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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布托尔《变》连载五

(2011-06-07 13: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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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出版社

译文好书

米歇尔·布托尔

勒诺多文学大奖

书摘

文化

分类: 书摘连载

巴黎罗马,双城演绎爱情吊诡

此处彼处,或是通途或是陷阱

米歇尔路布托尔《变》连载一

《变》

http://book.douban.com/subject/6110260/

法国勒诺多文学大奖作品

新小说颠覆传统代表杰作

作者:[法]米歇尔·布托尔

译者:桂裕芳

ISBN:978-7-5327-5274-4/I.3034

出版时间:2011年4月

字数:145千

开本:32开

页码:250

装帧:平装

定价:26.00元

 

    但愿在罗马风和日丽,“hic ver assiduum”拉丁文,此处春天常在。引自维吉尔的《农事诗》。,但愿明早你不致赶上一场罗马秋天所特有的急暴雨,用不着躲进路旁的车库门里去避雨,因为,那样一来,当塞西尔穿着透明雨衣向大使馆奔去的时候,你可能就碰不到她,看不见她,甚至赶不上她,但愿明天你能安详地等候她,自由自在,精神振作,精力充沛,尽管你在火车上度过的这一夜肯定极不舒服,你将吸着不久前在餐车上买的雪茄烟,胳膊下夹着大衣,你站在暗处,但满心喜悦地看着阳光将房屋的顶部染成金色,你将站在德伊巴尔别里街的拐角上,正对着蒙泰德拉法里纳街五十六号,那儿将是你停留两夜的秘密地点。

    你开始等候了,而五楼的百叶窗仍然紧闭,因为你也知道自己多么性急,尽管你绕道走来,你怎么也无法挨到八点以后才走到你的观察哨,而你得在那里耐心等很久,你端详这座房子的正面和上面的裂痕,端详头几个过路人的面孔,以此来消磨时间,而后,她的窗子终于打开了,也许那时你将看到她在窗口露面,她向外探身,她的眼睛盯着正在拐弯的、突突直响的摩托车,尽管她的父亲是法国人,她却有一头乌发,意大利女人的乌发,她昂昂头将蓬乱的头发撩到肩后,如果这样,那她肯定在这一刹那间看见了你的身影,不过,既然她根本不知道你来,她将认不出你,她最多只会觉得这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闲逛人有几分像你。

    这样一来,可以说你是在隐身的情况下端详她,接着她便隐没在房间的暗处,那是罗马老式房屋里又高又宽的一间,她布置得很好,房角里放着一张长沙发,足够躺下你们两人的了,还有鲜花,她那么精心地换花,花色品种千变万化,这间房旁边有另外两间房,那是供春季或夏季旅游者租赁的,目前正闲着,而其中一间将是你这两夜的公开住处,这两间房和女房东一家人住的其他房间互不干扰,女房东姓达·蓬特,和莫扎特的歌剧剧本作者此处指洛伦佐·达·蓬特(Lorenzo da Ponte,1749—1838)。以及巴萨诺的画家此处指雅各布·达·蓬特(Jacopo da Ponte,1517—1592)。同姓,这一家人住在漆黑的小门厅的另一侧,门厅直接通向一扇玻璃门,里面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厨房。

    你将盼着她在大门口露面,在几乎隐没在蒙满灰尘的玻璃后面的圣安东尼像的下方露面,然后,你希望她肩上披着你送给她的那条白色大披巾,穿着那件淡紫和鲜红两色花纹的大褶连衣裙,她那样最漂亮了,或者,如果天气太凉,则穿着那件比碧玉稍深两分的绿灯芯绒上衣和裙子,她的头发编成辫子盘在头上,用两三个彩虹色玻璃头的发针夹住,她的嘴唇上抹了口红,眉梢用蓝笔画过,但是她脸上其他地方没有任何脂粉,天生丽质的肌肤上什么也没有。

    她会立刻向左转,朝圣安德烈大教堂走去,这是她经常走的路,虽然这条路不是捷径,但她喜欢这条路,然而,这一次她肯定会看见你的,何况你会对她招手,必要的时候,你会叫住她,要是还不行,你会朝她跑过去,她一定会站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于是,激动的表情会掠过她的面孔,就像风吹乱一束菖兰花。

    你笑了起来。你只告诉她你在罗马待到星期一晚上,你只说到这儿,你得使惊奇逐步升级,你得表达惊奇带来的全部欢乐,使她一点一滴地品尝这种欢乐而不放过其中任何一种因素;你让她走另外一条路,带她到银塔广场去喝咖啡,虽然她不大愿意,她怕去大使馆会迟到,其实,迟到不迟到,这再也无关紧要了,你叫她放心,你亲吻她,然后陪她坐出租汽车去大使馆(在那个钟点,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大街上一定有出租汽车在招揽顾客),你这样做纯粹是摆阔气,因为大使馆并不远,节省不了多少时间,你们坐到法尔内塞宫Palazzo Farnese,法国驻罗马大使馆所在地。广场,你离开她的时候讲好下午一点钟来接她。

