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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时候,报载一个国学老太太,77岁了,一心传播“爱人”学说。她戴着老花镜,佝偻着背,一步一拐走进书房,喃喃自语:“老了,日子不多了。我要赶在太阳落山前,多撒下些诗书的种子……”老太太慈祥地笑着,余晖落在书房里的经史子集与教育论著上。
这寓言似的画面,让我想到,这世上还有另一种不可轻视的力量:种子!
萧伯纳说:“想想蕴藏在橡果中猛烈的力量。把橡果埋在土里,会蹦出一棵栎树。如果埋的是一头羊,除了腐坏,什么也没有。”
禾本科的种子,通常生有短毛,称为“芒”。芒种,谓有芒之种谷可稼种矣。
据说,人类最终征服天际,靠的不是摹仿鸟类,而是学蒲公英一样跳伞,学有翼的种子一样滑翔,学枫树的果实一样直升起降。我们渴望成为小鸟,却因效仿植物的种子得以遨游。
让我们快些播撒故事的种子。现在,我们差不多和作家梭罗一样,对种子有着莫大的信仰:“若让我相信你有颗种子,我就要期待生命显现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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