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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一块顽石”、“两株枯木”

(2009-02-22 09:3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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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土默热红学新进展

 

         《石头记》作者为什么偏偏要以“一块顽石”、“两株枯木”作为宝黛寄托

                                       土默热

《石头记》作者以女娲补天弃置不用的“一块顽石”,作为书中第一男主人公贾宝玉的寄托,这是每个读者都清楚的事情。中国古典小说创作往往以神话或寓言的方式,把书中主人公的前身搞成什么神魔或者鬼怪,以寄托作者的某种特定情感。《石头记》这种以顽石喻人的写法,本无足怪。但是,《石头记》作者在顽石上的寓意并非仅止于此,还把这块石头当作书中故事的见证者和记录者,就不是其他古典小说常见的创作手法了。

《石头记》书中的这块“无材补天”的顽石,本来被女娲弃置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只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大展幻术”,变成一块“形如扇坠大小”“鲜明莹洁的美玉”,夹带在“一干冤孽”之中去“造历幻缘”。这块由石头幻化而成的美玉,就是贾宝玉出生时口中衔来的“通灵宝玉”,跟随它的寄主贾宝玉亲历了“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般的生活,也见证了四大家族盛极而衰直到“茫茫白地”的历史。在此期间,这块“通灵宝玉”还时不时自称“蠢物”,跳到前台来发表一番感慨,特别是在元妃省亲时,就直接越过主人公贾宝玉,要作什么《省亲颂》、《灯月赋》,以显示这些“太平气象、富贵风流”都是这个“蠢物”见证并记录下来的。

《石头记》的主旨是歌颂“木石前盟”,其中之“石”就是上文谈到的以“蠢物”自命的“石头”,也就是宝玉脖子上挂的那块“通灵宝玉”。那么,这个“木”又从何而来呢?好多专家学者都认为就是那株接受了神瑛侍者“灌溉之恩”的“绛珠草”。其实这是一个似是而非的误解。周汝昌老先生早就辩解过“莫把神瑛当石头”,石头不过是神瑛转世的贾宝玉脖子上挂的那块蠢物“通灵宝玉”,是贾宝玉事迹的见证者和记录者;那么,这个与石头有着“前盟”的“木”,亦不应是什么“绛珠草”,绛珠草本来就是一株小草,亦不得称为“木”。“还泪”之说是神瑛侍者和绛珠仙子之间的事情,也并非“石头”和“木”之间的什么“前盟”。

《石头记》中与石头有着“前盟”的“木”,不仅是“木”,而且是“枯木”,并且是“两株枯木”。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看到“金陵十二钗正册”上面,第一幅画便是“画着两株枯木,木上悬着一围玉带”。细心的读者都知道,这围“玉带”象征着“黛玉”,但黛玉何以又要用“两株枯木”来寄托呢?有人说“二木为林”,不过是象征黛玉姓林罢了。但是,如果仅仅是为了表现“林”字,画面上画两棵树就够了,何以非得画“两株枯木”呢?更何况“枯木”并不是什么欣欣向荣的美好象征,并且,作者何以非得用“两株枯木”来与“一块顽石”形成“前盟”,来勾画怀金悼玉的故事象征呢?

要想解开《石头记》中这些令人费解的谜语般的情节刻画和故事描写,仅仅靠胡适先生所说的“猜笨谜”方法是无法破题的。《石头记》虽然是小说,但并非向壁虚构粗制滥造的产物。任何现实主义题材的原创性小说,都必然源于生活并高于生活,这是文学创作不容怀疑的铁律。《石头记》的创作素材来源于作者“亲历亲闻”的真实生活,这在作品开端石头与空空道人的对话中写的很清楚,也不容红学界用什么“超天才”、“超时代”来妄说曲解。其实,胡适先生“大胆假设”曹雪芹是作者,本身就是“猜笨谜”的产物,在曹雪芹身上,哪里去寻找作者念念不忘的“一块顽石”和“两株枯木”?哪里去寻找作者刻骨铭心的“木石前盟”出处?