    上午剩下的全部时间,你都独自一人,你还没有安顿下来,你的皮箱仍然留在寄存处,你是罗马的一个游客,你将利用这种自由、这种空闲去重游一个博物馆,这个博物馆你有多年、自从认识塞西尔之后,不论何种情况下都没有去过,除了斯卡贝利公司办公室以及一切与公司业务有关的其他办公室以外的罗马少数地点之一,一个你从未和她同去过的地点,原因在于这个博物馆只在上午十点到两点开放,星期日全天闭馆,这就是梵蒂冈。

    你们两人也从未一同去过圣彼得大教堂,因为她和你一样厌恶教皇和僧侣,她比你还激烈,比你还怒形于色(这也是你如此爱她的一个原因),不过,这丝毫不妨碍她高度赞赏喷泉、巴罗克风格的圆顶和房屋的正面,不过明天上午,你自己当然决不想再走进这一建筑史上巨大的失败之作中去,决不想再走进这个在高大宽阔和富丽堂皇之中却显得如此贫乏空虚的地方中去。

    你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去科尔索大街上多利亚宫对面的那家罗马银行分行里取钱,因为今晚在意大利餐车上用过晚饭后,你身上的几千里拉将所剩无几,你取钱以后便乘公共汽车去复兴运动广场,下车后沿着使人肃然起敬的城堡走很长一段路,当你到达门口的时候已经十点了,那时大门也开了。

    你将快步穿过那些长得没有尽头的走廊,那里有几乎是从四面八方抢掠来的古代石像,它们莫名其妙地排在一起,既不按照本身的价值,也不按照年代顺序,在这一大堆平庸无奇的作品中,有时会发现一部杰作,可惜人们给它添上了一个无比笨拙的脑袋、愚蠢的胳膊或脚,使塑像的威仪丧失殆尽(在这个长久以来一直在发霉腐烂的梵蒂冈的内部,难道将来就没有人会对这种可耻的混乱和虚伪提出抗议吗?);你将去看一眼展室Stanze di Raffaello,梵蒂冈宫中的拉斐尔展室,以其壁画闻名于世。,你将在西斯廷小教堂Cappella Sistina,梵蒂冈宫的教皇礼拜堂,始建于十五世纪,以米开朗琪罗所画之《创世纪》、《最后的审判》等著名。停留片刻,然后从博尔贾家族的寝宫那条路从容不迫地返回。

    一点的时候,塞西尔从办公室出来,这回会是她在法尔内塞宫的广场上四处找你,你们多半会去特雷斯卡利尼餐厅吃饭,它位于纳沃纳广场,昔日克劳狄皇帝的竞技场,你们一面进餐,一面欣赏博罗米尼Francesco Borromini(1599—1667),意大利建筑师。修建的圆屋顶和椭圆形的钟楼,它们随着这块长形场地延伸着,你们欣赏四大河流喷泉喷出的水柱,多瑙河、尼罗河、惊呆得仰翻在地的塌鼻子的恒河,还有拉普拉塔河,你们看不清拉普拉塔河,因为它还没有掀开罩住它的面纱,这四个白石巨人姿势各异,围着一块岩石螺旋般转动,岩石上面立着粉红色花岗石的方尖碑,你们用叉子卷着通心粉吃,这时你将告诉她这次旅行的目的,你这次来不是给斯卡贝利公司办公事,而完全是为了她,你给她在巴黎找到了一个工作,你将告诉她你没有在奎里纳尔酒店住下,你将完全和她住在一起,这也是为什么一到下午,你就得先去和达·蓬特太太谈妥,然后去寄存处取回皮箱,这以后,你们两人便可以悠然自得,像年轻人一样互相搂着腰,出去欣赏罗马的那些地方,欣赏它的古迹和树林,你们去哪条街都可以,连科尔索大街和科隆纳广场也不例外,因为那时斯卡贝利公司已经关门了,不过不能去维托里奥·韦内托街,尤其是别走进巴黎咖啡馆,因为埃多雷·斯卡贝利先生常去那里消磨时间。

    夕阳西下的时候,你们将回到蒙泰德拉法里纳街穿大衣,也许塞西尔想去附近一家pizzeria吃晚饭,顺路可以看看上演什么电影。不过得到后天晚上才能看电影,因为明天你会疲乏不堪,这是头天夜里,也就是既不舒服又不安定的今天夜里带给你的疲劳,你会早早躺下,躺在她的房里,这一次可以睡到早晨才出来。

 

    在走道外侧,云彩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英国人将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车窗外是缓缓起伏的小山丘,上面盖满了没有叶子的葡萄藤。

