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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红学与土默热红学

(2011-01-12 09:3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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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土默热红学

胡适红学与土默热红学

秦轩

 

当今红学流派纷呈,但构成学术体系的究其实只有两大流派,即胡适红学和土默热红学。凡是以曹雪芹为《红楼梦》作者,以江宁织造家族生活为素材的研究成果,均属胡适红学范畴。土默热红学是土默热先生独立完成的一个最新红学学说,该学说以洪昇为《红楼梦》作者,以清朝初年为作品背景,以江南世族为生活素材,以蕉园姐妹为人物原型,自成体系又自圆其说,是一个完全不同于传统红学的全新学术体系。至于索隐红学,乃是将一大堆不相干史料去同《红楼梦》作品的故事或语言去加以附会,采用撒大网猜笨谜式的研究方法,根本就构不成一个学术体系。

所谓胡适红学,乃是 胡适先生首创、历经红学界诸多大师级学者八十多年持续研究的庞大学术体系,在当今红坛占据正统和主流地位。不论当今红学界那些大师们对胡适先生评价如何,也不论他们自己是否承认是胡适学说的传人,事实上他们都在吃着胡适的草,挤着自己的奶。所谓土默热红学,乃是近年来兴起的一个极为年轻的学说,是在胡适红学大厦之外另起炉灶创立的一个自成体系的新学说,根本就不为主流红学界所承认,至今仍以“草根红学”的面目默默地传播着,但在社会上特别是文学界已经产生了重大影响。本文拟对当今红坛这两个构成学术体系的学说加以比较分析,供广大红学专家及红迷们参阅。

为了行文方便,下文将土默热红学简称“土说”,将胡适红学简称“胡说”。“胡说”二字乃胡适学说之意,是胡适先生自己这么讲的,并非笔者不敬之称;“土说”既代表土默热先生之学说,也代表草根学术之意,不含有调侃的意思。

 

一.     “胡说”与“土说”核心证据之比较

“胡说”与“土说”的关键分野在于对《红楼梦》作者考证的不同,胡适先生认为《红楼梦》作者是乾隆中期的曹雪芹,而土默热先生则认为《红楼梦》作者是康熙中期的洪昇,两个人的生活年代相差大约一个甲子。胡适先生与土默热先生都提出了支持自己学说的一系列证据,其核心证据都在《红楼梦》借元妃省亲写康熙南巡这一点上,二人对同一事件研究的结果不是殊途同归,而是得出“同途殊规”的结论,可谓罕见。

胡适先生在《〈红楼梦〉考证》中,抓住书中李嬷嬷说的现在江南的甄家接驾四次”,认为《红楼梦》作者明说甄宝玉的父亲甄应嘉接驾四次,就是暗写贾宝玉的原型曹雪芹自己家族曾经干过接驾四的阔差事。因此,甄贾宝玉都是曹雪芹自己,《红楼梦》的作者就是曹雪芹。

土默热先生与胡适先生一样,也认为《红楼梦》借省亲写康熙南巡,但书中描写的接驾者不是江宁织造曹寅,而是康熙朝权臣高士奇;接驾地点不在南京的织造府,而在杭州西溪“竹窗”。《红楼梦》作者洪昇生前,康熙共四次南巡,都到了杭州,故书中赵嬷嬷有“接驾四次”之说。

“胡说”和“土说”究竟谁的正确呢?比较一下真伪立判。曹家在南京织造府确实办过接驾四次的差事,但接驾者是曹雪芹的爷爷曹寅,曹寅去世时曹雪芹尚未出生;曹雪芹从未经历过江南的风月繁华生活,也没有莺莺燕燕的一大群姐妹,胡适先生硬让他来创作元妃省亲那些花团锦簇的文字,显然是无源之水,无米之炊。

土默热先生不仅通过对高士奇接驾地点西溪山庄的考证,很好地证明了书中潇湘馆题名“有凤来仪”的来历,而且通过对西溪山庄前身蕉园的考证,探索到这里本来就是“蕉园五子”和“蕉园七子”十二个女诗人结社活动的场所。这些考证与《红楼梦》书中关于大观园既是接待省亲的场所,也是姐妹们结“海棠社”、“桃花社”的场所如此契合,天衣无缝。洪昇是当代人写当代事,是按照自己在故乡的亲历亲闻写元妃省亲。

显然,在元妃省亲这个核心证据的解释上,“土说”明显优于“胡说”,更符合历史真相,更合乎事情的情理,也更符合《红楼梦》书中情节。

 

二.     “胡说”与“土说”作品宗旨之比较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任何作者创作一部文学作品,都必然根据自己内心的爱憎,确定一个作品主题,或者叫主旨。创作中素材的选取与剪裁,人物的刻画与臧否,都围绕主旨的需要进行。《红楼梦》作为一部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结合的世情小说,创作中当然也是如此。而“胡说”与“土说”在这个问题上存在着深刻的不可调和的分歧。

