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高原——从萨嘎到普兰(西藏新疆自驾游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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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美艳圣洁的珠穆朗玛,我们继续向西,向着令我更加魂牵梦绕的圣湖玛旁雍错和大地中心冈仁波齐前进……
萨嘎是219线上一个繁忙的重镇,但似乎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并不太好,有些杂乱的街道充斥着不伦不类的建筑,在这里藏人似乎已不是主体了。当然,简单停留,匆匆而过的我们或者根本没有见到它的全貌、更没有体会到它的韵味所在。
从萨嘎到普兰,510公里,不限速。时而笔直、时而划着美丽的弧线、时而盘旋着越过山峰的天路经常几公里、十几公里只属于我们。我们的心随着小老虎一起撒着欢的在天路上奔跑,有几次竟然跑到了每小时180公里的时速。然而,我们却用十二小时才到普兰。
为什么呢?那是因为高原的大美虽在神山圣湖,但从这里即以拉开大幕……
许多时间,我们行驶在马泉河(雅鲁藏布江上游)宽阔的河谷,而海拔似乎很少在4500米以下。起初我们还以为天路、天河的两侧该是一片充满神秘的荒凉。谁知在如此高的地带,一天之中,陪伴我们的竟然是湿地、沙漠、草原和湖泊。
时晴、时雨、时云的天气像是在不停地调节我们的感官,以免我们会疲惫,可如此美艳的景致我们哪里会疲惫呢?
两列大山(右侧是冈底斯山脉、左侧是喜马拉雅山脉)时隐时现,拥着我们前行。在一个小小的沙漠,坐在沙丘上,呆呆的看着马泉河、看着对岸的喜马拉雅山、看着藏族司机在和两个欧洲人一起在沙坡上用捡来的石子摆放六字真言;在一片空旷的草原,我们把车停在公路边,慢慢走进去,即怕打搅又想细看草原上觅食的野驴;而在笔直的天路上疾驰时,打开车窗,扬起双臂,把自己融入云中,我们感觉就像在飞;沿途很少经过村镇,但有村镇的地方一定会有寺院,一定会有舞动的经幡和闪着光亮的祈祷轮,我想在离天如此近的地方,藏人一定想和天语,那时寺院、经幡、祈祷轮便是他们的代言……
有一次我们翻过一个山口,下面是一片开阔的谷地,此时车窗外下着雨,我们放眼望去,竟然是阴、雨、晴的天空交替着直到视野的尽头,此时谷地上自然也留下了明暗更迭的盛景。
阳光、藏人、牛羊、河流、雪山、牧场……千百年来他们是高原的一切,而藏民族才是这里的主人,他们的生活是否安逸我想他们自己知道、天知道。如今这里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在家家户户,比起飘扬在寺院的经幡要壮观得多。但我想,倘若外来“文明”要打破现有的平衡,真的希望多些给予、少些攫取。千万不要像我到过的大兴安岭,世代生活在那里的主人鄂温克人和鄂伦春人,当他们把广袤的森林与我们共享时,他们却失去了森林、失去了家园。游走在林中狩猎才是他们的传统,而定居后农耕使得他们无所适从。
傍晚,我们到了普兰界,在圣湖边的霍尔乡看到了公路上戳着个不伦不类的大牌坊,我想笑。内地一个省,还居然在如此粗糙的牌坊上刻上承建的字。对口建设是大好事,还是多修点好路,多给孩子买几本书,少修几个牌坊吧,何况那还是“封建的遗毒”呢。倘若非羞不可,那就搞个质量和品位稍微好一点点的摆在那,以免让千年前就帮西藏修庙搞建设的尼泊尔人笑话。
过了内地的大牌坊我们沿路标去普兰县城,一条很棒的柏油路——因为没人、没车、两侧是绿绿的。沿着这条弯弯曲曲的路,我们竟然走在了圣湖玛旁雍错和鬼湖拉昂错中间。第一眼看到左侧的圣湖时,毫不夸张的说我有些颤抖,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下车后,我注视着她,甚至不想拍下一张照片。继续前行,看到了右侧的拉昂错,可我们努力找寻它的恐怖时却有些失望,倒是此时天上的落日和五彩的云朵招惹的我们大呼小叫。
路几乎是一直向下盘桓,天完全黑了的时候我们到了边境小城——普兰。这个不足四千米海拔的地方,绝对是阿里地区很难再找到的高度。
在这里,我们要好好休整,养足精神,然后净身。为了明日朝拜圣湖、朝拜神山!
这条路上,所见人文景观并不多
远山
草原
野驴
过路的藏羊
我们走过的公路
沿途永远在变换的景致
这是一张我喜欢的云图:像世界末日,又像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