“英雄无敌”了,我忽然想到上来看看,发现博客都荒得长草了。其实之前有几次我点开自己的博客,茫然所失地看看,却没有任何动笔的欲望,然后就关了。可是今天,一种我亟需的力量终于在心底复苏了,它催促着我写点什么来锄一锄草。
休眠了一夏的田地,长起杂草应该也能是郁郁葱葱的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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