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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转帖:在生命的缎带上绣一朵太阳花

(2011-10-17 15: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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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生命的缎带上绣一朵太阳花

                               ——《王坚波短诗选》赏析

 

/黑岩

 

    近读由银河出版社出版的傅天虹先生主编的中外现代诗名家集萃、中英对照版《王坚波短诗选》,再次感到作为汉诗的魅力。

    启开《王坚波短诗选》,通过看作者简介,对诗人创作状况略知一二。王坚波原名王宝堂,60后诗人,作品散见百家报刊,多次拿《诗刊》等期刊组织的诗歌大奖。他的诗,每一首都不长,却很值得玩味。他的诗有生活,有激情,充满着丰富的想象力,有些诗,光看题目就很有味道,比如《屋顶是蓝天》《一盆火坐在冬天的屋里》《冬天乘风降落在核桃树上》《一块石头向山下跑去》……

    就赏《一盆火坐在冬天的屋里》这首吧:“一盆火坐在冬天的屋里/DVD  把音乐的花朵挂满洁白的墙壁/桌椅一丝不挂/默默地和台灯说话/无边的雪/为春天的画师制造宣纸/天空  努力清理阴冷的库藏/成群结队的燕子/红色的翅膀折叠画纸/整齐地放在春天的面前/浩浩荡荡的绿色嫩芽/顺着阳光的滑梯溜向大地/奶声奶气地呼叫/看呀  春天的列车已经来到”。这首诗看似简单,描画了一个生活小场景,盆火,墙壁,桌椅,灯具,窗外的燕子等等,这些简单的小场景有静感,诗人通过运用“想象”手法,对这些意象进行艺术加工,使得处于静态的事物艺术化了,诗句灵动了,也有美感了。在诗人的笔下,“一盆火”可以像人那样坐在冬天的屋里,音乐这种听觉事物也会转化成“花朵”这样的视觉事物,且能挂满墙壁。这就是诗人们常说的“通感”。自然界里的洁白的雪呢?超脱人们的正常思维,可以为画师制造宣纸……这种以大喻小的手法,使得原本事物生成另类事物,读到这里,人们不禁要发出惊叹:好大的宣纸呀!能写多少字、画多少画呀!诗人由现实世界,上升到艺术境界,达成美好的意境,展开诗意美的空间,给人诗意美的享受,我由衷地赞成,不像有些诗人,不是连篇累牍罗列词藻,就是写出来的诗句太实。我曾在老电影《奇袭》中,听到美国鬼子说过这样的话:“你这叼老婆子,转来转去就是不肯离开你的家!”如果从写诗角度来分析这句话,那位美国说得太对了。有的诗人就是那样,从现实世界到艺术境界拉不开距离,光怕跑了“题”。殊不知,我们的诗歌创作往往需要“跑题”,需要一种形象上的跳跃。写诗做不得老实人。如果一味地在原点“跑步”,那意味着你始终在“跑步机”上,没有营造出诗意美的空间,这样的诗猛地一看像诗,但读起来没有半点诗意。诗人王坚波的诗就克服了这一点,他写的诗是展开的,有距离感。

    诗人有意营造诗意美的空间,在每首诗里都尽可能倾注大量的想象,且尤以拟人化手法见长,其想象也往往出人意料。你看那个玩雪的孩子,“穿着烈火的衣裳”,“不理会炉灶上喊他的牛奶和面包”,多具有生命力呀。

    生活里的每一个人,谁不穿鞋子呢,而在诗人眼里,“一双鞋”是“一只海上的船”,“船上的人,一手握着太阳的桨/一手握着月亮的桨/划动时间”,这种由普普通通的“鞋”,联想到“船”和“桨”,联想到“太阳”和“月亮”,既阐明了时间的珍贵和不容虚度,又让人感到生命的博大和使命感。诗人通过普普通通的“鞋”,揭示的是大课题,有人生意义。读了他的诗,不由让我感到,生活是一团泥巴,诗人是雕塑家。泥巴握在诗人手里,可随意捏出不同的形状来。

    题为《一只瓮接着流泻的檐水》的小诗,写得也很有味道:“一只瓮接着流泻的檐水/瓮的内心咚咚作响”“水只升到瓮的胸部/胸部以上的水/哗哗哗跳出瓮沿/撑开透明的小伞/跳进波涛汹涌的河里游泳去了”。“水瓮”,在农家院里司空见惯,可在诗人眼里就成了人,就具有了人的感官,它有自己的“胸部”,有自己的“内心”。檐水不时地滴到瓮里,瓮的内心就会“咚咚作响”。瓮里的水被滴满了,它胸部以上的水会跳出瓮沿,撑开小伞,到河里去游泳。水也会游泳,并且是水在水里游泳,多逗!

    诗人关注流水,关注大自然,深挖诗意。诗人挖得好,似乎挖出了一种“玉石”,有着彩色的条纹。诗人写下雨,避开写阴天,只说“天晴得太累了/浑身的汗水/哗哗地朝下流”,好一场大汗,酣畅淋漓。“大地最了解/天空的心情/默默地喝//留一些送给河/营造蔚蓝的广阔”(《天晴得太累了》)。这老天,似乎不是在下雨,而是在流汗。这流出来的汗流进小河,似乎不是让小河更满,而是营造蔚蓝的空间,让蔚蓝的面积更大。这种艺术的“误解”,让他的诗歌更有意思了。“流水”,真是用来写诗的好东西,你看,“流水打着漩儿/在堤岸边的一个角落/将柔软的水旋紧/又缓缓地绽开/把一堆泡沫旋入又吐出”,诗人对“流水”观察得那么别致,他不是用常态思维去观察水,而是用“拧瓶盖”的动作观察水的动势,从“旋紧”到“展开”,从“旋入”到“吐出”,有动感,观察到事物的细微处。

    诗人热爱自然,不热爱自然的人几乎不是诗人,我一直这么认为。只有诗人把人的思维与大自然“旋紧”,并融为一体,然后才能将诗意“展开”。也只有将自己“旋入”自然,才能从心灵深处喷发出呼之欲出的火花。诗人王坚波就像“太阳”,“放下大雨的绳子吊回暑热”,又像“雷霆”,“乘坐最后一列闪电返回故乡”。

    诗人毕生相信,“总有一些生命要拱破土层见到阳光”。当然,我并不是说王坚波的诗好到极致。我独自以为,诗人王坚波的诗善于修辞,拟人法运用到家,但表现手法似乎有点单一。作为诗人,还应广泛涉猎,丰富诗歌语言的表现手法。此时,我想到王坚波的一句诗:“一万双风的手掌/拍打苍翠的山”。但愿我们诗人都能拥有这样的风的“手掌”,能把“苍翠的山”拍响,拍出诗歌的妙音来。我期待着,如诗人说的那样,“在生命的缎带上努力绣一朵太阳花”。

 

(黑岩,著名诗人,诗评家。现居山东淄博。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35762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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