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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什么是“意淫”

(2012-10-22 16: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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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土默热红学

究竟什么是“意淫”

            ——土默热

 

红学界关于“意淫”的争鸣可谓由来已久,但至今不得要领,对于究竟什么是《红楼梦》中作者顶礼膜拜的“意淫”,仍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莫衷一是。前几天“红楼艺苑”网站开展的关于“意淫”的争鸣,点击率可谓最高,但似乎并未见到有说服力的新颖见解。笔者看到这么多人对“意淫”感兴趣,一时不觉技痒,也想凑个热闹,淌点浑水,就算老夫聊发少年狂吧。

 

一.     “意淫”解析

究竟什么是“意淫”,仅凭《红楼梦》书中的某段只言片语去推测,都有盲人摸象之嫌,正确的研究方法,应该是把《红楼梦》中关于“意淫”的表述综合起来,加以归类分析,从总体上对“意淫”加以全景式地把握。

1.“意淫”首先是“淫”,《红楼梦》作品主人公是“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作者首先借“警幻仙姑”之口,说明“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所谓“好色不淫”、“情而不淫”,都是“轻薄浪子”“掩非饰丑之语”。所谓“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也就是在时间和空间上,对所有“淫人”加以比较,《红楼梦》作品的主人公最“好色”,最“知情”,最“淫”。

2.“意淫”不是“皮肤滥淫”,不是生活中男女之间肉体上的结合,不是《红楼梦》书中贾珍、孙绍祖、多姑娘等人的淫荡行为。作者告诉我们,“淫虽一理,意则有别”,“意淫”主要是精神层面的“淫”,是“天分中生成”的“一段痴情”,同“世之好淫者”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对那些“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性”者,作者统统斥之为“皮肤滥淫之蠢物耳”!

3.“意淫”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奥妙所在,存乎一心。由于“意淫”是精神层面的一种生活态度,所以作者告诉我们,“可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这里所说的“心会”、“神通”,就是内心对“好色”、“知情”的一种领悟。这种领悟只存留于精神层面,而不可应用到肉体上,一旦付诸肉体实践,则变成了“皮肤滥淫之辈”。

4.持“意淫”生活态度者,是女人的朋友,但又为社会所排斥。作者明确告诉我们,“独得”“意淫”二字之真谛者宝玉,固然在“闺阁中”“可为良友”,可以“独为我闺阁增光”。但一入此道,便“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为社会(主要是上流社会)所不容,终不免“见弃于世道”。

5.社会上持“意淫”生活态度者,不是“情痴情种”、“逸士高人”,就是“奇娼名优”。他们既非“应运而生”的“大仁”,亦非“应劫而生”的“大恶”,“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作者通过贾雨村之口,开列了一大堆此类人名单,如陈后主,唐明皇,宋徽宗,柳耆卿,唐伯虎,李龟年,卓文君,薛涛,崔莺等。

从以上五个层面的分析,我们可以作出如下推断:所谓“意淫”,就是文学作品中的“情”,戏剧舞台上的“淫”!这种“情”和“淫”,就是文学生涯中的“情痴”、“情种”,体现的是作者精神层面上的一种境界,而不是作者本人的肉体活动;这种“意淫”作品,当然为市井小民、闺阁红楼所欢迎,但同时又必然与以程朱“理学”为正宗的封建正统伦理道德发生冲突。

有人可能要问,既然是文学作品,不论小说还是戏剧,都是“口传”、“语达”的,出自作者之手,入于读者(观者)之目,为什么说不可“口传”、“语达”呢?这里说的不是作品本身,而是作者的创作态度。作者把心中的“情”和“淫”,用什么方式表达,表达到什么程度,表达出何种境界,确实是只能“心会”、“神通”的精神活动,无法为外人道的。古今中外所有的名作家,创作时心中激荡流淌的那种“情”,有谁能说得清楚?

 

二.“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解析

我们知道了“意淫”就是言情文学创作的一种态度或精神,对于作者在《红楼梦》中公然宣称,主人公是“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当会大吃一惊!什么样的作者,什么样的作品,可以自称压倒所有言情文学作品作家,位居“天下古今第一”呢?

