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子在路上，还有小侄女。我问：儿子，你们导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明一下，儿子的倒是是位女导师，比我大几岁，她的孩子大概是前年还是去年刚上大学，其他情况不详。

儿子说：挺正常的人呀！

我：什么叫正常呀？当然都是正常的人，我是问有什么特色？

儿子：这我不知道哎。

我：那你们导师算是精致的女人吗？

儿子：不知道，挺正常吧。

得，又是一个正常，难道这世界有很多不正常的人吗？我知道儿子的意思大概是和周围其他普通人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引起他注意的。

我又问：那你们导师穿着讲究吗？平时穿裙子多还是衬衫、长裤多？

儿子：不知道是不是讲究，也没统计过穿什么多。

看，聊天就是这么聊死的，我不甘心又问：那你们导师化妆吗？

儿子：不知道，看不出来。

小侄女在身后笑出声来，说：你们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好吧？

我无奈的叹口气，哎，想聊个天咋这么难呢。儿子还不服气说:我每个问题都有很认真的回答啊？

侄女说：你们的关注点不在一个频道上，咋聊啊？

儿子恍悟：嗯嗯，是的。

我也恍悟：嗯嗯，是的，是的。

如果我问儿子一个学术问题，儿子肯定有长篇大论等着我，比如昨天说到风水问题，儿子在微信里和我聊了后不放心，又特意下楼找我面谈，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生怕我走上邪路一般。而这等生活问题于他来说，所有人都是差不多的，无从注意其中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