人们常说“细节决定成败”,小说创作更是如此。《石头记》中的“一块顽石”和“两株枯木”乃是细节,但它构成“木石前盟”的主线,寄托着作者的无尽怀恋和无限哀思,乃是研究《石头记》不容忽略、也不容回避的细节。笔者经过三十余年的精心考证,证实《石头记》的作者并非什么乾隆年间的曹雪芹,乃是康熙朝的大名士洪昇。书中“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荣国府及四大家族的兴衰故事,便是“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杭州“魏国公府”及洪、黄、钱、顾四大家族的兴衰实录;书中十二钗大观园中的风流雅事及最后“千红一哭”、风流云散的故事,便是清朝初年杭州“蕉园五子”、“蕉园七子”十二个女诗人结诗社并同遭不幸悲剧的真实记载;书中东府的“大出殡”、“风月鉴”、及“红楼二尤”故事,就是洪昇在北京期间经历的“国丧”期间“纳妾”、“聚演”等荒唐生活的曲折刻画。书中象征宝黛爱情的由“一块顽石”和“两株枯木”构成的“木石前盟”,其寓意和寄托就来源于洪昇的故居!

洪昇确实出身于一个在宋明两代“赫赫扬扬”了几百年的“魏国忠宣公”家族,前半生确曾经历了“白玉为堂金作马”的锦衣玉食生活,后来由于家族内部发生了“天伦之变”,造成了“子孙流散”;继之家庭被官府查抄,父母被朝廷充军发配,落得一片“茫茫白地”;最后由于洪昇在佟皇后“大出殡”期间聚众演出《长生殿》,被朝廷斥革下狱,终生“无材补天”,失去了振兴“百年望族”的最后一线希望;洪昇青少年时代曾经青梅竹马的十二个“蕉园诗社”女才子,也随着洪、黄、钱、顾四大家族的衰落而全部落得人生悲剧下场。

康熙三十年(1691),洪昇在北京度过二十六年国子监生生涯,遭遇了重重苦难后,狼狈逃回故乡杭州。摆在洪昇面前的故园“魏国忠宣公府”是什么样子呢?在洪昇的诗集《稗畦续集》中,有一首《重过虞氏水香居示季弟》:

不到栖闲地,惊心四十秋。

园经三主易,壁少一诗留。

危石仍青障,荒祠改画楼。

槎桠两枯树,还映小池幽。

在洪氏家族衰败后的四十年中,这个昔日在杭州赫赫有名的“国公府”园子,已经被先后转卖了三次,昔日洪昇兄弟姐妹在园中“栖闲地”所写的题壁诗一首也没有留存下来。园子早已荒废,只留下一块仍然“青障”的“危石”,和两株“槎桠”的“枯树”,映照着园中那方清幽的水池。看,给回到故乡的洪昇留下第一个深刻印象的事物,就是荒废的故园遗存的“一块顽石”、“两株枯木”!

洪昇对故园这“一块顽石”、“两株枯木”印象太深了。故园中这块石头原来就是“危石”么?这两棵树原来就是“枯木”么?当然不是。洪府和洪园,在明末清初,乃是杭州最著名的园林建筑。在《稗畦续集》中,洪昇有一首《忆桂》诗,描写了洪园昔日欣欣向荣的形象:

池畔两株桂,年年开暮秋。

天香清鹤梦,花影乱鱼游。

剪伐归何处?婆娑忆未休。

惟余一拳石,似写小山幽。

这“两株枯木”,原来是园中小池畔的两棵生机勃勃的桂花树,每到中秋,便喷吐着清幽的“天香”;树旁栖息着悠闲的仙鹤,池中的花影伴随着众多游鱼,一派富贵闲雅的气氛。到了洪昇游子归来,两株桂花树已经“剪伐”变成“枯木”,其婆娑身姿只能存在于洪昇的记忆中了。故园的小山,也只剩“一拳石”,还在向昔日的主人泣诉着当年的清幽!

