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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科谈文学》:先谈谈埃科为什么三十年不写小说?

(2014-12-30 15:25:35)
标签:

译文出版社译文好书

翁贝托埃科

埃科谈文学

傅科摆

玫瑰的名字

分类: 书摘连载

问:埃科先生您为什么三十年不写小说?答:任性,来打我呀!


──────────────

翁贝托•埃科

Umberto Eco


https://mmbiz.qlogo.cn/mmbiz/Q17jOB00yurEHYNdWZZAJh5NusiaibibmTmkAOpDgMqgicl04xrYicb14w8prbnUgb73bm27wvKQQFcMBOsq3BfzySw/0

欧洲最重要的公共知识分子之一,小说家、符号学家、美学家、史学家、哲学家。著有大量小说和随笔,如《玫瑰的名字》《傅科摆》《波多里诺》《密涅瓦火柴盒》等。


『当埃科用自己的方式谈论文学,坦陈少年时代的对于文字的情感,对于符号学的好奇,作为写作者对于大师影响的焦虑,还有对那些先辈“狂热者”的尊崇,简而言之,当他展开自己的文学全景图,我们不得不折服于他文字间的知性与智慧、欢欣与爱恋』

--玛里亚姆•布扎尔

《埃科谈文学》法文版译者

──────────────


肇始阶段,久远以前

摘自:《埃科谈文学》之《我如何写作》

图片来自网络

声明:如需转载请先私信联系


身为小说家,我的例子算是反常的。因为我在八岁到十五岁之间便开始写故事和小说,后来我停止了,等到快五十岁的时候才又恢复写作习惯。在这场成年人的傲慢爆发之前,我度过了三十个被认为是谦逊的年头。我说“被认为是”,这点我是需要解释一下的。让我们按部就班地来,也就是说,像我小说里的习惯一样,回到以往的时空。


当初我开始写作的时候,我总是拿来一本笔记本并从第一页写起。作品的名称细想起来总有萨尔加里(注:意大利作家,作品多为科幻、冒险,常被改编成电影)的味道,因为他的作品当时是我灵感的来源之一(其他的来源还有凡尔纳、布斯纳尔、雅科利欧,以及一九一一到一九二一年的《海陆冒险及旅行画报》,最后这个是在地下室的大箱子里发现的)。所以我想出来的书名便是《拉布拉多的海盗》或《鬼船》。接着在书名页最下方我会写上出版商的名字玛戴纳出版社(Tipografia Matenna),Matenna是Matita(铅笔)和Penna(钢笔)这两个词的大胆混合。然后我就着手在每隔十页的地方放进一张插画,好比德拉•瓦雷或是阿马多为萨尔加里的书所画的插画。


意大利作家萨尔加里及其作品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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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画的选择决定了我接着要写的故事微信君吐槽:爱看这样封面的小说,大概这是所有小男孩成长的必经之路吧)。刚开始的时候,第一章我可能只写几页,一般都用大写字母,而且绝不容许自己做任何改动,以便从出版的角度来看一切都无懈可击。显而易见的是,往往才写了几页我便中途放弃了。因此在那个年代,我只是一些未完成的伟大小说的作者微信君吐槽:口说无凭,你有证据吗?)


在这堆啼声初试的作品中(在一次搬家的过程中几乎都丢光了微信君吐槽:果然没有证据!口说无凭+10086),我只留住一本有头有尾的作品,但是无法确定它的文类所属。那时有人送我一本很大的笔记本当礼物,页面印有淡淡的水平线,页边还有相当宽的紫色空白。这让我灵机一动写下《以“日历”之名》微信君吐槽:所以后来才有《玫瑰之名》?好没有创意)的书名(第一页标着一九四二年,然后下书第十一年,指的是法西斯政权的纪年,这是当时一般的习惯,也是规定要做的)。那是一个名唤匹林皮姆皮诺的魔法师的日记。他自诩为北冰洋一座岛屿的发现者、殖民者与改革者。那座岛屿名叫阿康恩,岛上的居民都崇拜一位名为“日历”的神祇。这位匹林皮姆皮诺每一天都会以极度卖弄又讲求精准的态度记录岛民的行为和(我今天会这样形容)他们的社会人类学结构。此外,这些文字当中还错落插入一些文学练习。比方有一则“未来派短篇小说”是这样写的:“路易吉是个好人,所以在亲吻了野兔们的餐盘之后便上拉特兰那里去买现在完成时……但在半路上他误闯山区死了。这是英雄行为和慈善举措最昭显的例子,所有的电线杆都为他哀悼。”微信君吐槽:******这写的是什么?)