中国的古典言情文学,肇始于苍茫的《诗经》时代,勃兴唐宋元三朝,而滥觞于明末清初。描写张生崔莺恋爱的《会真记》,以及由此改编的《西厢记》,应该是较有影响的言情作品发端。而真正掀起言情文学狂潮的开路先锋,大概非明代后期的汤显祖莫属!他的以《牡丹亭》为代表的“临川四梦”,用梦幻交织的手法,突破封建礼教的束缚,描写生死不渝的爱情,对后来出现的众多言情经典作品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小说《红楼梦》、《聊斋志异》中,随处皆可见到《牡丹亭》影响的痕迹。

清初的一百年间,大概同元代仿佛,由于同是异族统治,文网又相对较宽松,杂剧传奇曾大行其道,尤其是言情主题的戏剧,充斥着大江南北的舞台。一大批以创作言情戏剧为生涯的专业作家应运而生,如以李玉为代表的苏州派文人,以李渔为代表的杭州风流文人等。此一时期,就是封建正统文人,也多数热中于言情作品创作,如吴梅村、尤西堂、曹雪樵等,都曾创作过言情传奇作品。

把此一时期言情文学创作推向高峰的,是“南洪北孔”双子星座!“南洪”是杭州文人洪,他的代表作是《长生殿》;“北孔”是山东文人孔尚任,他的代表作是《桃花扇》。《长生殿》问世之后,不仅轰动宫廷,轰动士大夫阶层,更轰动了市井百姓,“旗亭市上红楼里,群指先生折角巾”,茶座舞台、青楼楚馆,“莫不知有洪先生者”。当时的文人,都把《长生殿》视为言情传奇的登峰造极之作,把洪视为天下古今创作言情传奇的圣手第一人,不仅戏剧界尊重,市井小民尊重,就是封建士大夫阶层也礼敬有加。史料记载江南提督张云翼、江宁织造曹寅等大官僚,在演出《长生殿》时,都把作者洪奉为上宾,坐在首坐观演。

《红楼梦》中所隐写的“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应是洪老先生的夫子自道!在清初历史上,除了洪以外,大概没有第二人当得起此称呼。我们知道,《红楼梦》是中国言情小说中成就最高的作品,她应该孕育和诞生于言情文学的创作高峰期,也就是清初。到了雍正、乾隆年间,已是清代中期,此时的文坛,已经充斥着宣扬封建伦理的正统文学作品,这一时期的文坛土壤和气候,是不适于《红楼梦》这样作品问世的。就好象“文革”期间,能出现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鸳鸯蝴蝶派”作品么?硬说乾隆朝的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是明显有悖于历史唯物论的,大是大非,不可不察。

《红楼梦》小说的初创者,不是乾隆朝的曹雪芹,而是康熙朝的洪。《红楼梦》和《长生殿》两部言情文学的抗鼎之作,作者是同一人。这些在笔者的系列考证文章中已做过详细论述,此不赘述,读者诸君可自去查阅。

 

三.“秦可卿”解析

《红楼梦》中最莫名其妙的人物,当属秦可卿。这个人物被作者描写得扑溯迷离,亦幻亦真。她的相貌风情,兼具作者心爱的宝钗、黛玉二人的特点;她在“太虚幻境”,居然引导小叔叔宝玉做“儿女”之事;她年轻轻就死了,死得“众人纳罕”;她死后大出殡,北静王居然亲自“路祭”。说作者热爱她,又明显有点糟蹋她;说作者在她身上涂污秽,书中的主人公又为她的死而口吐鲜血。

秦可卿身上的一系列谜团,从《红楼梦》问世起,就引起读者纷纷猜测。脂砚斋评点她同老公公贾珍不干净,有“淫丧天香楼”的丑事;刘心武先生推断她是“废太子的女儿”,是雍正夺嫡的牺牲品;等等。这些都属于姑妄言之式的猜测而已,当不得真。如果说脂砚斋的“笨谜”猜得对,作者如何让她嘱托家族后事?如何让宝玉为她吐血?如果说刘心武先生探佚有道理,《红楼梦》就不是一篇小说,而是魔咒了!