就是这“一块顽石”、“两株枯木”之间的优美园林,昔日曾是洪昇与弟弟妹妹们的天堂。洪昇在《重过虞氏水香居示季弟》之二(见《稗畦续集》)写道:

少日山亭畔,常时竹马嬉。

琴樽携弟妹,几杖奉尊慈。

一恸悲黄土,余生感素丝。

杖藜惟对汝,步步涕双垂。

 昔日在故园山亭畔扶杖悠闲的“尊慈”、竹马游戏的弟妹,都已归于“黄土”,至今只剩下洪昇自己和三弟洪中令兄弟二人,在故园中凭吊昔日的风月繁华,挥洒着无尽的悲痛泪水。

《石头记》小说就是洪昇晚年回到故乡后,面对荒废的故园,回忆昔日兄弟姐妹在故园中生活的文学作品。故园中遗存的这方“小池”,就是书中大观园的“沁芳池”;池畔遗存的“青障”、“危石”,就是书中大观园一进园门便见到的“翠障”和“镜面白石”;“一拳石”下的“小山”,也就是书中宝玉题咏的“曲径通幽处”。这里既是书中大观园的入口处,也是洪昇回忆昔日生活创作《石头记》的开端处,称为“曲径通幽处”十分恰当。故园这块遗存的“石头”,既是洪氏家族昔日风月繁华的见证者,也是洪氏家族衰败没落的见证者。《石头记》以“石头”譬喻主人公,并让“石头”记录大观园的盛衰历史,可谓事出有因,也至为恰当。

这座荒废的园林,不仅是洪昇兄弟姐妹昔日的“天堂”,也是洪昇言情思想的发源地,洪昇的成名作《长生殿》传奇的创作初期,便是在这个园子中开始的。《石头记》中说那块石头被娲皇“弃置”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正是洪昇离开家乡后被“弃置”在故园中的那块石头。《石头记》书中对洪氏故园称为“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不仅有“荒唐”、“无稽”的意思,更有“情根”的意思。这里是言情宝典《长生殿》的发源地,正所谓“情根”是也。

在故园“山石”下“小池”畔,遗存的两株“槎桠枯树”,原来是两株婆娑清幽的桂花树。洪昇一生中对这两株桂花树印象十分深刻,在他的诗集《啸月楼集》、《稗畦集》、《稗畦续集》里,两株桂花树屡次出现在诗句中。在小说《石头记》中,这两株桂花树及其树旁的池塘,也是大观园中姐妹们经常游憩的地方。书中第三十八回《林潇湘魁夺菊花诗 薛蘅芜讽和螃蟹咏》,描写湘云请贾母等赏桂花,贾母问在那一处好?凤姐道:“藕香榭已经摆下了。那山坡下两棵桂花开的又好,河里的水又碧清,坐在河当中亭子上,不敞亮吗?看看水,眼也清亮。”这里描写的应该就是洪昇故园“年年开暮秋”的“池畔两株桂”。

这两株早已变成“枯木”的桂花树,乃是洪昇昔日爱情生活的见证者。洪昇的妻子黄蕙,字兰次,出生于杭州四大家族的黄氏家族,乃是洪昇嫡亲的表妹,并与表兄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二人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缔结姻缘,本应是和谐美满的金玉良缘。在《啸月楼集》中,洪昇说夫妻二人“少小属兄弟,编荆日游憩;素手始扶床,玄发未挽髻。”可见二人从小经常一起在园中游玩。二人结婚的那天,友人作《同生曲》致贺,洪昇自己也有《七夕闺中作四首》,其一云:“忆昔同卺未有期,逢秋愁说渡河时。从今闺阁长携手,翻笑双星惯别离。”这个“双星”对洪昇来说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既出现在他的成名作《长生殿》中,作为李杨爱情的撮合者;也使用在他的代表作《石头记》中,以“白首双星”一词出现在题目中,实非偶然。

黄蕙与洪昇的婚姻,便是缔结在故园的“一拳石”和“两株桂”之下,也在这里度过了婚后初期的美满生活,用“木石姻缘”来形容其婚姻关系可谓恰当。随后,夫妻二人便因“天伦之变”而离家赴燕京,整个后半生都过着寄人篱下、贫困潦倒的生活,经常因饥寒达到“八口命如丝”的地步。贵族娇小姐出身的黄蕙,终日以泪洗面就是情理中事了,可谓一辈子都在为丈夫洪昇“还泪”。晚年夫妻二人回到杭州故园,见到“一拳石”已成为“危石”,“两株桂”也变成“枯木”,这便应该是太虚幻境中黛玉图画“两株枯木”、以及宝玉以“顽石”自譬的意象出处。夫妻二人面对着“一拳顽石”、“两株枯木”,昔日的“木石姻缘”也只能保留在对“木石前盟”幸福而苦涩的回忆之中了。

