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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40

(2009-03-03 11:4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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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搜索生命

上文 道长讲到,通过自身“正气”的培养,扶正祛邪,增强自我免疫能力,抗病能力,是道家固本培元激发潜能的万病有效的灵丹。

 

无话不说:“这就行了?万事都行了?”

道长:“如果你这样做了,当然行。但是,今天我们面临的挑战是:人们认识不到这点,已经得了病的怎么办?现在最可怕的病是什么?”

寻思。

一人:“爱滋病吧。”

道长:“人类目前的疑难病症包括癌症,糖尿病、高血压、心脑血管疾病……好,爱滋病起码可以算是最可怕的病症之一。艾滋病为什么很难治?因为艾滋病有智慧,我们去治疗它的时候,它会马上变异,比如你刚刚用了一种新药去针对它,它马上会很好,产生70%、80%的治疗作用,但是一段时间它马上变了,你刚刚发现它的破绽它又变,你这个药不起作用。艾滋病是免疫系统的疾病。依照我们中国传统道家医疗的方法,它的核心同样是扶正祛邪,就是以一系列的方法来改善我们的免疫系统。其实,病都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我们的认为。”

我看手机——手机在山上只能够当钟表用了。手机显示:2205。距离开顶还不到一个小时了……我内心涌动了一下。说不清是因期待而生的略有焦虑,还是这一刻的分分临近而不由自主的担忧、尚存一息的犹豫……

生的伟大曾经问我,“为什么要开顶?”我比较认真思考,说“开顶大概是……如果不开顶我怎么吸取宇宙的能量呢?”回答得煞有介事地显得内行。生的伟大又问“怎么开顶呢?”我尚未经历完全不知,便与生的伟大胡说:“锤子榔头呗……道长有功夫力道有分寸,挺牛的……”生的伟大内心是个认真老实人,当即目瞪口呆。我欣赏之余内心埋下隐患:道长怎么给我们开顶?他说过用咒语、凭咒语能够开顶?把脑袋怎样?不怎样的话怎么叫开顶?真的有咒语?这一系列钓鱼一般可以牵扯起一串的疑问,一直让我且盼望、且困惑、且担忧……我又看表:2207……时光即将带来什么?又要留住什么?证明什么?我们经历什么……

胖子似不是今夜要一同开顶辟谷的人:

“……道长,对于治病的这些认识背后,有没有包含你一直和我们说的‘我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因何而生?”

一人:“还有更现实的:我们怎么样才能活得更好?怎样我们才能更健康、更长寿?”

道长:“这些问题在四千七百年前已经有了完整的回答。以轩辕黄帝为例,轩辕皇帝出生在巫术崇拜的时代。巫文化事实上是一个不可小视的文化现象,只不过相对比我们轩辕皇帝创造的华夏文明,它还是要浅很多。华夏文明的奠基,是以道文化思想为集中反应的一个文明体系。这就是中华文明。这个文明体系是迄今为止全世界没有断代的文明。在巫文化结束之后,轩辕皇帝创造了中华文明,在那个时代已经把你刚才问的那几个哲学的命题回答了。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因何而生?我们又要到哪里去?’人类至今始终在关注的这些疑问,这一直是我们道教的基本教育。这个话题十分的漫长,要说到我们生命的聚合,要说到因缘,说到我们生命的多层的、三十六个表现层次,等等……这个道文化理论体系最辉煌的时候是在周朝。”

胖子:“为什么起源这么早、又是无处不在的道,又是中国唯一的本土宗教,在今天却并不十分的兴旺?感觉上还弱于佛教呢?”

道长微笑:“这个问题常常被人提到。回答这个问题需要反观中国的几千年历史。道教文化在中国的发展是一个大的体系,理法术三才具备。如果说用一个字来代表几千年中国的文化,这个字就是‘道’。诸子百家是中国文化最灿烂的时代,我们只要翻开诸子百家的每一部书,一定都能够看到这个字——道,不管是墨家,法家,名家,杂家,农家,纵横家,阴阳家,还有我们的儒家、道家,所有的每一个‘诸子’里面我们不但能够看得到、而且不断重复的看到这个‘道’字。所以百家争鸣局面,实则为百家阐道。从我们中国文化的三大支柱儒、释、道来看,儒家的‘朝闻道,夕死可也’、‘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采用的是道家的思想。道家思想是外来的,他们的修炼次第苦、集、灭、道,‘反闻闻自性,性成无上道’也是表现道的主题。道家就不用多说了,以道明教。我们常说的‘知道,不知道’,说明到现在,还是所有的人都离不开这个‘道’字,道德,道路,讲不讲道理,这些话都是道教‘道’的化身。鲁迅说过,‘中国根柢全在道教,以此读史,许多问题可以迎刃而解’,要了解中国文化一定是从道文化开始入手。如果我们真的了解了道教文化,我们对中国的整个文化全部都会融通,就不会认为我们与道疏远了——事实上我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道,‘道’从来也没有不兴旺过。中国的道文化一直贯穿着我们中国社会发展的整个过程,我们都是在‘道’的文化影响之下。但是道文化落实在具体的体制上,那就不一样了,中国古代不是有‘君子不器’的说法吗?我们说‘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到了‘形而下’落实到了一个具体的器物的时候,就可以把它作为一个器——一个工具来用。‘欲善其事必利其器’对不对,一旦把很形而上的一个道的思想变成了一个体制,那么它就会成为一个工具。”