 

    在结识塞西尔以前,你也参观过罗马的主要古迹,也赞赏过罗马宜人的气候,但是,尽管如此,你当时并不喜欢罗马;只是和塞西尔在一起以后,你才开始仔细地探索这座城市,塞西尔在你心中激起的热情使罗马的大街小巷蒙上了一层异彩,所以,当你在昂里埃特身边想念塞西尔时,你就是身在巴黎,也在想念罗马。

    就这样,上星期一,你乘罗马的快车九点到达巴黎,你在头等车厢里过了一夜,那当然比你今天要度过的这一夜舒服得多,那时,一线朝阳从车站的大玻璃窗外射进来,你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走出里昂车站,没有雇一辆出租汽车回家,回到先贤祠广场十五号,去刮刮胡子,洗个澡,然后到埃斯特拉帕德街的车库去取车上班,你没有这样做,而是在大厅里寻找有没有类似罗马那样的公共浴室,而你也确实找到了一个小浴室,你在那里洗了洗,老实说,那个浴盆是不太干净的;你每次从罗马回来,十点半以后才会去办公室,这次也一样,你利用剩下的时间去蹓跶,仿佛你是来巴黎的罗马游客,仿佛罗马是你常住的地方,而你时不时来巴黎只是为了办公事,每两个月,或者至多每个月来一趟。

    你把皮箱留在寄存处,心想待一会儿让马尔纳来取,你一直走到塞纳河,穿过奥斯特利茨桥,这是十一月份难得的好天气,你沿着植物园走时解开了大衣纽扣,你走过圣路易岛,在那里喝了一杯牛奶咖啡,吃了几块牛角面包,虽然你那天和往常一样已经在餐车上吃过早饭,你喝了茶,啃了几片面包干,不过这对你总是不够的,你每次到家都会再吃一点实惠的东西,上星期一和往常一样,一顿实惠的早餐肯定在家中等着你,然后你围着西岱岛几乎绕了一整圈,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提着皮包,自顾自地哼着蒙特威尔第Claudio Monteverdi(1567—1643),意大利作曲家。的一支曲子,并合着曲子的节拍将皮包摇来晃去,大约到十点的时候,你才在圣母院对面乘上六十九路汽车来到皇家宫殿广场。

    你想延长这种还没有完全到家的感觉,便决定在外面吃午饭,但你不愿意让昂里埃特为你白操心,便给家中拨了一个电话,丹东二五三○,接电话的厨娘马尔斯莉说昂里埃特不在家,孩子们当然也都在学校,你叫她告诉太太你晚上才回家。

    半个小时以后,她来电话找你:

    “我找德尔蒙先生。”

    “我就是。你好吧?我中午回不来,很抱歉。”

    “你至少回家吃晚饭吧?”

    “那当然。”

    “那么明天呢?”

    “明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有什么,星期三是你的生日……”

    “啊对了,你真好,想到了我的生日。”

    “你旅行顺利吗?”

    “和往常一样。”

    “那么晚上见。”

    “晚上见。”

    在达尼埃勒卡萨诺瓦街的另一边,迪里厄旅行社的第一个橱窗里有着去勃艮第旅游的招贴画: 博讷城救济院的玻璃瓦啦,在斑斓的叶子中间垂着一串串黑葡萄的九月的葡萄园啦,第戎的公爵陵墓啦;第二个橱窗对着歌剧院大道,内容是冬季运动: 滑雪板啦,粗绳啦,红鞋带的肥大的鞋啦,还有各种大幅照片,照片上有空中吊车,有划着一条条滑道的耀眼的雪原,有双手前伸正在跳跃的滑雪健将,有带着潮湿木头阳台的山区木结构别墅,房屋上铺着一层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厚厚的像白色毛皮样的雪,还有年轻姑娘们的照片,她们穿着紧腿裤和织成几何图形的高领毛衣,还有萨瓦省的风景,一会儿你要从那里经过,但它和照片上可大不一样,它将仍是黑色的,多雾的,这里那里有一点脏的雪;第三个橱窗是介绍意大利的,有收藏“都灵裹尸布”的教堂圆顶布满星星的穹顶内部,有热那亚巴尔比宫的楼梯,有比萨的塔,有塔尔奎尼亚的吹笛人指塔尔奎尼亚附近陵墓中出土的壁画中的人物。,有圣彼得广场以及由西克斯图斯五世下令迁到广场上的尼禄皇帝竞技场的方尖碑,还有许多其他城市的风景,这些城市对你大多是陌生的: 卢卡的教堂,贝内文托的图拉真凯旋门,维琴察的奥林匹克剧场;第四个橱窗则邀请你去西西里岛。