洪昇家庭中共有兄弟三人,姐妹二人。洪昇与二弟洪昌为母亲黄氏嫡出,三弟中令与两个妹妹为庶出,与《石头记》书中的兄弟姐妹关系相同。由于母亲黄氏早卒,父亲继娶钱氏。由于继母和父妾的挑唆,康熙十年家庭中发生了“天伦之变”,洪昇和二弟洪昌(字殷仲),一起被父亲赶出了家庭,两个妹妹也先后出嫁,只剩庶出的三弟洪中令被留在家中继承祖业。这同《石头记》中描写的邢夫人与赵姨娘联手制造抄检大观园悲剧,“自杀自灭”的过程是完全一致的。洪昇逃离家庭后,经历了二十六年极端贫穷痛苦的生活,有幸活了下来,可怜的二弟洪昌,却在漂泊流离中,于康熙二十年(1681)悲惨地病死在异乡了,死时年仅三十三岁。洪昇的《稗畦集》中,有一首作于康熙二十五年(1686)的《寄中令弟》,记载了这段悲惨的经历:

尔谋家室仍依北,吾省庭帏独向南。

艰苦生涯曾历遍,险巇世路定多谙。

关山相望双游子,风雪恒饥二小男。

痛汝仲兄漂泊死,二棺五载寄僧庵。

洪昇兄弟逃出家庭后,两个妹妹先后出嫁。由于所托非偶的原因,也先后悲惨夭亡,并“靡躯烈焰”、“暴骨他乡”了。洪昇返回故乡后,收葬了二弟的遗骨,并将自己的次子洪之益过继到二弟名下继承香烟。但对两个妹妹的遗骸,也只能徒唤奈何,只能在诗中表达悲痛的情感了。为此,洪昇曾作《己卯冬日代嗣子之益营葬仲弟昌及弟妇孙,事竣述哀四首》,亦载于《稗畦续集》:

其一:

同父三昆弟,伤哉仲已殂。

二人留治命,一气续遗孤。

妇榇移西郭,夫棺返北都。

卅年生死别,重会此山隅。

其二,

回忆当漂泊,青袍历苦寒。

选名寄他籍,录史望微官。

先抱妻儿痛,终违椒水欢。

而今惟仗汝,泉路问亲安。

其三,

哭弟悲无已,重经两妹亡。

糜躯归烈焰,暴骨在他乡。

降罚天昏醉,招魂地渺茫。

为兄年老大,叠稠遇悲伤。

    其四,

汝逝十年后,此儿吾始生。

不曾承色笑,何幸继宗枋。

箕锸荷无力,衰麻啼有声。

幽魂如入梦,头角认分明。

这是一曲多么凄惨的天伦悲剧!《石头记》书中的“宝二爷”,很大程度上就是洪昇为了纪念自己的二弟洪殷仲,创作出来的文学形象!古人对兄弟行居长者称“伯”、次称“仲”,再次称“季”!“殷仲”的意思本身就是“二爷”。妾生的老三洪中令,自然也就是书中赵姨娘所生的“小燎猫子”贾环。而书中的迎春、探春两个妹妹,也正是洪昇以自己的两个婚后惨死的妹妹为原型创作的!书中描写的荣府内部那些“自杀自灭”的故事,正是洪氏家族“天伦之变”惨剧的真实记录。

洪昇夫妻是康熙三十年(1691)回到故乡杭州的,《石头记》的创作也应该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此时洪家的故园虽然早已被转卖了三次,非复洪家所有,但洪昇却不分昼夜,不论冬夏,经常徘徊徜徉在故园的“一拳顽石”和“两株枯木”下,苦苦地回忆着昔日的生活。《稗畦续集》中有一首《和虞展园冬月》,活画出洪昇为此在故园中为创作《石头记》而“偏爱此”,以至于达到“独立到三更”的痴迷程度:

一片冬宵月,寒光彻骨清。

河冰坚更白,山雪冻逾明。

木踈杈枒影,虫收断续声。

何人偏爱此,独立到三更。

洪昇夫妇返回故乡后,故园早已属于他人,只好在昔日祖父洪吉臣建在孤山上的别墅遗址上,搭建了一个茅屋居住,并以洪昇之号为其命名为“稗畦草堂”。杭州孤山乃是西湖中著名的风光秀丽之处,也是康熙皇帝南巡杭州时的“西湖行宫”所在地。康熙前四次南巡抵达杭州,都住在孤山行宫中。洪昇的稗畦草堂与行宫为邻,应熟悉康熙南巡的过程和场面。这就是《石头记》中能写出“元妃省亲”轰轰烈烈场面的重要原因。