除此之外,叙述者还描述(并且画下)他所统治的岛屿,岛上的森林、湖泊、海岸以及山区,巨细靡遗地解释他理想中的社会改革,他臣民的宗教仪式以及神话,介绍他的每个大臣,话题还旁及战争和瘟疫……文本穿插着绘图,而且故事(并没有遵循任何体裁的规则)写写便成了百科全书。现在回头过来看我们就可发现孩童如何大胆地预告了大人的弱点。


老爷子,您那会儿知道这才是“百科全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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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我实在不知道要再让国王和他的岛屿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在第二十九页就做了结束:“我将出发到远方旅行……或许我甚至不会回来这里;这里我要做个小小的告白:以前我宣称自己是魔法师。但那不是事实:我只是匹林皮姆皮诺而已。请原谅我。”微信君吐槽:对你很无语啊)


在这些实验之后,我决定自己应该朝滑稽的文体发展,而且也确实写出了一些。假设那个年代有复印机,那我应该早就让那些文字广为流传了;我向同班同学提议,要他们每个人给我足够抄写我一部作品的活页纸,另外还得再多付几张,算是折抵墨水费和抄写工,而我则答应回赠他们每人一本我那冒险故事的手抄本。


你是说这种抄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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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我也有好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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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煞有介事地和他们订了契约,心中压根无法体会手抄十本同样的作品是多么累人的事。最后,我只得把一沓沓活页纸还给同学,心中对于自己的失败感到羞愧,不是站在作者的立场,而是站在出版商的立场。微信君吐槽:那你后来还在《傅科摆》里面拼命贬损出版商...)


到了中学,我专门写一些叙事文章,因为在那阶段“论说文”(不能选择主题)已经被“记叙文”所取代(我们必须描述“生活的片断”,可有自己选择的成分)。我特别擅长幽默的小品文字。那时我最喜欢的作家是沃德豪斯。至今我仍保有自己的杰作:我描写自己如何在多次实验之后准备向邻居和亲戚展示一项技术上的奇迹,那就是,世界第一个摔不破的茶杯;我得意洋洋地让它跌落地面,结果当然摔成碎片。微信君吐槽:还好你不是展示学如何飞)


你确定吗?佩勒姆·G·伍德豪斯

可是受封爵士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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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豪斯爵士(Sir Pelham Grenville Wodehouse,1881年10月15日-1975年2月14日),英国幽默小说家,拥有七十多年的写作生涯,受到无数读者欢迎,至今他的作品还广为流传。作为公认的英文散文大家,伍德豪斯受到诸如海莱尔·贝洛克、伊夫林·沃、吉卜林、道格拉斯·亚当斯、萨尔曼·鲁西迪、特里·普拉切特这样的名作家的钦佩。爱尔兰剧作家肖恩·奥凯西形象地称伍德豪斯是“英国文学表演的跳蚤”。除了最负盛名的《Jeeves》系列和《布兰丁斯城堡》系列小说及短篇小说外,伍德豪斯还当过编剧,参与创作了15部剧本,还给三十几个歌舞喜剧片写过250首歌词。


一九四四到一九四五年间我转而尝试史诗的写作,包括对《神曲》的滑稽模仿以及一系列对奥林匹斯山诸神的描写,呈现的是那个黑暗时代的风格,那是物资配给、灯火管制以及拉巴利亚蒂的歌曲正流行的年代。


在我高中的前两年,我写了一本名叫《欧忒耳珀•克里皮的一生》(附有插图)的小说,而且那时我在文学上学习的榜样是乔万尼•莫斯卡和焦万尼诺•瓜雷斯基。到了最后那年,我便开始写一些较具严肃文学性的作品。我认为那个阶段的主要基调是邦滕佩利式的魔幻写实风格。在一段很长的时间里,我每天一大早就起床并且计划改写《音乐会》这部具有吸引人的叙事理念的作品。一位名叫马里奥•托比亚的失败作曲家,他让世界上有名的灵媒聚在一起,并教他们以灵体的形式在舞台上再现昔日伟大的音乐家,并令这些音乐家演奏他自己的作品《士瓦本的康拉丁》。贝多芬担任指挥,李斯特弹奏钢琴,帕格尼尼拉小提琴等等。只有一位是当代的音乐家,那就是吹小号的路易斯•罗伯逊。有一段描写相当精彩,那就是灵媒渐渐无法让他们创造出来的人物保持活生生的状态,最后,往日那些伟大的音乐家一个接着一个消融掉了,整个过程中乐器发出彼此不协调的哀泣,最后唯一例外的是罗伯逊那不受干扰、魔幻似的小号尖锐的乐音。