    你穿过金字塔街,在你右面,矗立在拱廊之间的金色女骑士在云彩的衬托下有着一种柔和的光泽,在街的对面,其他旅行社也重复着意大利这个名字,你向右拐来到法兰西剧院广场,川流不息的车辆在红灯前好像突然被一道闸门截断了,你等着,红灯变成了绿灯,你这才穿过里沃利街,钻进卢浮宫的拱廊门,你从另一头出来时,正对着杜伊勒里宫,眼前是变幻莫测、晶莹闪亮的辽阔天空。你从藏在广场一角的三尊蹩脚塑像前面走过,这是该隐Cain,《圣经》人物,亚当与夏娃之长子,杀害其弟亚伯。的儿子的塑像,你走过卡鲁塞尔凯旋门,你看到在它后面矗立着方尖碑的灰色塔尖,远处是星形广场凯旋门。

    在莫里恩厅门前,汽车像书架上的书本一样一辆紧靠着一辆,其中有两三辆大轿车;左右挎着照相机的美国女人坐在石凳上翻阅地图,等待她们的向导。

    你像往常一样漫不经心地走过石棺和梵蒂冈古代作品的铜复制品,你上楼往《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Victoire de Samothrace,纪元前古希腊杰作,一八六三年在希腊的萨莫色雷斯岛出土。像走去,凭着一时的兴致,心里没有明确的目标;你穿过好几个相通的埃及厅;你走上螺旋形小楼梯,一直来到十八世纪展览室。

    你把第一室里瓜尔迪和马尼亚斯科的作品、第二室里华托和夏尔丹的作品、第三室里英国画家和弗拉戈纳尔的作品都浏览一遍;你走到最后一个展览室才停步,不过,你停下来既不是为了欣赏戈雅,也不是为了欣赏大卫。使你恋恋不舍仔细观赏的那两幅大型画,使你不由自主地凑近身去的那两幅大型画,它们是一个三流画家帕尼尼以上都是十八世纪画家名。其中,瓜尔迪(Francesco Guardi)、马尼亚斯科(Alessandro Magnasco)和帕尼尼(Giovanni Paolo Pannini)是意大利画家,华托(JeanAntoine Watteau)、夏尔丹(JeanBaptisteSimon Chardin)、弗拉戈纳尔(JeanHonor Fragonard)和大卫(JacquesLouis David)是法国画家,戈雅(Francisco de Goya)是西班牙画家。的作品,画的是在高而宽敞的大厅里正举行着两场出自想象的展览,一些高贵的人物、僧侣或贵族,在雕像和满墙的风景画之间漫步,他们有着各种姿势: 赞赏,兴趣,惊奇和困惑,就像参观西斯廷小教堂的游客一样,这样两幅画与众不同之处在于画上的人和物与画中之画没有明显的区别,画家似乎想在自己的作品中体现他同时代很多艺术家所共有的画面设计上的成就,那就是作品应是现实的极其忠实的翻版,如果画的是柱头,那么,除了四周的画框之外,你看不出画中的柱头与真实的柱头有什么区别,这使人联想到罗马巴罗克时期那些能使人产生幻觉的大师们,他们通过一系列完美的标记、聚集在一起的半露柱以及富于肉感的弧线,在空间勾画出使人产生遐想的建筑物,这些建筑物无论在效果或气魄方面都可以与古代废墟里那庞大的实体媲美,建筑师们曾终日面对废墟而自愧不如,他们将建筑物上各种装饰细部有机地结合成一个整体,形成自己表达方式的基础。

    自十六世纪以来,人们一直感到古罗马帝国对今日教会在不断挑战,而这两幅对称排列的画正表明这一应战的积极,想比个高下: 在开向方形庭院的窗子的右边挂着现代罗马景物,在窗子左边则挂着古代罗马景物,在古代景物部分,你高兴地认出了竞技场、马克森提乌斯大会堂、万神殿以及这三根稍稍高于地面的白色柱头,它们仍保持原状,还和二百年前皮拉内西Giovanni Battista Piranesi(1720—1778),意大利雕刻家、建筑师。刻成时一样,这是奥古斯都Augustus(前63—14),罗马帝国开国君主,原名屋大维(Gaius Octavius Thurinus)。广场上仿奥古斯都相貌刻成的复仇战神庙的柱头,而现在则高耸在华丽的圆柱上,还有安东尼诺和福斯蒂纳神庙Tempio di Antonino e Faustina,古罗马皇帝安东尼·庇护(Antoninus Pius)为纪念其妻福斯蒂纳(Faustina Major)而建。的柱廊以及修建在其中现在尚未拆毁的教堂的正面,还有君士坦丁Constantinus I(约272—337),古罗马皇帝。凯旋门以及当时镶嵌在民房中间的提图斯Titus(39—81),古罗马皇帝。凯旋门,还有远在郊野的卡拉卡拉公共浴室,还有被称作密涅瓦医药女神庙的神秘的圆殿,火车进站时要从旁边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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