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乃洪昇夫妇共用的化名
(2011-10-11 18:2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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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乃洪昇夫妇共用的化名
逄冠卿
“曹雪芹”三个字,并非《红楼梦》封面记载或序言中交代的作者名字,而是书中正文内所写的人物,与石头、空空道人、东鲁孔梅溪、吴玉峰、甄士隐、贾雨村一样,都是《红楼梦》作者杜撰出来的化名。胡适先生考证出来在乾隆年间有一个名叫曹雪芹的人,并说他就是小说中写的那个曹雪芹,就是《红楼梦》作者。这纯属“笨伯”式的附会,是完全没有道理的。《红楼梦》创作中作者完全隐去了故事的时间地点,不欲透露一丝一毫创作信息,用胡适的话说就是“故弄狡狯”,怎么可能堂而皇之之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写入书中呢?天底下大概没有如此蠢笨的故弄狡狯者吧?
前几天,在“《红楼梦》与杭州”研讨会上,欧阳健教授提出了一个“曹雪芹异质思维”的观点。他认为:我们完全可以将小说里提到的曹雪芹,看成《红楼梦》作者的一个笔名,一个化名。如果你提出一个新的说法,你可以说:“曹雪芹的真名是洪昇”,“曹雪芹的真名是李渔”,……问题不就解决了么?一个人有笔名很正常,鲁迅的笔名就有一大堆。这样,不就减少了不必要的口舌,冲淡了不应有的情绪,得以径直进入实质性的探讨了吗?我倒是很赞赏欧阳健教授的“异质思维”,本文所要探讨的,就是“曹雪芹”乃洪昇夫妇共用的化名。
据土默热老师考证,《红楼梦》是康熙年间的作品,其作者是“魏国忠宣公”的后人,大戏剧家、诗人洪昇;评点者是洪昇的妻子黄蕙,字兰次;另一评点者是洪昇的小妾邓氏,名不详,友人们以其能歌,均习称其为“雪儿”。“曹雪芹”三字,应该就是洪昇、黄蕙、邓雪儿夫妇三人名字的合成。“曹”字代指洪昇自己,因为洪昇的祖先洪皓、洪适的封爵都是“魏国公”,历史上最有名的魏公就是曹操,以“曹”喻“魏”,很是恰当。邓雪儿当然就是“雪”。黄蕙的名和字的意思都是兰草,以“芹”喻“草”,亦属合理。作者和批阅者合三人之姓名,化名“曹雪芹”合情合理。
我们再从《红楼梦》书中男女主人公的姓名看,“曹雪芹”三字,亦系书中贾宝玉、薛宝钗、林黛玉三人名字的形象合成:贾宝玉当然是洪昇自己的化身,作者为什么要让他姓贾呢?原来,洪昇祖先洪皓的魏国公府,宋朝末期为权臣贾似道所据,贾似道的封爵也是魏国公,这样,以“曹”喻“贾”,也是至为合理且不可旁落的推测。《红楼梦》书中宝钗、黛玉的原型就是按洪昇妻妾为原型写的。宝钗的“山中高士晶莹雪”,恰恰突出了一个“雪”字;黛玉为“绛珠草”转世,也恰恰应了以“芹”喻“草”的判断。合宝玉、宝钗、黛玉三人姓名,又活脱演化出一个“曹雪芹”。
宝玉、宝钗、黛玉三个人的名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二宝共用一个“宝”字,二玉共用一个“玉”字,剩下的就是“钗黛”二字。《红楼梦》书中说:“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三人名字分拆开来便是宝玉、钗黛,即“公子”、“红妆”之谓也,“曹雪芹”三个字合在一起的寓意,也不过暗指公子红妆,夫妻一体而已。当然,洪昇在书中林黛玉身上也写进了蕉园姐妹林以宁的事迹,薛宝钗身上也有钱凤纶的影子,但作者故意让二人共用一幅图画,一首判词,营造“钗黛合一”的故事氛围,暗示的还是“曹雪芹”三字代表的洪昇夫妻一体。