孤山的稗畦草堂虽然十分简陋,可谓“茅椽蓬床,瓦灶绳床”,但推门便可见“风晨月夕,阶柳庭花”,对于正在创作《石头记》的洪昇来说,此地正所谓“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者”。《石头记》“作者自云”中交代的创作环境,正是“稗畦草堂”的真实写照。洪昇《稗畦续集》中有多首诗描写了自己在这里幽居创作的乐趣:

颇得幽居乐,悠然达此生。

溪鱼忘水性,山鸟悦春声。

种竹乘新雨,看山趁晓晴。

花光兼柳色,争欲到檐楹。

——《幽居》

独树楼遥对,疏篱水暗通。

晓岚高枕上,春色闭门中。

径草从生绿,园花任放红。

寂寥人事久,无意更书空。

——《春日幽居》

始觉闲中乐,终朝闭小斋。

蝉声清午梦,岚气爽清怀。

老愈耽书癖,凉宜醉酒佳。

低迷吾自笑,谁望太常斋。

——《漫兴》

在这首《漫兴》中,洪昇生动地描写了自己“老愈耽书癖”、“终朝闭小斋”的创作生活。《石头记》的创作某种程度上是洪昇夫妻共同进行的,昔日的很多生活细节,以及蕉园姐妹的文学活动,要靠妻子黄蕙的回忆,评点《石头记》的脂砚斋,之所以对作者昔日生活极为熟悉,也因为她就是黄蕙的笔名。正因为如此,洪昇在这首诗中说自己“老愈耽书癖”的同时,还说“谁望太常斋”。“太常斋”乃是用典,《后汉书.儒林传下.周泽》载:汉周泽为太常,虔敬宗庙,常卧疾斋宫,其妻哀其老病,窥问疾苦。泽大怒,以妻干犯斋禁,收送诏狱。时人讥之曰:“生世不谐,作太常妻。一岁三百六十日,三百五十九日斋。”言泽不近人情,难为其妻。后用为夫妻不同居的典实。洪昇这里以疑问句反其意使用“太常斋”的典故,正是暗示夫妻二人亲密合作,在共同“闭小斋”、“耽书癖”。

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石头记》是一部“回忆录”,是一部“悔书”。是作者在“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大无可奈何之日”,通过回忆昔日“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肥之日”的生活,并“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 为表现“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所“编述”的一集表现悔意的“回忆录”。洪昇《稗畦集》《述感》诗中写道:

却悔辞亲日,飘飘逐路尘。

江湖双泪眼,天地一穷人。

云树空愁远,冰霜不见春。

梦中家暂到,头白话酸辛。

类似的“悔诗”在洪昇的三部诗集中几乎触目皆是。《石头记》所记录的昔日故事,正是洪昇夫妻“梦中家暂到,头白话酸辛”悲凉现实和自悔思想的产物。在洪昇《稗畦续集》中还有一首很有意思的诗《姬人邓生子之益数岁作此嘲之》:

玉出闺中秀,珠来掌上明。

芳兰充佩带,白雪作光荣。

索抱须争挽,能言齿半生。

阿侯年渐长,卢女自盈盈。

诗中的“玉”、“珠”指洪昇的子女,“芳兰”指妻子黄兰次,“白雪”指小妾邓雪儿,即“姬人邓”。从“芳兰充佩带”中,不难悟出林黛玉太虚幻境判词“玉带林中挂”的寓意;从“白雪作光荣”中,亦不难悟出薛宝钗判词“金簪雪里埋”的出处。至于《石头记》书中“贾珠”、“宝玉”的命名,与此诗中“珠”、“玉”的关系,也是一目了然的。这足以说明,作此诗嘲小妾邓雪儿生子时的洪昇,正在创作《石头记》。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石头记》也是洪昇夫妇呕心沥血诞育的孩子!

