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作者洪升说的唯一性
(2012-05-06
17:23:59)
不管怎么说,《红楼梦》著作权人曹雪芹的地位,在近年来越来越多的新资料发现、新学说提出、政治左右学术研究已不复存在的新情况下,岌岌可危,曹学研究的发展和空间不但停滞不前,反而日趋倒退,我们等待、看到的支撑曹学的所谓证据,不见加强,反见瓦解,比如最近曝出的张宜泉《春柳堂诗稿》作假案,给了曹学拥趸们迎头一击。相伴应,《红楼梦》作者新说也层出不穷,大有一觉醒来,天地又有新芽冒出之势。但这些新学说(或主张)大多有个通病,即注重在其主张的人物留下的字面上寻找蛛丝马迹,一字一句相对应,这很容易给人以穿凿附会之感。清代文人留存的诗文著作浩如烟海,找出一些与《红楼梦》语句、文字相同的东西何止千万,这不仅给反对者授人以柄,其本身也不可靠,越说越多,缺乏证据,缺乏逻辑,使广大红学爱好者无所适从。而土默热红学则不同,它更多地是从作者的生活经历、成长轨迹探寻与《红楼梦》的相同点,这与简单地从某人留下的字面上寻找似是而非文字的研究方法要科学、合理得多,也更容易令人信服,因为人走过的道路、人生的经历是不可复制的、独一无二的。下面,我就简要地来归纳一下洪升与《红楼梦》作者的相同点。
一,《红楼梦》书中明确交代,神瑛侍者、绛珠仙子来源于灵河岸上三生石畔。三生石,世界上独一无二,位于杭州天竺寺内。“三生石上旧精魂”的故事不知缠绕过多少古人心头。洪升的家就在三生石畔,生于斯长于斯,从地理位置上就将《红楼梦》与洪升联系在了一起。
二,通灵宝玉的出处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何谓“无稽”?无考也。洪升盘桓盘山时,撰有驳曹能始《名胜志》一文,指斥山势与现实不符之处,原著云:“山南有砂岭,高二百仞,陡绝难行。”今为入山孔道,平坦易行。此即为“无稽”,切实也。何谓“青埂”?脂批曰:“情根”也,此典来源于《长生殿》;也可解释为“青沟峰”,盘山一景也。洪升断送功名后来盘山逃禅,与宝玉的出世思想一脉相承。
三,《红楼梦》引用的神话典故及特殊词汇皆因袭《长生殿》文字,离恨天、灌愁海、风月司、正、副册簿、双星、腥膻、情根、情种等等,何其相似乃尔,查遍中国典故,无出其右者。如果两者不是出之一人之手,以现在的眼光,完全可以告《红楼梦》作者有抄袭之嫌,虽不至入狱,革去现代功名(官职、职称)也是恰如其分的。
四,《葬花吟》相当部分遣词立意脱胎于唐寅《落花诗》、《花下酌酒歌》、《桃花庵歌》、《一年歌》已被红学爱好者公认;《红楼梦》书中多处提到唐寅字画、事迹,应该不是孤立的。唐寅的怀才不遇、人生遭迹与洪升异曲同工,引起洪升的强烈共鸣,理所当然。所以洪升于康熙三十三年前往苏州拜祭唐寅墓,并有一番感慨:“予落拓浮名,虽不及六如万一,然后先境地,亦颇相似。”遂作诗自叹:不知他日西陵路,谁吊春风柳七郎?
五,宝、黛恋也好、还是宝、钗恋也好,两者都是表亲关系;洪升与妻子黄兰次也是表亲关系。这样的关系,如果说是巧合,谁都信,但放在十个、几十个巧合里,还能叫巧合吗?读者诸君自能分辨。
六,清初杭州的蕉园女子诗社与大观园诗社不但相类似,人物关系也如出一辙;蕉园诗社人员大多是表亲、姑嫂关系,这与大观园诗社人物关系有多大区别?难道这也是巧合吗?有清一代还能找出第二个有这样相似度的诗社吗?