其实,《红楼梦》中的秦可卿,并非一个真实的人物,而是一个象征性人物。《红楼梦》的初创者是洪,《红楼梦》从主题、内容、手法、人物、性格等方面,都脱胎于《长生殿》,秦可卿就是洪代表作《长生殿》主人公“杨贵妃”的象征。

书中对秦可卿房间中妖冶环境的描写,对秦可卿死了宝玉居然吐血的描写,好多读者感到不可理解,明白了她是杨玉环的象征,就顺理成章了。宝玉是在秦可卿的房间中进入“太虚幻境”,可卿的妖冶环境是按照戏剧舞台的道具布景描写的,秦可卿在“太虚幻境”为宝玉“导淫”,象征的就是洪的言情文学创作生活,是从研究“李杨爱情”、创作《长生殿》开始的。秦可卿缢死“天香楼”的暗写,就象征着杨玉环在“天香云外飘”的“太虚月宫”缠绵,而终不免缢死马嵬坡的结局。

成名于《长生殿》,也罹祸于《长生殿》。康熙二十八年,因“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被逮捕下狱,革去功名,洪家“百年望族”因此失去了复兴的最后一线希望。难怪《红楼梦》中秦可卿死了宝玉要吐一口鲜血!《红楼梦》在秦可卿的“判词”和“曲子”中,说“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把“箕裘颓坠”、“家事消亡”的罪名归于秦可卿,隐指的就是自己“宿业总因情”,因留恋《长生殿》而“败家”的事实。

《红楼梦》书中“警幻仙姑”是受“荣宁二公”的嘱托,用仙曲佳酿、美女迷津来规劝主人公“留意孔孟之间,委身经济之道”的;书中那个“秦钟”,临死前也劝宝玉回归“仕途经济”正道。这些描写都是象征性的。象征作者洪因言情文学创作而“耽搁花笺彩纸”(洪的老师毛先舒语),无意仕途功名,辜负家族重托,最终坠落“迷津”而不能自拔的惨痛经历。

据史籍记载,洪与庄亲王世子的关系过从甚密,他之所以创作并推出《长生殿》,都是在庄亲王世子的怂恿和赞助下进行的。洪因《长生殿》罹祸,庄亲王世子做如何想,是可以想见的。《红楼梦》中对大出殡和北静王“路祭”的描写,隐指的应是这段隐情。

 

四.“都只为风月情浓”解析

以上这些对《红楼梦》中象征性人物情节的分析推论,与《红楼梦》通篇另一些暗示影射也是完全一致的。

书中“红楼梦曲子”的开篇,就交代了此书的创作缘起:“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洪创作《红楼梦》,是在因《长生殿》罹祸的“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的。导致“无可奈何”的“伤怀”境地的原因,说到底,“都只为风月情浓”。

其实,《红楼梦》小说“开卷第一回”中,那块自怨自艾的“石头”,就交代了自己是在“风尘碌碌,一事无成”之际,创作《红楼梦》的。创作时间和创作时的心情是“愧则有余,悔则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之日”。为什么愧悔呢?因为自己在“锦衣纨绔之时,饴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以致“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作者创作《红楼梦》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之罪”,“编述一记,以普告天下人”。作者洪“自己之罪”,说到底就是迷恋《长生殿》等言情文学作品创作,而导致了“败家”的结果,所以,用秦可卿这个形象作为“败家根本”,作为自己创作生涯的象征,是最贴切不过的。

《红楼梦》中的宝玉,有个十分令人费解的“爱红毛病”,就是爱舔食女儿嘴上的胭脂。如果是性萌动的表现,以宝玉的身份地位,要哪个女儿不可得?如果仅仅是异食癖,奁中盒内,胭脂尽多,何必舔食女儿嘴上那点可怜的胭脂?其实,《红楼梦》中关于“爱红毛病”的描写,也是象征性的。象征的就是从事言情传奇的创作活动。当时的言情戏剧,都是以描写女人为主的。从事这一行,正所谓“舔食”女人“嘴上胭脂”的勾当。

《红楼梦》主人公宝玉自命“绛洞花主”(一说“花王”),读者都感到不可理解:宝玉自命“须眉浊物”,连说“女儿”两个字都要事前漱口,平时为姐妹们甘充厮役,如何以“花主”自居?众女儿又如何肯承认他的“花主”地位?其实,只要明白了洪在《红楼梦》中对《长生殿》的象征性描写,这些不可理喻的描写都不言自明了。在清初的传奇界,主要是搬演言情作品,言情作品的顶峰是《长生殿》,洪在传奇界自然有“花主”的无上地位,因为他就是“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

 

2004年2月于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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