从《石头记》作品中可以看出,作者创作此书时,虚无主义思想十分严重。但作者的虚无主义思想却有别于普通的佛道思想,而是一种与“名士气”、“少年情”夹缠不清的超脱思想。这种思想在晚年洪昇的身上表现得十分严重。康熙三十年(1691),洪昇逃回故乡钱塘(杭州)后曾作一首《幽居书感》(见《稗畦续集》),清晰地体现了这种混杂的思想:

多难复无成,伤哉百感生。

静嫌名士气,衰悔少年情。

短髩惊秋色,疏钟报晚晴。

一龛伴弥勒,从此学无生。

“多难复无成”之际,正是《石头记》作者述说自己“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际;“伤哉百感生”之时,也正是《石头记》作者感叹自己“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之时。“静嫌名士气”的情绪,乃是作者因创作“专写钗盒情缘”的《长生殿》一举成名后,为避嚣所发的感叹;“衰悔少年情”的悲哀,也应该是作者创作另一部“专写钗盒情缘”力作《石头记》时,愧悔少年时一味钟情的心理状态。“一龛伴弥勒,从此学无生”,乃是作者晚年“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如色,自色悟空”的人生总结。

《石头记》中甄士隐的故事,实际上便是作者洪昇一生的浓缩概括,笔者对此有专章考证,此不赘言。书中的贾雨村,其创作原型便是洪昇的同乡兼老朋友高江村。高江村名士奇,乃康熙朝著名权臣,以贪黩著称。虽然洪昇布衣终生,高江村一生大红大紫,但二人的友情却保持了终生。二人同年生,同年卒,晚年又结邻而居,亦是异数。高江村曾在杭州西溪建“西溪山庄”,于康熙三十八年(1699)接待皇帝第三次南巡。这也是洪昇能够写出元妃省亲故事的重要原因。

高江村所建的西溪山庄,前身便是柴云倩的“蕉园”。洪昇的十二个亲表姐妹,就在这里先后结成“蕉园五子社”和“蕉园七子社”,十二个姐妹各自取雅号,出诗集,闻名遐迩。柴云倩之女柴静仪,便是当日“蕉园诗社”的“祭酒”,乃是《石头记》书中大嫂子李纨的原型,详见《土默热红学》第三卷。“蕉园姐妹”“千红一哭”、风流云散后,蕉园也被卖给了高江村,改建成接待皇帝的场所。所以《石头记》书中元妃省亲与姐妹们结诗社都在一个地方——大观园。

在康熙三十八年皇帝第三次南巡期间,洪昇与高江村仍然来往密切,这年元夕,二人就在高江村的“清吟堂”对酌,洪昇为此写下了《元夕饮高詹事清吟堂》二首:

  雅慕承颜乐,时跻燕喜堂。酒消春后冷,月隐雪中光。

  玉椀罗仙饌,琼筵爇御香。宫袍何綷縩,醉舞翟衣旁。

  氆氇横三丈,琉璃障一层。歌应酬异锦,舞不碍繁灯。

  华榻来频下,芳茵吐也曾?谁能辞老懒,令节兴还乘。

洪昇在北京的二十六年中,经常为“省庭帏”而南来北往,南京和扬州乃是经常路过并小憩交游的地方,这两个地名出现在《石头记》中,就不奇怪了。洪昇在书中之所以隐去了“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真实地点,而代之以“金陵十二钗”,除了金陵秦淮河在明清时风月繁华的名声原因外,恐怕还与洪昇晚年的金陵游有直接关系。康熙四十年(1701),应已经致休归宁的原礼部尚书王泽弘之约,洪昇西行建业,在船上写下了《舟次偶成》:

  勉赴尚书约,将从建业游。烟霜凝薄暮,风月冷残秋。

药物宜高枕,关河复小舟。湖光莺脰好,入眼豁羈愁。

在南京期间,洪昇曾亲自去旧王府游览,发思古之幽情,并作《过旧王府》一首:

  高皇曾驻跸,吴主旧行宫。双阙寒云外,周垣蔓草中。

三分霸业定,一统帝图雄。寥落居民在,昏鸦噪溯风。

这大概应该是《石头记》书中借贾雨村和冷子兴之口,描述“金陵老宅子”“厅殿楼阁”仍旧“峥嵘轩峻”的来由。洪昇歌咏的这个旧王府,就是南京大行宫。大行宫旁便是江宁织造府。当时的江宁织造正是曹雪芹的爷爷曹寅。三年后,也就是康熙四十三年(1704),应曹寅之约,洪昇再次赴南京,“畅演三日《长生殿》”。曹寅有《赠洪昉思兼寄赵秋谷赞善》的七律:

