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的晚秋,海风吹过,几片枫叶落入太平洋,恰巧构成国旗的图案,只是五角星变为枫叶,波光粼粼,海底布满贝壳。触景生情,想起9月底在长白山,也是一个晚秋,山风起,落叶纷纷,绿渊潭铺满红黄。时隔一月,我来到太平洋彼岸,追赶枫叶到温哥华。

记得十几年来,在温哥华转飞机N次,却从未进入温哥华,只是有一次,遇到百年不遇台风,航空公司安排进城住了一晚,黑天进黑天出,这次来温哥华已经一周,又一直在列治文和白石镇活动,就像到了北京往来于大兴和通县之间。终于有了时间,2013年10月18号,我来到了温哥华的温哥华。

乘坐久闻大名的温哥华“天车”,来到如雷贯耳的温哥华码头(Water
Front),想起发黄了的电视剧《别了,温哥华》,而我的人生多了一个旅程:来了,温哥华。

煤气镇,我的朋友独臂老宋写博文介绍过,我原以为在温哥华郊外,原来却在市中心,离水边只几步之遥。几分钟前,还在现代的高楼大厦的森林里,这时已经漫步煤气镇,恍如隔世。

据说这是全世界少有的煤气钟,每隔十五分钟,汽笛响起,蒸汽噗噗,宛如小火车启动。

在码头西望,海上飞机起落,背景是斯坦利公园。

那天,我买的是温哥华公交日票,9.75加元可在大温地区无限次乘坐一整天巴士、轮渡、天车。为了充分利用,我乘船来到北温哥华

北温的游艇码头。

海边公园的枫叶。

济州岛的土神也在北温安家。

10天以后的10月28日,温哥华已经是晚秋,这一天乘坐19路公共汽车直接进入斯坦利公园。

公园里古树参天,叶落满地。

一株小叶红枫树点缀海岸。

红树红车。

连接温哥华和西温的大铁桥。

枫树下的情愫。

远眺北温。

斯坦利公园的海边晨练。

沙滩贝壳成堆,昭示生生死死。

太平洋彼岸的枫树正红。

远山近景,斯坦利果然风景了得。

公园深处一访伙古代的加拿大人。

公园树种很多,阔叶林遮天蔽日,再过几天就会光秃一片。

温哥华和列治文一河相隔,引出一个在大温哥华流传的笑话,说这桥世界最长,连接了中国和加拿大。为什么呢?稍后会说。

上个月在鸭绿江没有见到传说中的木排,在加拿大看到,原来枫树不仅仅是用来观赏的,还是上等的木料。

前面提到的连接中国的中国指的就是列治文,这里的华裔人口已经超过百分之六十,在这里生活根本不用英语,这片住宅里看到西人已经很稀奇。

一所学校的美丽秋色。

加拿大庭院墙外的红叶,不是枫叶胜似枫叶。
晚秋的最红的红叶。

列治文普通的街景。

所谓的豪宅就是这样,100多万加元一栋独立屋,在加拿大很普通,就房价本身大大低于北京城内。

列治文的英文叫Richmond,字面的意思是富人山。
列治文到处是中国人,尤其是在华人集中的大统华、阿伯丁、八佰伴,几乎很少见到西人,延3号路,几乎都是中文。有一次,LP在路口数车,10辆有9辆是东亚人面孔的人在开车,难怪来了半月,没有到国外的感觉。
富人山当然富人遍地,路上尽是豪车。奔驰S500走下衣着普通的中年妇女,去中国人开的超市买菜,没准是中国某富翁的大奶。隔壁住的哈尔滨小伙,在厨房里煮着方便面,侃侃而谈,说明天搬走,去温哥华收300万加元买的2000平方英尺的海景公寓,还说他妈妈在西温有一栋1000万加元的大耗斯。
同时列治文穷人、怪人也不少。
楼下一香港老处女,每次出门带上全部值钱家当,小小的房间堆满杂物,中间放一架钢琴,每晚弹到整栋楼乱颤,如果有人投诉,她就声称报警。
二楼一台湾大男孩,满脸络腮胡,几年来很少下楼,这些天也就在我面前闪过一两次,据说整天玩电脑,是个电脑高手,大概是靠电脑吃饭的人,没准美国国防部的系统瘫痪与他有关。
这就是列治文,一个富人山,一个复杂而简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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