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殿》乃是考订《红楼梦》作者的铁证
(2017-05-10 20:5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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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作者考证《长生殿》洪昇铁证 |
分类: 土默热红学 |
《长生殿》乃是考订《红楼梦》作者的铁证
土默热
我的几位杭州文友,对土默热红学很感兴趣,对《红楼梦》作者洪昇说也很信服,乐于向乡亲们传播宣讲土默热红学。但是,在与主流红学(曹学)某些顽固信奉者辩论时,却往往败下阵来。原因就是这些曹学拥趸者总能振振有词地举出几则史料,什么袁枚啊,永忠啊,明义啊,等等等等,据说有二十多条,用来证明《红楼梦》是曹雪芹写的。你说《红楼梦》的作者是洪昇,那么你能举出哪怕一条史料,来坐实洪昇的著作权吗?这几位杭州文友就往往嗫嚅着无言以对,面红耳赤地落荒而逃。
那么,土默热红学十论百题,洋洋洒洒数百万字堆砌而成的学术体系,就那么不堪一击吗?号称自成体系并自圆其说的庞大学说,难道就拿不出一条证据加以证实吗?非也,非也!可敬可悯而又可笑的杭州文友们,不是土默热红学没有证据,而是您还没有真的读懂《红楼梦》,没有领悟好土默热红学及其核心证据!不论是主流红学还是草根红学,大家都承认《红楼梦》是一部小说,而不是信史。小说属于文学范畴,研究小说不要在史学领地胡乱开掘。考订小说作者要使用文学证据,而不能只顾拿史学“资料”说话。
要考订一部小说的作者,首先要读懂该小说。主流红学拿那么几条所谓史料,按照曹雪芹著书说反推小说中故事人物,把《红楼梦》读成了“京味小说”,判定《红楼梦》属于乾隆文化,北京文化,旗人文化——这是歪嘴和尚念经,是强奸《红楼梦》!《红楼梦》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表现的是顺康文化,江南文化,世族文化,才女文化,昆曲文化,深深打着明末清初百年言情文学狂潮的印记。主流红学误读《红楼梦》,不是《红楼梦》小说出了什么问题,而是那些曹学史料靠不住,靠曹雪芹反推《红楼梦》的研究方法更靠不住!
从胡适先生开始,红学考证派便说索隐派是“猜笨谜”,其实考证派自己何尝不是“猜笨谜”?大家半斤八两,都拿着一大堆靠得住或靠不住的“史料”,千方百计往《红楼梦》身上贴;唯独忘了《红楼梦》是小说,是文学作品。用史学资料去硬套小说及其作者,绝对是违背文学创作和传播规律的。胡适先生当初创立“新红学”,抛出关于曹雪芹的所谓“胡六条”证据,哪一条不是硬贴?哪一条不是“猜笨谜”?就同侯宝林相声一样,用“既生瑜而何生亮”来证明周瑜母亲姓“既”,诸葛亮母亲是“何”氏老太太,靠得住么?
要研究好《红楼梦》,首先要读懂《红楼梦》。读懂什么?行家看门道,力巴看热闹。大家都在考证《红楼梦》的故事素材和人物原型,都在正史稗史故纸堆中爬梳,有谁看懂了《红楼梦》小说的文学特色?中国古典小说一般说来本质上都是“话本”,而《红楼梦》的本质却是“剧本”;不适于大鼓书先生在书场里“说”,却适合演员在舞台上“演”。古往今来,你在书场上听过说《三国》,说《水浒》,说《西游》,谁听过说《红楼》?可是自《红楼梦》问世以来,不论是古典昆曲京剧,还是名目繁多的现代剧种,却都在不停地搬演《红楼梦》!
为什么?就因为《红楼梦》是一部使用戏剧手法创作的小说,适于“演”而不适于“说”。书中故事穿插,人物造型,服装道具,语言对话,人物表情,写景状物,无一不是用戏剧手法来表现。林黛玉进贾府,王熙凤人未出面声先闻:“我来迟了——不曾接得远客!”丫鬟一挑帘子,雍容华贵的凤姐闪亮登场!这是什么表现手法?这就是古典戏剧“叫板上”!特别是《红楼梦》书中描写人物心理活动,如宝玉、黛玉、宝钗、凤姐等,都出现了大量“内心独白”。这种创作手法在我国古典小说界绝无仅有,而在戏剧界却是惯常手法。
红学界很多朋友也曾看出《红楼梦》与古典戏剧关系密切,却没有看出《红楼梦》与《长生殿》之间的特殊关系。《红楼梦》是延续《长生殿》“专写钗盒情缘”的创作思路,去写宝、黛、钗之间那令人回肠荡气爱情故事的。作者袭用《长生殿》剧中“一干冤孽”,让他们在《红楼梦》中“再次造历凡劫”;书中三大主人公宝玉、宝钗、黛玉之名,就取自《长生殿》“天宝明皇、玉环妃子”;宝钗、黛玉之意象就取自《长生殿》之定情信物“金钗、钿合”;林黛玉以一辈子眼泪“还债”,还的就是《长生殿》欠下的“前盟”债!
