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雪夜融,松翠柳新时,桃粉梅黄尽覆鹅色,您难得一见如此仁义的雪,赏目之余便却化了,在仰观极目银素心朗气清后,还不耽误您脚踏单车回家。夤夜,壮美、惊澜的猎户座右肩那颗参宿四烁耿如新正徐徐云间,静听小巷屋瓦如水钟似的檐涎颗颗垂落,天下还有谁能绘出此动静的纯良。汇涌千言也不知名状,原来夫子说的“名”正是如此。原来赵普说的“半部论语治天下”并不是指看半本《论语》就可以驰骋天下,原来是指将夫子的话理解50%就可以参透众生苦厄。
当子路问夫子:假如卫出公留夫子在卫国秉持政务,夫子将最先做什么。夫子回答:必先正名。这时候,临死都要保证名节正冠而亡的子路,竟然直接捅了他一向敬重的老师之肺窝子,说老师迂腐,既然大权在握,“正名”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儒者被人说是迂腐可谓奇耻大辱,孔家在子路被政敌剁为肉泥之后,孔家家训世代不可吃肉糜,以奠念子路,足见夫子对子路的疼爱,为什么一个“名正言顺”的话题竟然如此硝尘激烈于情同父子的师生之间呢。显然,我们一直以来认为的,姑娘娶过门,是做小还是做大的名分问题在此时严重不适用。夫子这里说的“名”却是儒家一直以来反对的法家做法,也就是说夫子这回决定不以德服人了,而是向200年后的商鞅学,像大自然这场普雪一样,告诉大家新上位者想要做什么,又能做到什么,不但让你们看到,还能让你们享受到。这是违背儒家
先行后言
宗旨的。在当时看来这理念,不但早于商鞅200年,放在今天都有市井串子吹爆牛皮之嫌。所以卫出公家臣孔悝的家臣子路急了,夫子也急的说了好长一段话。中心思想却是不错的,循序自然,保证执政者尊严和法统。
说到法学自然,维系尊严,今天看到天下最帅的阿兰德龙也老的不成样子,他已经决定赴瑞士行安乐死,估计此前也和自己儿子有过如上激烈的争论,最后,效法自然还是胜了,一家人已经同意阿兰德龙本人的选择,现在我们终于可以看到一个可以精准预期的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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