胡适先生把《红楼梦》作者界定为旗人家庭出身的曹雪芹,把创作年代界定为乾隆盛世。把《红楼梦》放在这个大背景下,当然无法看清作品中表现出来的作者关于国家、社会、家庭的爱憎感情。因此,胡适先生无奈之下,只好断定《红楼梦》是曹雪芹描写他家由富贵变贫穷的情形”,“只是老老实实的描写这一个坐吃山空树倒猢狲散的自然趋势”,“因为如此,所以《红楼梦》是一部自然主义的杰作”。

土默热先生把《红楼梦》作者界定为江南世族出身的洪昇,把创作年代界定为明清改朝换代后的“末世”时期,并通过对洪昇经历的三次“家难”、蕉园诗社十二金钗的毁灭,以及洪黄钱顾四大家族的败落,认定《红楼梦》的创作主旨是写国殇家难,是国家、社会、家族、家庭、个人、姐妹们的一曲挽歌。《红楼梦》是中华民族爱国爱家传统思想的曲折表达,是作者国殇家恨情绪的自然流露。

如果把《红楼梦》仅仅理解为“一部自然主义的杰作”,理解为曹家败落过程的一部“坐吃山空”流水账,显然谈不到《红楼梦》有多大的思想文化价值。而把《红楼梦》当作作者对国殇家恨的委婉倾诉,当作改朝换代后封建士大夫阶层民族气节的流露,《红楼梦》思想文化价值的时代性和进步性就不言而喻了。

 

三.     “胡说”与“土说”文学评价之比较

一部文学作品是否优秀,其检验标准不在于作者的自吹自擂,也不在于几个专家学者的吹捧,而在于社会上广大读者是否接受和欢迎。《红楼梦》在中国流传三百年而不衰,红学逐步成为一门世界性的“显学”,这本身就说明了《红楼梦》的文学价值之巨大。

但是,在对《红楼梦》文学评价上,“胡说”和“土说”却有着天壤之别。严格说,胡适先生根本就不是从文学角度研究《红楼梦》,因此,胡适先生认为《红楼梦》不算优秀的小说,“我向来感觉,《红楼梦》比不上《儒林外史》;在文学技术上,《红楼梦》比不上《海上花列传》,也比不上《老残游记》。”

土默热先生的《红楼梦》研究,其基础是文学研究。“土说”认为胡适红学主要研究作者与版本,并非文学研究;任何脱离文学研究红学的行为都是走入歧途的表现。土默热先生通过大量的文学比较研究,认为《红楼梦》是晚明文化气脉的延续,是言情狂潮风气与兴亡感叹情绪交互作用的结果,是清朝初期特定历史和社会的产物,是用传奇文学手法创作的小说。

根据土默热红学的观点,任何文学作品都是特定历史和文化催生的,越是时代的就越是历史的,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它的伟大之处就在于深刻反映了明清改朝换代后江南世族的痛史,全景式地刻画了社会大变革时期的历史画卷。而胡适红学对《红楼梦》的轻率评价,说明胡适先生及其传人根本就不懂文学,也看不出《红楼梦》巨大的社会和文学价值。

 

四.     “胡说”与“土说”红学贡献之比较

红学作为专门研究《红楼梦》的一门学科,其兴衰际遇是与他的研究本体相始终的。以胡适红学为主流的百年红学,当今是形势一片大好还是病入膏肓了呢?与胡适先生齐名的红学创始人之一俞平伯先生,临终前大彻大悟,沉痛地说:“我看红学这个东西始终是上了胡适的当”。“红学家说的越多,《红楼梦》越显其坏”。一门与自己的研究本体背道而驰的学说,一门把研究本体越说越坏的学说,还津津乐道地自鸣得意为“显学”,显然是令人汗颜的事情。

红学历经百年沧桑走到今天,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困境呢?用当今著名的红学大师刘梦溪先生的话说:“索隐派终结了,考证派式微了,剩下的就是一大堆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滚来滚去又都变成了死结。”一门全部做成了“谜团”和“死结”的学问,出路何在呢?刘梦溪先生认为,“在新材料发现之前,红学没有希望”。也就是说,胡适红学的全部材料都成了“谜团”,全部结论都成了“死结”,只有突破胡适红学的樊篱去发现新材料,进入新境界,红学才有希望。

土默热红学正是在胡适红学领地“曹学”之外发掘新材料,开辟新境界。土默热先生独辟蹊径,把红学研究的时间背景提前了一个甲子,引上了改朝换代初期后这个特殊历史时期;把红学研究的地理背景从北京南京搬到了杭州,引上了“三生石畔”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把红学研究的人物背景从破落旗人迁移到江南世族,引上了明清易代后亡国破家的士大夫家族;把红学研究的女性背景从子虚乌有的曹雪芹一个表妹转换为“蕉园诗社”十二个活生生的女诗人,引上了明末清初江南女性文学团体人才辈出的特殊领域。