我应该让我忠实的读者(我可能会说总共二十四位,这样我就不至于和伟大的曼佐尼的二十五位读者打对台了,其实我是怀着谦逊的心情想胜过他的)自行去分辨,这两个插曲如何在四十年之后的《傅科摆》中重新被利用上。微信君吐槽:埃老先生已经对自己看不下去了,呵呵)


此外,在这时期我也写了一些“年轻宇宙的古老故事”,主角是地球以及其他的星球,时间是银河系刚刚诞生的时候,星球彼此之间受到爱欲和嫉妒的牵扯:在一个故事里面,金星和太阳相爱,费劲要脱离自己的轨道以便自我毁灭在她爱人那炽热发光的大体积内。那是我小小的、不自觉的宇宙奇趣故事。(卡尔维诺默默飘过说:《宇宙奇趣全集》是我写的)


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对诗开始感兴趣。我大量阅读艰涩难懂的诗作,不过我自己的品位比较偏向卡尔达雷利(注:Vincenzo Cardarelli,意大利作家、诗人)以及《拉隆达》杂志那些作者的古典主义风格。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对于诗的需要(以及同时发现肖邦的音乐)才引发我那柏拉图式的、说不出口的初恋,或者情况正好相反。但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那种混合都是招致苦痛的,甚至是最温柔和最自恋的怀旧愁绪都无法令我在不感到完全彻底羞愧的情况下,去回味当时的努力。不过,从我那次的经验一定浮现出一种严厉的自我批评态度:在几年之中,这种坚决不动摇的态度已促使我认清一个事实:我写的诗和青春痘具有相同的、功能上的起源以及外貌。因此我决定(而这决心持续三十年之久)放弃所谓的创造性写作,而仅让自己局限在哲学的反思以及随笔的写作上面。


特别提示:文内所有蓝色吐槽文字,皆为玩笑,并未收入翁贝托·埃科所著《埃科谈文学》,仅供大家一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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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篇:

计算机与写作


计算机影响我的写作究竟有多么深?从我的经验来看影响很大,但从成果的角度观察就无从知道它的分量了。


顺便一提:许多采访我的人看到《傅科摆》里面谈到一部会创作诗歌以及连属情节的计算机,所以无论如何要我承认整本小说是由计算机里的程序负责写成的,是它发明了所有一切。我注意到,这些都是在新闻编辑部里工作的记者,那时都习惯在计算机上写文章,然后直接送去印刷,所以他们认为人类可以多么仰仗这部有求必应的机器。他们也知道,读他们所写东西的广大群众仍旧认为计算机具有无所不能的魔力,而我们知道,我们写作并不是要告诉读者真相,而是写出他们想看的东西。


后来我有些厌烦,就塞给他们其中一位如下的神奇公式


首先,你需要一台计算机,这是一部会帮你思考的机器,何况对很多人而言,这可是天大的优点。你所需要的就是几行长度的程序,这连小孩都会。然后你把好几百部小说的内容喂进计算机,还有科学著作、《圣经》、《古兰经》以及好几册的电话簿(这对角色命名很有帮助)。比方,总共有十二万页的东西好了。


接着,你又使用另外一个程序,利用随机方式,换句话说,你将所有文本混合起来,稍微调整一下,比方剔除所有字母a。因此你得到的会是一本奇特的作品。到了这个地步,你只需要敲下“打印”的指令,然后小说便自动印出。可是因为你去掉所有的字母a,所以得出的页数必然少于十二万页。


然后你仔细将这些文字读上一遍,读上数遍之后,将最有意义的几段挑出来,将它们装上一部铰接式卡车送往焚化炉。


接着你就坐到一棵树下,一手拿着炭笔,一手捧着一本高级的图画本,同时让你的思绪自由翱翔并且写下几行文字。比方:“月亮高挂天上,树林沙沙作响。”也许一开始出现的不会是一部小说,而是像日本俳句那样的东西;但又何妨,最重要的是开始迈出去的那一步。