道长停止下来,全然不顾我们“听”到半途中的期待和遗憾。他不说了,看了一眼已经悄悄爬上来了的月亮:

“今天好像来不及讲清楚了,快到子夜了。我去准备一下,你们二位十点四十到三楼最东边的那间房间来找我。”

    道长起身离开时,四下一片寂静。我感觉到小心脏开始加速……

   

    十分钟后,我和胖子起身离开草地。众人一片祝福声。

走进门厅的时候胖子说:“晚上我测了一下血压,高压130,低压100。我们也应该称一下体重,对比一下辟谷的变化。”

上山开始,一直解决不了高血压问题的胖子,已经不吃降血压的药了。我提醒过他,这好像是“万万不行”的,人人都知道,高血压药一旦开始入口,停止下来会有极大危险……胖子也犹豫,但是还是停止了,“要试就真试,一边还不放心、还吃着药,就没劲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可能是惯性吧,听着有理的,顺耳的,未必在做的时候就能够有意识地摆脱长期的惯性和生活、思维、认识的习惯……

我们分别站到玻璃门边的数字秤上。胖子, 93公斤;我,56公斤。

   

    从三楼的西边走到三楼的最东边,要经过一个大约十平方米的露台天井。

山体黑黢黢地直竖在露台后面,几乎伸手可及。将近子夜,我推开潮手的木门,将要穿梭而过,这黑黢黢的山,显得更加黑黢得庞大而神秘。多少人,多少事,在他巍然不动的沉默之中经历而过,今天,他又要“眼见”我们经历、和“过”什么?他有什么要提醒的吗?

山体沉默。不由得我想入非非。随后有冷颤从脚心爬升而起。

在推开东边木门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手心汗渍渍的冰凉。一切都会顺利吗?我真是要这么做吗?我真的相信吗?我是先锋还是先驱?是文化的古老还是…的蛊惑?即便道长说还没有过失败的先例,但是,没有失败就意味着我们一定也成功吗?国外的那些极端宗教行为是不是也是这么开始的?将会怎样结束?

心如潮水……自己眼里演尽过往小小的人生,知识的责问,和有可能看不到的未来的种种……

我胆子小滴……无奈我好奇心大。总是心决定胆的命运,所以我的脚步虽慢,却始终没有慢到停止下来……

    这边东门之后,掩藏一小段暗暗的走廊。这是第二次上山了,我还从来没有上过这里。走廊两边依然还是关着门的房间。尽头是一个双扇门,门没有关严,在黑暗中滑出明亮温暖的灯光。

来不及了!竟然是我心里一声悲观的暗叹打住了我所有仍然在滋滋发生的犹豫和退后心,让我在这道滑将出来的温暖灯光前死心塌地:就这了!

像一间办公室。灯光温暖明亮,房间里面却没有人。几个椅子,沙发,围放在桌子旁边。我目光游移,以为道长会隐遁在半空中,然后显像,出神入化,给我们辟谷……

却听见微弱动静。然后才看到在房间右侧墙边,还有一扇枣红色的门紧闭着。稍一会儿,门开了,“隐遁”的道长走出来。

他说不出哪儿有了一些变化。好像变得“透明”了,轻盈了?说不上来。

“过来,请坐。”道长依然微笑言语,但是他开口说话的声音不像刚才在草地上那么响亮了,略微的有些暗哑。

道长坐到我们的对面,将手中的一页纸交给我们:

“这是辟谷的一些规则,和必须要修炼的两套功法。你们先看。”

我低头看。和我平时看到的汉字一样,组成的词组也是平常意思。但是……

道长正看着我们:“…………”

像是语言从他的眼睛里面涓涓而出。他轻声说着,轻声强调意念与功法的配合。这一刻,我的心溜边了十亿分之一秒:自古以来亿万年雷同与一夜的今夜,寂静无声。夜色无声,风无声,月光无声。一些传诵了千万年的功,诀,意念要义,正缓缓输送入耳,输送入心。我像一只巨大的耳朵,而这只耳朵之后,只有一颗沉沉搏动的心……

道长:“……在辟谷期间严格的按照这些去做,认真练功,因为你们的食物摄取渠道全部封闭,停止工作了,你们的生命就要依靠你们的功,从宇宙摄取日月精华。还有我们给你们的帮助。你们未来的15天将依此而生。”

月光宁静……

道长:“还有一个约定,自古以来所有的功法都是由师傅传授的,所以哪怕是你们最亲近的人,你们也不能就你们的具体做法去描述,去传说。如果你们同意了,我们开始,但是一旦承诺就要信守诺言。”道长沉吟了一下,“另外从技术的角度来讲,描述和传说总是会有出入和误差的,如果缘份有了,由一个人来讲,这种误差就会小。”

我们慎重点头,允诺。

道长交给我们第二张纸。是一张白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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