土默热红学与胡适红学的最根本分野在于,土默热红学是唯物的,认为《红楼梦》是特定历史和特定文化的产物,其作品出现在清朝初期有其历史必然性,是改朝换代后江南世族那些青年士子和知识女性生活的概括和凝练。而胡适红学则是唯心的,认为《红楼梦》就是曹雪芹个人天才脑袋的产物,其作品出现在乾隆中叶完全是偶然事件,曹雪芹根本无需经历风月繁华生活就能杜撰出伟大的文学作品。且不论“胡说”与“土说在哲学和文学史上的巨大分歧之孰是孰非,仅从一般情理上讲,两大学说之优劣,也是不言自明的。

结论:胡适红学是一条死胡同,主流红学已经走到无路可以走的胡同底了。抛弃“曹家庄”,摆脱“胡家店”,是主流红学的唯一出路所在。土默热红学开辟出一片全新的领域,这里有极为丰富的史料有待挖掘,有极为宽广的领域有待探索,有极为深邃的思想文化有待研究。凡不同意将《红楼梦》“越说越坏”而有志于光大红学的无私学者和《红楼梦》爱好者,跟随土默热老师向前开掘吧!

 

2007919星期三

 

附:《红学那些人》的作者张义春访谈录
情洒红楼 2010-9-25 上午5:00 发表于 文章


2010
10月,张义春先生的《红学那些人》由东方出版社出版发行。从2003年起,我与张义春先生就开始交往。在其大作问世之际,我了解到相当丰富的情况,也为能够真实进入张义春先生的世界而激动不已。张义春先生风容闲雅,圆润通达,更天生一副辩口。可以说是出言机智、应对自如,一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于此生来木呐如我者可以说是如沐春风,如醉如痴。现以访谈录的方式发表以飨读者。

情洒红楼:您真逗。你的大作写了48位红学人物,您可以说说您对您作品中人物的情感吗?

张义春:非常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感谢您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我非常喜欢他们,崇拜他们。现在以土默热先生为例来说说。

 

介绍土默热先生的文章在网络发表后,秦轩先生不满意我的描述,在《红楼艺苑》发表《为人为文还是厚道些好》批评我。读了秦轩先生的文章我感慨非浅,也是通过进一步的思考,对土默热先生有了新的认识。我认为,从红学产生算起,所有治红学的人中,称得上英雄的有两个。一个是胡适;一个是土默热先生。胡适是英雄就不解释了,土默热先生为什么是英雄呢?

1
、土默热先生的洪升著书说不是没有可能。现在有人对土默热红学不以为然。但我觉得洪升著书能不能成为一说,主要在于土默热先生有没有坚持的决心。如果有,其永远会成为一种声音。土默热红学出来后,反应非常强烈。对此土默热先生有过这样的说明。即,自己的红学既没有得到有价值的肯定,也没有得到有价值的批评。这样的表述应该是正确的。就批评而言,不少有分量的红学家已经发言了。但他们并没有批倒土默热先生。

你应该知道,土默热红学的结穴在洪升与曹寅的关系及《红楼梦》"问世"过程研究。他认为,洪升同曹雪芹的爷爷曹寅,既是同时代人,又是好朋友。二人都雅好传奇创作,文学修养都属当时一流,所以惺惺相惜,互相推重。洪升激赏曹寅的传奇《太平乐事》,曾为之作序。曹寅曾花费巨资,在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以上宾礼节招待洪升。洪升到南京时,曹寅亲自到"江关"迎接。洪升随身携带"行卷"而来,曹寅读后大受感动,赋诗一首:

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
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著书恐惧成。
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
纵横捭阖人问世,只此能消万古情。

土默热分析此诗后认为,洪升"行卷"中装的、曹寅拜读的应是《红楼梦》初创书稿。洪升在"垂老之年"写成的、描写"称心岁月荒唐过"的作品,只能是《红楼梦》。曹寅自称"纵横捭阖人",答应为"行卷""问世",并以此来表达二人的"万古情"

 

对这一点,梅节曾经发表《谢了,土默热红学!》进行批评。他说:"土默热不断声述,洪升赴江宁带去一"行卷",这个"行卷"就是《红楼梦》原稿。但曹寅的诗题,讲的明明白白,洪升带去的是"稗畦行卷",他读的也是"稗畦行卷""稗畦"是洪升诗集名字,亦兼以为号,怎么变成《红楼梦》"行卷"呢?"