洪昇为什么要让书中的通灵宝玉来自“赤霞宫”呢?因为洪家的魏国公府也就是后来的贾似道府,位置就在宝石山“赤霞”刻石侧,称“赤霞宫”甚恰。洪昇曾化名“芹溪处士”校阅《天宝曲史》,脂砚斋批语中明确说《红楼梦》作者是“芹溪”。评点此书时,黄蕙又化名脂砚斋,蕙脂芹砚,夫妻著书之意寓焉。黄蕙这个人,出身名门,工诗善曲,为丈夫兼表哥还了一辈子眼泪,林黛玉的“绛珠草还泪”形象应该就来自黄蕙。作者之所以说她来自“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是因为她家的祖宗庐墓就在杭州灵鹫峰下三生石畔的白乐桥南,其祖父清初“太平良相”黄机墓至今犹存。夫妻二人创作《红楼梦》,“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说的多么形象生动啊。“先生”二字,夫妻之间的游戏笔墨而已,脂砚实为钗黛,并非先生。
畸笏叟乃是邓雪儿使用的笔名,她为什么要使用这样一个怪怪的笔名呢?因为洪昇在晚年“葬弟哭妹”时,曾将她生的儿子洪之益,过继给英年早逝的二弟洪昌继承香烟,以畸笏叟谐音“继户嫂”,相对于作者洪昇而言,太妙了。邓雪儿是洪昇中年时花了一千两银子在苏州买来的一个小戏子,苏州香雪海以梅香著称,“梅香”也是古人对侍妾的习称。梅香实为冷香,书中的薛宝钗得了“热毒症”,要吃“冷香丸”,与此的关系不难推测。当然,这里面也有使用王维画作“割蕉加梅,冷中出热”典故的意思,恕笔者就不展开解释了。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们来看一则畸笏叟的批语:当芹、脂死后,她感叹道,“惟愿造化主再生一芹一脂,余二人亦可大快遂心于九泉矣”。“一芹一脂”是两个人,再加上“余”(我),是三人,似不可称为“余二人”;“余”尚未死,还在作“泪笔”批语,也不能到九泉“大快遂心”。这句话只有什么情况下才能成立呢?就是“余”与“脂”是“芹”的一妻一妾,如果“一芹一脂”能够再生,“余”与“脂”继续同事一夫,方能“余二人大快遂心”。洪昇与妻妾关系十分亲密,平时生活中“丈夫工顾曲,霓裳按图新,大妇调冰弦,小妇啭朱唇”,其乐融融。这条批语作于“甲申八月”(据靖本),洪昇逝世于甲申七月一个“除日”(没有月亮的日子),黄蕙先于丈夫去世,甲申八月畸笏叟当然要以“泪笔”发出期望造化主再生“一芹一脂”的感慨了!
以上这些推论,并非我的新发现,根据都是源于土默热老师对于芹溪、脂砚斋、畸笏叟的系列考证,读者诸君愿知其详,可详读《土默热红学》及其续、补、新突破诸专著中相关考证文章。我的这篇文章写出初稿后,曾拿给土老师审阅,没想到土老师并不赞成。他说:对《红楼梦》作者和评点者芹溪、脂砚斋、畸笏叟,确实有证据证明是洪昇与黄蕙、邓雪儿的化名,但要靠证据说话,不能猜笨谜,不能否定乾隆朝曹雪芹的客观存在,也不赞成搞“曹雪芹异质思维”。他始终认为《红楼梦》的原创者是康熙朝的洪昇,披阅增删者是乾隆朝的曹雪芹,考证洪昇原创不应否定曹雪芹续补。我这样将“曹雪芹”作为化名与洪昇妻妾混为一谈,乾隆朝曹雪芹续写后四十回,《红楼梦》在曹雪芹手成书的结论,就无法解释了。
即便土默热老师并不赞成,但我还是感觉到,将《红楼梦》作者和评点者洪昇、黄蕙、邓雪儿三人,及《红楼梦》书中男女主人公宝玉、宝钗、黛玉三人,与书中记载的那个“曹雪芹”化名,所作的类比有一定道理,并非空穴来风,用巧合也难以解释。当我向土老师说明自己的想法后,他老人家笑了:红学不废百家言,胡适考证曹雪芹本属猜笨谜,索隐派从来都是猜笨谜,现在猜笨谜者更多了,也不差你一个逄冠卿。你既然自我感觉良好,又能言之成理,猜猜又何妨,那就继续猜吧。于是,我便将此文贴在土老师的博客上,请广大红迷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