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殿上风月鉴
(2013-01-14 10: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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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风月鉴初作者黄兰次文化 |
分类: 红学争鸣 |
空灵殿上风月鉴
一.《红楼梦》成书过程
1.《红楼梦》交代了成书的三个阶段:初稿名为《风月宝鉴》,有棠村序言。成书后取名《石头记》(空空道人题名《情僧录》,吴玉峰题名《红楼梦》)。曹雪芹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后另题一名《金陵十二钗》。
2.《风月宝鉴》的初作者应是黄蕙。即书中王熙凤的生活原型——洪昇的表妹兼妻子黄蕙(字兰次),亦即《石头记》的评点者脂砚斋。初创于康熙三十一年洪昇夫妻从北京返回故园杭州后的孤山稗畦草堂。
3.洪昇将《风月宝鉴》整理为《石头记》。主要是添写开卷第一回“作者自云”中那些交代本书出处的文绉绉的文字,以及甄士隐贾雨村的故事。实为前言和楔子。此部分与书中正文的语言风格明显不同。洪昇托名石头成书后,黄蕙化名脂砚斋反复评点。
4.六十年后,曹雪芹披阅增删后改名为《红楼梦》。添写了后四十回“收缘结果的话头”,使此书得以在乾隆年间问世传奇。因曹雪芹出身旗人家庭,所以后四十回多旗人风俗描写。而前八十回中绝无旗人生活的影子。
二.《风月宝鉴》来自空灵殿
1.风月鉴来自“太虚幻境空灵殿上”。 《红楼梦》第十二回:(对着患病的贾瑞)那道士叹道:“你这病非药可医。我有个宝贝与你,你天天看时,此命可保矣。”说毕,从搭裢中取出个正面反面皆可照人的镜子来,——背上錾着“风月宝鉴”四字,——递与贾瑞道:“这物出自太虚幻境空灵殿上,警幻仙子所制,专治邪思妄动之症,有济世保生之功。所以带他到世上来,单与那些聪明俊秀、风雅王孙等照看。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背面,要紧,要紧!三日后我来收取,管叫你病好。”...
2.风月鉴正面出现的是王熙凤形象。贾瑞接了镜子,想道:“这道士倒有意思,我何不照一照试试?”想毕,拿起那宝鉴来,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儿,立在里面。贾瑞忙掩了,骂那道士:“混帐!如何吓我!我倒再照照正面是什么?”想着,便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站在里面点手儿叫他。...
3. 风月鉴象征着一本两面皆有喻的书。(贾瑞嚥了气)代儒夫妇哭的死去活来,大骂道士:“是何妖道!”遂命人架起火来烧那镜子。只听空中叫道:“谁叫他自己照了正面呢!你们自己以假为真,为何来烧我”?书可烧,铜镜不可烧。
4.凤姐判词证明其死后魂归“空灵殿”。〔聪明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
三.黄蕙基础性创作的合理性
1. 闺阁故事非闺阁人物写不出。书中许多涉及女性心理、语言的情节,只有女性才写得出。书中大量女孩子们之间的微妙对话,也只有女人之间才体味得出。古今中外尚未见哪一位男性作家有《红楼梦》这样细腻鲜活描写女性心理语言的文字。
2.一代名门才女黄蕙:当朝宰相黄机之孙女,庶吉士黄彦博之女,父死母孀。蕉园诗社的参与者。喜读书,善诗词,精音乐,懂绘画。社会上流传多则才女佳话。太虚者,人心也;空灵者,智慧也。黄蕙有创作才能。
3.为洪昇“还泪”一辈子。洪昇的表妹兼妻子,洪氏家难的亲历者。洪黄结缡与“双星”、“前盟”、“元妃”的不解之缘。一生聪明反被聪明误,与丈夫流离困顿生活中,曾遭遇“狠舅奸兄”之冷遇。林以宁赠表姐黄蕙诗:“君不见会稽有高士,庑下常依栖。举世人莫知,知者乃为妻”。黄蕙有生活基础。
4.良好的北京话写作基础。《红楼梦》人物对话的女性“京片子”口吻无可置疑。黄蕙自小就迁居京师,后又随丈夫长期生活在北京,具有良好的“京片子” 闺阁语言(扯老婆舌头)基础。黄蕙有语言条件。
黄蕙初稿《风月宝鉴》一说,与土默热老师的洪昇著书说并不矛盾。黄蕙是洪氏家难的亲历者,蕉园诗社的参与者,洪昇人生的见证人,夫妻合作著书并反复评点,应属合理推测。以上仅为本文的创作提纲,贴在网上先接受读者批评,条件成熟时再敷衍连缀成文。
附录:
娜仁宝勒对你的博文《《红楼梦》假语村言辩证》发表评论
2012-11-11 09:54:30
有道理。
《红楼梦》中对话最多的是女人,男人之间的对话较少。
窃以为,书中有关女人们的情节,是某女性写的。这位写作者,有熟练的北京话基础。
略对比一下其他女作家们的著作,就不难看出,许多涉及女性心理(微妙的心理变化)、语言(读文如见表情,如闻语气)的情节,只有女性写得出来,对于男性来说,揣摩女性的心思是很难的,活灵活现地写出来怕是更难。
仅举一例。
刘姥姥一进大观园,面见王熙凤,文章借姥姥的眼描画出王熙凤奢华的摆设、穿戴,她“端端正正坐着”“拨手炉内的灰”,侍立在旁平儿捧的茶,不理睬,不抬头,明明看见姥姥装作没看见,威严、慵懒、闲适;待见姥姥下拜,“忙欲起身”,却又嗔怪周瑞家的“不早说”,巧妙掩盖对穷长辈的倨傲无礼。
这些细节,只有个中人才体味得出的。
而书中大量女孩子们之间的微妙对话,则只有女人之间才体味得出,这些例证就太多了。
我不是研究女性文学的专家,仅仅有一些零星的感悟。但,我确信红楼梦中有女性作者的参与。
恕我冒昧,我尚未见到哪一位男性作家有《红楼梦》这样细腻鲜活描写女性的文字。古今中外,无出其右者。
如若不信,请男作家们练习描写一下自己的老婆试试。呵呵。
已经立冬,老师保重!
顺祝安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