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论三生石畔红学新说五条主证
(2017-10-06 20:5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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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作者故事素材思想文化主证 |
分类: 土默热红学 |
简论三生石畔红学新说五条主证
土默热红学十论百题,虽环环相扣,互相支撑,自成体系并自圆其说,但由于卷帙浩繁,内容庞博,也不利于普通读者系统阅读、全面掌握。为了更好地宣传普及土默热红学,我认为应选择其中部分证据作为主证,言简意赅地推向学界,推向社会。根据我的体会,以下五条证据应为三生石畔红学新说的主要证据:
一.作品证据:《红楼梦》是一部优秀成熟的小说,不会是任何作家的处女作,必有其孪生姊妹存世。《红楼梦》与《长生殿》主题、结构、风格具有一致性。作者创作中使用的很多独特词汇,如“衔玉而生”、“木石前盟”、“白首双星”、“风月司”、“离恨天”、“灌愁海”、“眉黛颦”等等,都是从《长生殿》原封不动搬到《红楼梦》书中来的。《红楼梦》使用的很多文学素材,也和《织锦记》《四婵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长生殿》《织锦记》《四婵娟》的作者都是洪昇无疑,没有其他作家创作《红楼梦》,会大量抄袭洪昇独家创作的这些重复利用率极低的生僻概念,据此我们完全有理由推断,《红楼梦》是洪昇以戏剧手法创作的小说,是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是小说化的水磨腔和故事化的梅村体。
二.作者证据:《红楼梦》是一部自传体小说,在作品主人公身上,深深地打着作者自己的人生印记。书中交代男女主人公的由来,黛玉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绛珠草”,宝玉是“赤霞宫神瑛侍者”,这其实并非神话,也不是寓言,而是作者自己交代家族出身和源流昭穆。杭州宝石山“赤霞”刻石下,旧时有洪忠宣公祠堂,所祭祀的洪皓便是洪昇的祖宗;宝石山宝石流霞处多赤色玛瑙石,作者这样交代自己的出身,不过是将自己比喻为祖宗庐墓下的一块宝玉罢了。杭州灵鹫峰又称飞来峰,自古以来就传说是从西方灵河岸边的古天竺飞来的,三生石就位于中天竺法镜寺内。洪昇的表妹兼妻子黄蕙,黄氏家族的墓地就在灵鹫峰下三生石畔,黄蕙的祖父太平良相黄机的墓碑至今仍矗立在这里。黄蕙字兰次,名和字的意思都是一株香草。除了洪昇和他的爱妻,绝不会再有其他作家把自己的祖宗庐墓往这里写。
三.女子诗社证据:《红楼梦》主要创作目的是为“闺阁昭传”,书中重点写了“海棠社”、“桃花社”前后两期女子诗社的风雅生活,这些女诗人结社的地点在接待元妃省亲的大观园。我国女性文学史上只有两次女子结诗社的故事,即蕉园诗社和吴中诗社,吴中诗社活动时间在《红楼梦》成书后,只有蕉园诗社能成为《红楼梦》的创作素材。洪昇的十二个亲表姐妹,在清初曾结成“蕉园五子社”、“蕉园七子社”前后两期女子诗社,结社的地点就在高士奇接待康熙南巡的西溪山庄,西溪山庄的前身就是蕉园和洪园。《红楼梦》“借省亲写南巡”,两期女子诗社结社地点与康熙皇帝南巡之园林建筑,在时空上均叠合在洪昇与蕉园姐妹的故园,是为《红楼梦》作者与作品关系不可移易的铁证!
四.大观园证据:杭州西湖、西泠、西溪是洪昇和蕉园姐妹的故园。故园的大观楼,太虚楼,藕香桥,秋雪庵,天齐庙,冲虚观,水仙祠,水月庵,铁槛寺,竹窗,花坞,洪园,翠樾埭等,都被作者原封不动地搬到了《红楼梦》大观园中;杭州的四季花卉红雪桃花、金雪桂花、香雪梅花、秋雪芦花,都在《红楼梦》书中被大肆渲染,就连杭州特有的名菜茄鲞、西湖莼菜、酸笋鸡皮汤等,都被端上了红楼儿女的餐桌。蕉园女儿的诗词,也被作者大量化用在红楼女儿身上。柴静仪称颂林以宁的诗句“诗怀偏与药囊亲”,被写成了书中林黛玉最突出的性格特征。钱凤纶描绘林以宁生活情境的诗“半壁青灯临卫帖,一窗寒雨读陶诗”,被改写成书中林黛玉的诗句“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如此等等。除了蕉园女儿的表哥洪昇,别人写得出吗?
五.补天石证据:《红楼梦》作者创作此书时,托名被女娲遗弃“无材补天”的一块通灵宝玉。“玛瑙坡前石,坚贞可补天。女娲何处去?冷落没寒烟”——就在宋代诗僧智圆大发感慨的孤山玛瑙坡前,经历了“天伦之变”和“《长生殿》案”惨痛打击,被朝廷“斥革下狱”失去功名前程的洪昇,回到故乡在这里筑稗畦草堂以为晚年“吟啸之地”。就在女娲补天遗弃的似玉又似石的玛瑙石身边,洪昇著书记录自己“经历的一场梦幻”,慨叹自己“无材补天”的人生遭际,并为姐妹们“闺阁昭传”,还有比这更合情合理的作者创作动机吗?孤山玛瑙坡又是苏小小墓和冯小青墓所在地,《红楼梦》作者“怀金悼玉”的创作意境,也与慕才亭“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千古名联直接相关。
以上所列这五条证据,都是关于《红楼梦》小说的证据,是关于小说创作动机、创作宗旨、创作素材、创作手法、创作意境方面的证据,都是属于文学方面的证据。《红楼梦》是小说,研究小说最有效力的证据应该是文学证据。这些证据也是排他性证据,《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关系,与三生石和赤霞宫的关系,与蕉园诗社和康熙南巡的关系,与大观楼太虚楼以及西溪园林寺庙的关系,与玛瑙坡女娲弃石和筑金埋玉意境的关系,在文学创作领域都是无法割裂的。除了在玛瑙坡慨叹无材补天的那个江南才子洪昇,放在曹雪芹以及任何其他作家身上都贴不上也说不通。惟愿红学界兖兖诸公今后能讲点文学操守,毅然放弃那些曹贾互证猜笨谜的伪科学,放弃那些如何使劲也挤不出一滴文学汁液的滥红学,早日回归文化红学康庄大道上来。
2014年7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