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

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文章恐惧成。

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

纵横摆阖人间世,只此能消万古情。

周汝昌先生认为:读这首诗,如果掩去题目不看,谁都会相信诗是写给《石头记》作者的。其实无须掩去题目不看,这首诗本来就是写给《石头记》作者的。不过这个真实的作者乃是洪昇,而不是曹寅的孙子曹雪芹。曹寅写此诗时,远在曹雪芹出生之前;曹雪芹出生时其祖父早已去世,洪昇比曹寅去世还早八年,曹雪芹肯定是与此诗沾不上边的。

洪昇一生的大好年华,都处在抛家去乡、漂泊流离之中,因此离愁别绪异常强烈。在《石头记》书中的黛玉身上,寄托着作者心中的几多感谓,几多哀思。书中黛玉那首在苦风凄雨中述说寄人篱下心境的《秋窗风雨夕》,“秋风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意境,与洪昇晚年回忆自己半生寄人篱下凄苦生活的心境是完全相同的,《稗畦续集》中有一首《蟋蟀》诗可证:

蟋蟀当秋夜,声声逼户庭。

吟风四壁暗,啼雨一灯青。

齿发悲空老,家园幸稍宁。

卅年孤客耳,半向病中听。

红学界的专家学者都知道,《石头记》书中林黛玉的诗《葬花词》、《桃花行》,与明代大才子唐寅的《花下酌酒歌》、《一年歌》等,在遣词立意上,颇有相通之处。《唐伯虎轶事》卷三载:“唐子畏居桃花庵,轩前庭半亩,多种牡丹花。开时,邀文徵仲、祝枝山赋诗浮白其下,弥潮浹夕,有时大叫痛哭。至花落,遣小伻一一细拾,盛以锦囊,葬于药栏东畔,作落花诗送之。”连唐伯虎葬花时使用的花锄、锦囊,都与林黛玉葬花时相同,这应该是《石头记》“黛玉葬花”情节的出处。

唐伯虎的《花下酌酒歌》:“今日花开又一枝,明日来看知是谁?明年今日花开否,今日明年谁得知?”与林黛玉的《葬花词》:“桃花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楼空巢亦倾!”确有剿袭之嫌。唐伯虎的《一年歌》:“一年三百六十日,春夏秋冬各九十。冬寒夏热最难当,寒则如刀热如炙。春三秋九号温和,天气温和风雨多。一年细算良辰少,况又难逢美景何?”与林黛玉的《葬花词》:“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也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石头记》创作时,为什么要大量借鉴唐伯虎的风流雅事和风流诗词呢?这与《石头记》作者洪昇的人生经历有直接关系。康熙三十三年(1694),洪昇为了创作《石头记》的需要,特意前往苏州拜谒了唐寅墓,在墓地所在地桃花庵,洪昇感慨系之:“予落拓浮名,虽不及六如(唐寅号)万一,然后先境地,亦颇相似。”并为此赋诗一首(见章培恒《洪昇年谱》):

颇学吴趋年少狂,逃禅垂老悔词场。

不知他日西陵路,谁吊春风柳七郎?

该诗的写作时间,正是洪昇先后经历了三次家难,处于“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奈何”心境之下,也正是洪昇从北京返回故乡,“哭弟葬妹”之后的悲痛彷徨心境之下。以与唐寅“后先境地,亦颇相似”的心境,在《石头记》书中,仿照唐寅在桃花庵所写的诗,创作出感天动地的《葬花词》和《桃花行》,就是水到渠成之事了。

洪昇诗中的“柳七郎”,指的是宋代著名词人柳永。洪昇这里是以柳永自譬。柳永乃宋代著名词人,字耆卿,排行老七,人称柳七。因为受到皇帝贬斥,一生与功名无缘,只能以填词谋生,因此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因为词写得好,受到妓女们的普遍欢迎,成为青楼的好朋友。“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成了当时妓女界时尚的真实写照。柳七郎最后因穷困潦倒死在妓院,竟然是几个妓女凑钱埋的他。死讯传出后,又有成千上万的妓女络绎不绝地到他的墓地悼念,抛撒无尽的泪水,演绎了轰动一时的“众名姬春风吊柳七”的故事。