我认为,梅节这样批评土默热估计对,也估计不对。对在于"稗畦行卷"确实是指洪升诗集名,不对在于"稗畦行卷"也有称《红楼梦》"行卷"的可能。你想,"稗畦行卷"是一个名词,通俗理解就是洪升的作品。至于它究竟指那些作品,需要进行必要的考证。当然,如果梅节进行了考证,这里的"稗畦行卷"就是指洪升诗集名,那他就没有问题。比如,曹寅可信的材料曾经说了,曹寅接受洪升的"稗畦行卷"后,在读了几节内容之后,还发表了一些意见,梅节通过对意见的分析,得出与洪升诗有关的结论,我们是可以相信他的。但是梅节没有那样做。

当然,话说回来,土默热也不能够说服人。因为他与梅节一样,也没有对"稗畦行卷"指什么进行具体考证。例如:还是在曹寅可信的材料中,有曹寅接受"稗畦行卷"的记载说,曹寅读了"稗畦行卷",为林黛玉伤心的老泪纵横,为贾宝玉而叹气,甚至说刘佬佬有那么点意思——那土默热也就成了。

2、以上是一点感受,现在说说我为什么崇拜土默热先生的问题。相比而言,曹雪芹著《红楼梦》比洪升著《红楼梦》的证据要可靠的多。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土默热先生才显得魅力无限。现在人们有个错误的认识,觉得反映事实的伟大,歪曲事实的渺小。这样的理论有道理也没有道理。说它有道理,因为,我们提倡尊重事实;说它没有道理,是因为有事实放在那儿你都没有本事让人相信,让人认同,而事实根本不存在他却可以蛊惑人心,您认为这歪曲事实的人怎么样?

当然,上面仅是为说明问题而进行的一点阐发,我绝对不是说土默热先生是在歪曲事实。您请注意,通过几年的读土默热先生的文章,我觉得土默热先生是一个勇士,敢于涉险,玩的就是心跳,别人越是认为没可能的问题,他越是有胆量给你找出点问题,别人越是认为有可能的问题,他越是有魄力证明没有问题。此外他更是神仙,更是是魔术师——以博大的匪夷所思的体系论证了洪升著书,这一点他自己已经进行过总结,不说了。但仅就过去似乎属于曹雪芹的发现而言,他都敢于说成是洪升的,都有本领说成是洪升的——曹雪芹书箱他给了洪升,曹雪芹折扇他也给了洪升——所以,作为一个治红学的,土默热先生的魅力有两点:一是惊人的胆略,一是丰富的思维与想象。我觉得,就以上两点而论,土默热先生的所作所为,不能说是后无来着,但前无古人是绝对的。

对这个问题,您可能要批评我,说:他土默热先生强词夺理呀!他的观点经不住思考。但是,请您注意这样的事实,自红学产生以来,除吴恩裕"己卯本"出自 怡亲王府普遍被人接受外,其余哪个问题没有不同意见,哪个问题可以普遍经的起思考。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没有道理要求土默热先生不被人指责,更没有道理不承认他是个出色的做红学的。

我对土默热先生作如是认识,对别人也是这样。我爱红学那些人,爱就爱在他们都有一张好嘴,离坚白,合同异。可以忽悠出那么多的花样。通过写他们,我确实明白了这样的道理——人是万物之灵。

情洒红楼:您对土默热先生的评价真精彩,土默热先生估计因为有您的评价而想到鲁迅的话: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胞待之。但我还有这样的疑问?土默热先生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文不值。

张义春:这个问题不错,有回答的必要。

土默热先生在主张我——张义春著《红楼梦》的情况下一文不值。您想,我是1961年出生的,在我来到这个世界前,可以举证出许多可信的《红楼梦》已经存在的事实,所以,土默热先生如果主张我——张义春著《红楼梦》,他绝对一文不值。现在有的人似乎要为难土默热先生先生。他们希望能够找出一些已经被《红楼梦》表现过的,但这样的情况只是出现在曹雪芹时代而不是洪升时代。比如,《红楼梦》出现了一个人名,有充分的事实可以说明,这个人是曹雪芹时代的不是洪升时代。如果有这样的发现,那些视土默热先生为仇雠者估计会欢欣鼓舞。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对于这样的问题,如果土默热先生先生要驳难,他完全可以把这些归之曹雪芹批阅增删的原因,因为:土默热先生也承认曹雪芹对《红楼梦》一定的著作权。所以,土默热先生是非常聪明的,他的洪升著书兼容并包,有抵御各种质疑与挑战的特性,你完全可以怀疑它,但要彻底否定它那就是痴人说梦。刘邦曾经说,秦代李斯是个好臣子——有善归主,有恶自与。土默热先生之妙也可以近似概括——有问题归曹雪芹,没有问题归洪升。

情洒红楼:领教了。您这张嘴也不弱,通过与您对话,我也有些爱您了,我也明白了那个道理——人是万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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