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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姑娘
(2010-06-15 04:53:24)
有些故事,从岁月的尘埃中捞出来,记忆褪了颜色,而笑容依旧清澈,我的那些姑娘。
十七年前的秋天,第一次遇见她。新生列队,我们两个矮冬瓜,站在队伍的尾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对彼此的身高表示满意,就这样成了朋友,逐渐形影不
离。说到她那个矮啊。。。后来我一直保持半个头的领先优势,至今——而她一直比我轻将近二十斤,至产后。我羡慕嫉妒恨地要命。今年春节,我们几个一起吃
饭,她已大肚,可是细细的膀子、细细的腿子、尖尖的巴掌脸,背后看竟然有腰,坐着的时候,谁也瞧不出是两条人命。
十七年前的春晚,有陈佩斯,有朱时茂。本山算个鸟啊。不知打什么时候起,我俩成了黄金搭档,讲相声,演小品,我有些端着,只能当朱时茂,而她贼眉鼠眼,扮
陈佩斯。别看她个小,一张嘴jjww没完没了,一口气说几小时都不带喘气的。我们一起参加辩论会,我是班里的一辩,她是四辩。我在辩论场上对5班的男孩儿
一见钟情,背完稿,看着他,魂儿飞不见,仿佛间只听见她滔滔不绝、咄咄逼人、滔滔不绝、咄咄逼人,等回过神来,嘿,已经赢了。
话痨的毛病,似乎至今也没有改,那一年她迷上李宇春,在我耳边嘀咕了一个下午春春春春春春,我们在街头险些遭到凉粉的殴打。得亏她男人熬得住。上帝保佑我干儿子有一双听话的耳朵。
真是的,说结婚就结婚,说怀孕就怀孕。
忽然告诉我生了,小家伙是早产,只有4斤多,可是很漂亮。
丫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又变回可耻的、华丽丽的八十来斤。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真的真的有吃不胖的婆娘。
那日我扶着她,走在湿湿的细雨里。伴着我俩长大的小区还在,曾经住地只隔一个花园,她仍记得我家原来的门牌,十几年前奔跑在这里的我们是一对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转眼那个贼眉鼠眼的陈佩斯,已是一子之母。而我,而我至少多了个干儿子。
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
十七年,二十七年,三十七年。。。显然她会是一个唠叨的瘦老太婆,而我应该是一个迷迷登登的胖老太太。
还有还有,那个被兔子啃掉眉毛的傻大姐;那个比日光灯还白的小娘们;那个拉着我的手过马路的班长;那个外表正经内心可爱的团支书;那个上课抹润唇膏被老师
逮个现行的假小子;那个像漫画美少年一般的姑娘;那个漂亮的同桌的你。。。婚的婚,生的生——话说没抓紧的同志,你们也该赶趟儿了!
开花的年龄,我与你与你与你。。。盛放过。最最绚烂的青春之花,曾经滑落指尖。岁月流淌地那么快,嗅过花香,便嬉笑着把姑娘们分开,散落天涯。走过不同不同不同的人生路——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那些姑娘。我的姑娘。
毕业10年的时候
我可爱的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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