熟读《红楼梦》的朋友都知道,广义的《红楼梦》是以书中第五回描写的狭义“红楼梦”为纽带写成的。书中所使用的结构性文学概念,如“太虚幻境”、“警幻仙姑”、“金玉良缘”、“木石前盟”、“白首双星”、“人间风月司”、“离恨天灌愁海”等等,都原原本本出自《长生殿》。在中国古典文学史上,两部文学作品使用一个创作思路,一套文学概念,独此一家,别无分店。换句话说,《红楼梦》就是《长生殿》旧瓶装新酒,!除了《长生殿》作者按照自己的既往创作思路去写《红楼梦》,任何别的什么人都不会这么写,也绝对写不出!
《红楼梦》创作时刻意隐去了作者姓名,任何公开史料中关于《红楼梦》作者的记载都是靠不住的。古往今来,任何文学家创作时都可以使用化名或隐去姓名,但他隐不去自己的笔法和文风,隐不去自己的文学基因。鲁迅、莫言的作品,不用看作者署名,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作者只能是这一个而非他人。《红楼梦》作者姓名我们不清楚,但《长生殿》作者稗畦先生洪昉思昇,在史学界和文学界却是清楚无误的。洪昇的一生沉迷《长生殿》,可谓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红楼梦”一词的本义,就是《长生殿》作者的“梨园梦”!
当然,《红楼梦》只是套用了《长生殿》的文学理念和创作思路,并非简单重复《长生殿》故事。通观《红楼梦》的故事素材和人物原型,不过就是“石头”、“姐妹”、“大观园”三大要件而已,这些在《长生殿》作者洪昇的身上,均不难找到其原始素材的出处:洪氏家族发生三大家难:“天伦之变”、“抄家之难”、《长生殿》案,蕉园姐妹两结女子诗社,洪昇与姐妹们儿时的“天堂”——位于流香溪畔的古典园林,三位一体支撑着洪昇的《红楼梦》著作权。那些在清朝稗史正史或曹家野史中猜笨谜的正统或非正统“红学”,都可以休矣!
总而言之,《红楼梦》的文化底蕴,不是乾隆盛世的忠孝节义,而是清初末世的“非情不传”;不是北方沙尘暴过后的大漠孤烟,而是江南烟雨濛濛的“花柳繁华”;不是旗人金戈铁马的刀光剑影,而是江南世族温柔富贵的“诗礼簪缨”。《红楼梦》出生在一个“女清男浊”说盛行、文人笔下无不崇尚女性的时代,一个全民族以“以情为本”、以昆曲为文化图腾的“朝代年纪”和“地域邦国”。只有在这个时空的文学百花园中,你才能找到孕育《红楼梦》土壤、阳光和雨露,舍此在任何时代任何人身上探寻《红楼梦》的真谛,都必将是错误的!
百年红学错了,从根子上就错了,并且错得很离谱!错就错在主流红学家们根本不懂文学为何物,用史学的方法去研究小说《红楼梦》,把乾隆年间北京那个破落八旗子弟曹雪芹当做了《红楼梦》作者,并且用这个曹雪芹及其家族那些并不光彩的破烂事来附会《红楼梦》,戏说《红楼梦》,把本应是研究《红楼梦》的红学,曲解成了研究曹雪芹的“曹学”。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以至于造成了“红学愈昌,红楼愈隐”的闹剧。毋庸讳言,百年红学在中国文学史上实在是一场耻辱的闹剧!先哲云:知耻近乎勇。红学家们,你们知耻么?
杭州的那几位文友,你们完全不必要为拿不出洪昇创作《红楼梦》的“史料”而自惭形秽,这些“史料”在中国文学史上本不该有。洪昇创作《红楼梦》时,刻意隐去了作品的“朝代年纪、地域邦国”,托名“石头”自述,就是不欲人们知晓作者谁何;凭什么要你们把作者刻意隐去的东西再拿劳什子“史料”来证实?《红楼梦》是小说,研究小说作者最可靠、可信的证据就是他的文学基因——《长生殿》与《红楼梦》具有相同的文学基因,这就是文学领域的“亲子鉴定”,这才是最可靠、可信的铁证!你们可以骄傲地理直气壮宣示世人:
《红楼梦》“眼泪还债”,还的是《长生殿》“前盟”债;《红楼梦》“一干冤孽”转世,是从《长生殿》再次“造历幻缘”;《红楼梦》“通灵宝玉”之恨,至今仍在稗畦草堂前“供人踮脚”;《红楼梦》“怀金悼玉”之情,至今仍在慕才亭楹联上悬挂。《红楼梦》演绎的,就是《长生殿》作者洪昇和他的蕉园姐妹们,交织着追求与幻灭,探索与沉沦,欢乐与痛苦,希冀与迷茫的“梨园梦”。《红楼梦》与《长生殿》——“专写钗盒情缘”的孪生姊妹花——她们的生身父亲,当然是、也只能是我国伟大的文学家、戏剧家、诗人洪昇!
2017年5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