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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观后笔记三:尤忆少年轻狂时--何书光

(2009-05-30 23: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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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团长我的团

影视评论

康洪雷

兰晓龙

段奕宏

分类: 影视评论.《我的团长我的团》

《团长》观后笔记三:尤忆少年轻狂时--何书光

当何书光背着喷火器向着阵地上的敌人喷尽最后的火焰,在龙文章声嘶竭力的“喷火的下来!”的叫喊声中,那飞舞的子弹却仿佛要撕毁我们最后的希望,我们眼睁睁看着虞师的又一个大男孩缓缓地倒下,倒在南天门那早被热血浸透、又被烟火熏干的土地上。让一切少年的梦想、少年的热望、少年的意气、少年的轻狂,在这一刻定格,如同我眼中的那滴泪一样,它也定格在我记忆的深处,成为对一个少年青春的祭奠。

 

何书光的出场因为那一群溃兵的衬托,而显得特别的夺目,当然夺目的也不仅仅是何书光,还有虞啸卿和他的大男孩们。其实我们的眼睛已被那褴褛不整的衣衫、灰暗的面容、没有光彩的眼睛、佝偻的身体肆虐了好一阵子了,而我们的心也被沉重和辛酸压抑了好一阵子。然后,我就看见了他和那一群大男孩,他们呼啸而来,身体挺得像标枪一样直,军服衬着一身的飒爽英气,武器在手中玩得溜溜地转,眼睛里仿佛融进了阳光。好一个轻狂的少年郎!他让我的心在这一刻舒展,因为我仿佛嗅到了阳光的味道、梦想的味道、青春的味道。

 

轻狂,是的,如果一定要我用一个词语来形容何书光,那一定是“少年轻狂”。也许轻狂本身算不上一个好词,但对少年轻狂,我却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眷恋、纵容甚至是宠溺。因为我曾经也这样的地轻狂过,在那最最值得纪念的岁月里,少年轻狂是错过就不再的花季,是上帝赐予生命的最珍贵的馈赠。

 

少年轻狂是和梦想连在一起的。少年的梦多是美丽而单纯的,何书光有梦,他的梦和那个时代无数投笔从戎的少年一样,那也是个少年中国梦、精忠报国梦,“旗正飘飘,马正萧萧,枪在肩刀在腰,热血热血似狂潮;旗正飘飘,马正萧萧,好男儿好男儿好男儿报国在今朝”。少年是懵懂又轻信的,总以为梦和现实只隔着一层纸的距离,仿佛只要这一步跨过去、一拳打过去,梦和现实就重叠在一起了。因此,他们时刻都雀跃着、激昂者、热血澎湃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更何况,何书光还有一个崇拜的“神祗”——他的虞师,在他的心里只要跟着虞师,实现他的梦也就是件唾手可得的事。因此,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恳请、甚至不惜砸毁自己最心爱的手风琴来明志,死乞白赖地也要加入攻打南天门的敢死队时,他真的是不懂,不懂在他的虞师座严词喝斥的背后是深深的不舍。但是,虞啸卿最终还是拦不住他,再多的不舍在少年轻狂的热血和热望之下,不得不退步妥协而成了一种无奈和一份默默的祈祷。

 

少年的轻狂是和骄傲连在一起的。能够轻狂得起来的少年一定是优秀的、至少自以为是优秀的。何书光确实是优秀的,他跟随虞啸卿的时间不如张立宪他们长,在人才济济的虞师,能受到虞啸卿如此青睐,绝非易事。虞师的“刀架子”岂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当的?更何况何书光根本就不满足于当虞师的刀架子,他渴望着有朝一日,中流击楫,沙场点兵,也能长缨在手缚苍龙。沙盘演练时,虞啸卿第一个派出的就是何书光,并要求15分钟把那个草包拿下,当然一方面是看不起孟烦了,另一方面,却也足以说明虞师对他的期许和器重。即使,当他惨败了,如孩子般地叫嚣着 “我会冲上去的!我拿刀砍也砍翻了你们的防线!我不怕死的!我这条命早就不打算要了!谁死了,我就会填上去!我死了,别人也会填上去!”的时候,虞啸卿一边骂着他是自己的赵括,一边还是毫不掩饰对他的喜爱和骄纵,在虞师的心里,他只是块缺少历练和雕琢的璞玉。而虞师的骄纵更是加剧了何书光的骄傲,他看不起炮灰团的炮灰们,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一种鄙视;而骄傲也使他更像一个孩子,他根本就不屑掩饰他的鄙夷、他的不满,如果自己有了委屈、或觉得自己崇拜的人委屈了,不管谁是谁非,用一种最简单的方法直接解决。因此他永远是虞师中最鲁莽的一个、最会惹事生非的一个、最不安分的一个、最显摆的一个,但你却根本无法讨厌他的轻狂,你甚至带着一种宠溺的心情,看着他的胡闹,就如张立宪看着他的眼光一样。

 

少年轻狂是和阳光连在一起的。只有心灵像阳光一样明亮、灿烂、温暖的人,才可能轻狂得起来呀!像孟烦了,也许差不多的年岁,但心灵早就被黑暗和阴冷所覆盖,翅膀上负担着沉重的包袱,轻狂仿佛也是上一辈子的事了。但何书光却是阳光的、是热情如火的。最最喜欢看他拉琴的样子,他光着膀子,在大雨中、在横澜山的战场上、在禅达的小桥边,那充满活力的臂膀摆动着、灵活的手指舞动着、热情的神采飞扬着、或激昂、或优美的旋律回荡着。有这样一种豪情和心境把手风琴带上炼狱般的战场的大男孩,在一片灰暗和混沌中,竟是如此绚烂的一抹亮丽的暖色,令我羡慕和陶醉的少年轻狂啊!这样的心灵是单纯到纯粹的,因此,我至今都不能理解康导对原作一个细节的改编。在收容所征兵的那场戏里,有关迷龙的登记问题,我想不通康导为何要让何书光接受迷龙贿络的手表。与现在的改编相比,我实在是更喜欢小说中原来的那一段。迷龙一把骰子把自己输光后,何书光想为难一下迷龙,说他既没登记也没体检,迷龙把阿译种的树连根拔起,并扳成二截,何书光“做了个很孩子气的动作,舔了舔嘴唇,扶了下眼镜框,顺便把刚才紧张时打开的枪套合上。”这样的描写真的很可爱,也非常适合这个大男孩,可惜了,这一段在电视剧里却被改头换面,不见了踪影。正是因为单纯到纯粹,所以何书光非常执着于他所信赖的,因此,我无法想象在南天门,在所有希望都趋于破灭的那刻,他要在心里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和折磨,他要怎样来说服自己坚持自己所相信的,也许血染沙场、马革裹尸,正是他那一刻最想要的一种结局,因为希望的破灭、信仰的崩塌,可能是他更无法承受的,或者根本没准备好去承受的。

 

康导和兰编是残酷的,他们让如此灿烂的生命在尚未完全盛放之际就凋谢在我们面前,但康导和兰编也是仁慈的,因为他们也将现实的沉重阻挡在何书光的人生之外了。于是,定格在我面前的只是那永远的、有梦、有阳光、有骄傲的少年,那个令我从心里想宠溺的轻狂少年。

 

人不轻狂枉少年!我喜欢这个轻狂少年,为了我曾经的轻狂,为了我再也无法拾回的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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