没有哪个人有勇气宣扬我的秘方。可是有人说:“我们感觉得出来,除了公墓里吹小号那一幕,其他都是在计算机上写出来的;那一幕是真正打动人心的,他一定重写过不知道多少次,而且一定是用笔写出来的。”


说来有点不好意思,在这部小说里重叠了多少阶段的草稿,用的书写工具有圆珠笔、钢笔还有细字用马克笔,而且重写的次数也算不清楚,但是“唯一”在计算机上一气呵成,没有太多改动的正是吹小号的那一章。理由其实相当简单:这段故事我时时放在心上,对自己对别人不知已经说过多少次,以至于仿佛已经写好似的。我没有任何东西需要再锦上添花了。


我将手放在键盘上,仿佛在琴键上弹奏一首自己熟悉得无以复加的曲子。如果在那幕场景中有种令人感动的成分,那是由于你自顾自弹奏就好,让你自己随着波涛涌动并记录它,该在那里的自然会在那里。


事实上,计算机的妙处在于它鼓励自然流露,你匆匆忙忙把任何浮上心头的东西一股脑输入进去,而且知道反正日后可以轻易改动它变化它。


计算机的使用实际上关系到修改的问题,因此也就是异文的问题。


《玫瑰的名字》最后几个定稿版本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所以我得修改、重新打字,有时候甚至还要剪剪贴贴,然后折腾半天才能交给打字人员。拿回来后,我必须再度修改,接着又是剪剪贴贴。使用打字机你只能将文本修改到某一程度。在自己重新打字、剪剪贴贴然后再送去请人重新打字的过程中,你很容易感到厌倦。你在校对的阶段进行最后一次更正然后才能送印。


使用计算机以后(《傅科摆》用Wordstar 2000来写,《昨日之岛》用Word 5,而《波多里诺》用的则是Winword),情况大大改观。你会禁不起一再修改文本的诱惑。你会先写一写,打印出来,然后再读一遍。接着你会东改西改,然后再根据你挑出错误或是想增删的地方用计算机顺一次。我通常会保留不同阶段的草稿。但是大家可不要以为一个对文本异文现象感到好奇的人可以借此重建你的写作过程。事实上,你在计算机上写作,打印出来,用手改动内容,然后又上计算机修正文本,可是当你如此做的时候你是在选择其他的异文,换句话说,你并不是亦步亦趋根据你手改的版本一字不差地重打一遍。研究异文的批评家将会在你用墨水修改过的最后版本和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新版本之间找到异文现象。总而言之,计算机的存在意味着异文的根本逻辑已经改变了。它们不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也不是你的最后选择。既然你知道自己的选择可以随时更改,你就会不断更改,而且经常会回到最初的选择。


我真的相信电子书写方式将会影响深远地改变异文的批评,同时心中对孔蒂尼精神怀着应有的尊敬。以前我一度研究曼佐尼《圣歌》的异文。在那个时代,更动一字一词可是无比重要的事。如今情况完全相反:明天你可以拣选昨天丢弃不用的字,让它起死回生。还能算数的顶多只是最初的手写草稿以及最后打印的定稿中间的不同。其他阶段里的就是来来去去的一些东西,而且决定它们的是你血液中钾离子的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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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科谈文学

(翁贝托•埃科作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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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意] 翁贝托•埃科

译者:翁德明

ISBN: 978-7-5327-6658-1

出版: 2015年1月

定价: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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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堂贯古通今的文学课

集学者埃科思想之大成

洋洋万言的创作自白书

坦陈小说家埃科诞生机缘


《埃科谈文学》是翁贝托•埃科作品中为数不多的文学评论专著,收录了十八篇作家为各种场合而做的文学专题演讲和论文。作为享誉世界的符号学家、百科全书式的学者,埃科的博古通今在本书中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挥,从乔伊斯、博尔赫斯,一路谈到中世纪的但丁、拉伯雷,乃至更加久远的亚里士多德,以不同于一般文学评论家的跨领域视角,精辟地分析了诸多古今呼应的重要文学概念、文学名作反映的恒久人性追求以及文学内蕴的历史进程。


全书文采飞扬、思路通达,展卷之间,有如亲临大师文学课。尤其最后一篇《我如何写作》,更可以说是一部“伟大长篇小说的生成指南”。埃科的小说素以结构巧妙、高深难懂著称,每一出手都是重量级巨作,看埃科如何亲自讲述自己的创作过程以及概念形成的每个关键,无论是埃科迷、文学爱好者、研究者,还是有意投入写作的读者,都绝对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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