洪昇的一生,与柳七郎的人生遭遇如出一辙。洪昇创作的《长生殿》付诸演出后,虽然因在“国丧”期间非时演出受到皇帝的斥革,但也受到了优伶和妓女界的极大欢迎,号称“旗亭市上红楼里,群指先生折角巾”(见章培恒《洪昇年谱》)。洪昇在吊唁唐寅诗中所说的“不知他日西陵路,谁吊春风柳七郎?”意思就是以柳七郎自譬,谓将来自己死后,不知由谁来埋葬和吊唁,难道也要由妓女、优伶们送葬吗?《石头记》书中贾宝玉经常挂在嘴边的的那句话,死后要“化烟化灰”,让众多女儿的眼泪汇成大河,把自己漂到一个遥远的人迹罕至的地方,其意境就来源于“众名姬春风吊柳七”的故事。

康熙四十三年(1704),洪昇从南京曹寅的江宁织造府归家途中,由于心情抑郁,加之醉酒,不幸在乌镇的河中落水淹死了,正所谓“陆海潘江,落文星于水府;风魂雪魄,赴曲宴于晶宫”(金埴挽联)。其时《石头记》创作尚未完成,因此成了“断臂维纳斯”。据黄河水利委员会的张志坚女士的《另说红楼》考证,洪昇死后,确实是天南海北的众多妓女、优伶赶来乌镇,群情洶洶为其下葬,一片哀声震动江畔。笔者对此疏于考证,不知张女士何所据云。倘若此事属实,洪昇在唐寅墓前所说的“不知他日西陵路,谁吊春风柳七郎?”竟然是一语成谶了。亦可见“历史是惊人地相似”一语所言非虚!

《石头记》中的“绛珠草”和“神瑛侍者”,来自于“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全中国古往今来的“三生石”只有一块,就在杭州天竺寺内;灵隐寺的飞来峰又传说是从“西方灵河岸上”飞来的。书中交代的一干女子投生地乃是“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也正是杭州这座人间天堂的特指。这里正是洪昇夫妻和十二个“蕉园姐妹”的故乡。《石头记》作者以故乡姐妹为人物原型,以故乡故事为创作素材,以故乡园林为作品背景,“正因写实,转成新鲜”(鲁迅语),方成就了这部伟大的小说。洪昇不仅是“三生石畔”人,创作中还曾亲自到“西方灵河岸上”采风,有《稗畦续集》中《冬日游灵鹫山》为证:

岁晚抛人事,名山日日登。

石劖频损屐,苔滑惯扶藤。

猿挂阴崖雪,龙藏断壑冰。

更披云雾入,幽洞问残僧。

 洪昇在灵鹫山“幽洞”中所“问”的“残僧”,大概就是《石头记》中贾雨村遇到的那个“既聋且昏,齿落舌钝,所答非所问”的老僧吧?让我们来看《石头记》原文:

雨村闲居无聊,每当风日晴和,饭后便出来闲步。这日,偶至郭外,意欲赏鉴那村野风光。忽信步至一山环水旋、茂林深竹之处,隐隐的有座庙宇,门巷倾颓,墙垣朽败,门前有额,题着“智通寺”三字,门旁又有一副旧破的对联,曰:

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雨村看了,因想到:这两句话,文虽浅近,其意则深。我也曾游过些名山大刹,倒不曾见过这话头,其中想必有个翻过筋斗来的亦未可知,何不进去试试?想着走入,只有一个龙钟老僧在那里煮粥。雨村见了,便不在意。及至问他两句话,那老僧既聋且昏,齿落舌钝,所答非所问。

甲戌本《石头记》在这段文字上有三句侧批:“是翻过来的”。“一部书之总批”。“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却是为余一喝”。洪昇正是一个“翻过筋斗来的”人,遇到智通寺对联“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必然对这个“残僧”产生也“是翻过来的”的感受;也必然产生“先为宁、荣诸人当头一喝,却是为余一喝”的强烈感谓。这幅对联既是全书的“总批”,也是洪昇人生的高度概括和总结,也就难怪作者和批者对此感慨至深了!

2008-5-31于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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