七,《红楼梦》描写了大量戏曲活动,有曲目、观剧场景、戏班、优伶等情节贯穿全书。如果说作者是一个戏曲门外汉任谁也不信的。而洪升正是一名大戏剧家,终生与戏曲、优伶为伍。无论从书中描写还是脂批透露的信息,都说明作者几十年来混迹于戏曲、优伶间乐此不疲,这是写作《红楼梦》的必备条件之一,舍洪其谁?
八,从书中及脂批透露的信息,作者与当年文化阶的文字交往与洪升的文化交往紧密相连。《姽婳词》林四娘故事从洪升老师王士祯《池北偶谈》里可以找到痕迹;“庚黄”小品等多处故事典出《坚瓠集》,而作者诸人获邀洪升为书作序成为文坛佳话,有案可查;洪升曾为吕熊《女仙外史》作书评不但留下美妙评章,且透露了自己晚年也在写作一部亲历亲闻的卷帙;“秋树根”典故与吴雯对洪升为学的激赏;令人信服的是土默热先生对“南汉先生”与沈用济关系的考证。这一切的一切,兼具唯一性与排他性,都用巧合来解释是说不通的。
九,甄士隐,名费,与洪升战乱中出生于费姓农家不无关系;洪升有小妾邓雪儿生子自嘲诗“玉出闺中秀,珠来掌上明”,宝玉、贾珠之名呼之已出,你要说又是巧合,我也无奈。
十,脂批曾说作者因遇“鹡鸰之悲、棠棣之戚”,经历坎坷,举家漂泊。洪升婚后家庭发生“天伦之变”,遭遇家难,兄弟被逐出家门,生活无着,直到《长生殿》案发,洪升都因家庭尚不容于己,仍滞留伤心地京城,有家难回,全无游子远航归来停泊的港湾。此种家庭悲剧,非亲身经历饱尝艰辛不知其滋味。不知其他《红楼梦》作者说有否如此遭遇?曹雪芹都是遗腹子了,更排不上了。
十一,最最主要的,还应该全面审视洪升整个的人生。洪升出生于明末清初,尝过战乱的滋味,启蒙老师又是与清庭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后辈,家父多次被清庭判决流放,正当事业(主要是文化成就)如日中天的时候,又因党争被贬到了无底深渊,彻底断送了“补天”的念想。从豪门贵族座上宾一下子掉进阴冷孤寂阶下囚,从太学生、候补县宰沦落到一介布衣,其落差可以想像。《红楼梦》书中隐含的民族主义思想、排满情绪、逃禅行为,都可以从洪升的人生遭际中找到合情合理的答案。
研究一部古典文学的作者,不仅仅要看他留下的文字痕迹,更重要的是追踪探检他的生活经历,是否符合他笔下的人物行为、故事设置、思想主张、见解表达、镜鉴示范。你无法想像一个迷恋官场或自我满足或忙于生计的人会对残酷的现实做出什么无情的解剖和透彻的鞭挞。作者笔下的作品一定是他生活经历的感悟直观的流露,表达着他的爱与恨、喜与怒、激昂与惆怅。《红楼梦》是部融合了时代特征、兴衰际遇、血泪作墨的百科全书式的伟大著作,泛泛之辈岂能书就?
以上罗列的这十来条洪升事例,看起来不多,却包含他一生的家庭背景、人际交往、文化活动、南北颠簸、命运起伏、生平才艺,足以具备撰写《红楼梦》所必要的条件,这些条件兼具真实性、唯一性、不可或缺性和排他性,是其他作者说难以具备和比肩的,这也是土默热红学的生命力。眼下,《红楼梦》作者说推陈出新,莫衷一是,连曹寅也跻身其中了,主张者在《楝亭集》中找出若干似曾相识的诗句,以此来附会《红楼梦》作者的手笔,我不知这些研究者是如何来探察曹寅一生的?这位康熙的宠臣、身前身后荣华富贵的清庭忠实“包衣”是如何一夜之间变为书写具有浓郁民族主义思想作品的作者的?这就是典型的只看文字、不看经历的事例。
套用二三十年前的一句流行语: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要说:经历是检验《红楼梦》作者说的唯一标准!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