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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对你负责,可以么。

(2012-07-25 22:56:08)
标签:

芷润夏玺

7.25

谢绝转载。

分类: 【润色小说】

我要对你负责,可以么。

 

 

 

她告诉我说,她要在这个夏天离开。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甚不以为意,因为我正沉浸在肉欲的欢感里全情投入、不能自拔……而我的身下,就是这个三年前我穷追猛打、费尽心思追求到的冷艳孤高冰清玉洁的大美女桃沅沅——我的爱恋对象、现任女友。我付匝是一个比较挑剔的男人,不论选择恋爱伴侣也好,个人举止气质也好,穿着打扮也好,人生态度也好,都喜欢较真儿挑剔、直率地指出对方或者不满意自身的某点不遂心之处,加以指责干预。为此,没少被女人踹了或是劈我的腿,自己也没少劈了或踹了对方。总之,而今能够得到桃沅沅这个女朋友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简直视若珍宝、赚大了的感觉。尽管这样也还是阻止不了我挑剔爱批评的毛病。

 

桃沅沅说要离开北京、从我身边消失的时候,我专注地沉醉于她性起时销魂美妙的呻吟声之中……遽尔,似乎感到什么不对劲儿,我停止动作,睁开双眼,紧紧搜寻身下这个如玉娇颜的眼眸,探询且不满地问:“你怎么不叫了?”光滑的躯体颤动了一下,瞬间紧缩,僵硬,停滞……感觉得出沅沅有些微的厌倦情愫流露出来。我不管不顾,继续神摇意夺,大多还很下流……扳住沅沅的肩膀,我深情地命令她说:“宝贝,看着我!你好美,美丽极了,我好爱你,你爱我吗?看着我,让我好好儿来爱爱你吧…………”沅沅沉默着,灯光太暗,看不清她眼神里耸动着的东西是什么:情欲?爱情?不耐?火焰?愤怒……??身子倒是有了反应,渐渐复又火热起来,她像一条性感狂野的大花蛇,抖擞精神,重又在我的强袭猛攻下,涌动着肉身——一一复活。

 

北京城7.21大暴雨那天,我躲在冷气的屋子里闷头儿睡大觉。

 

酩酊大醉后极不负责任地倒头儿昏睡,就好像一个意外被魔鬼引诱、深受重创、迷失了自我的天主教徒:在深度睡杀中重建着与耶稣基督的内在信仰秩序。这一切,只因——桃沅沅走了,前一天晚上从北京西站坐火车离开了京城。她没有告诉我要到哪座城市,只说离开一段时间,出去走走,或许遇到相熟的旧友便久久住下,也不一定。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妥,以为她是戏言,耍小性儿罢了,可竟然没有料到转天儿她真的走了,甚至注销了手机号码。怎能做到如此绝情??她生我气了吗?恨毒我了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以致她这般对我??!

 

哥们儿在电话里损我:“傻了吧?你这孙子不是说‘男人对顺从的女人与自我主张很强的女人之间,心动的永远是后者’吗?上回还教育我什么‘男人不会跟没有自尊心的女人交往,自尊心是魅力的最强武器,让男人等也是女人的能力和魅力’……我靠,你丫现在怎么不吹了?继续煽乎啊,你不是行吗?你不是不怕等吗?我被女朋友踹了时你那个丫挺劲儿的,说沅沅永远不会背叛你,永远爱你,成天生拉硬拽地腻在你身边,烦得你呀……敢情儿你丫也有今天啊,女朋友跑了都不知什么原因跑的,还净跟我面前言之凿凿地吹牛逼,够会自欺欺人滴吖,骗术够高尚滴吖,我就是不甘,你说咱们哥们儿到底着了女人什么道儿了,净受她们欺负,忒背运了,再见你这样儿,我都绝望了。你别家里憋着,该找乐儿就找乐儿吧,回头精神再分裂了……”

 

我又能回击哥们儿什么呢,只能自嘲地笑笑,唯一庆幸的事儿:是沅沅没有遭受到北京这场61年不遇的破败性特大暴雨。看来这何尝不是一场正负两极的天意……我懊悔自己醉酒的样子,懊悔对沅沅的挑剔,懊悔没有再多爱她一点,懊悔这狗怂大男子主义……你妈的,混蛋——我骂自己。

 

寂夜,暴雨浇得我心痛,酒精依然在起作用,头好晕。起身倒了一大杯冰水,灌下,心底里似乎变得舒服了一些,瞬间些许惶惑,沅沅就这样离开自己了吗??又仿佛没有。那晚后来她让我抓着她丰挺浑圆的乳房,问是不是太小了;她叫得放肆极了,热烈极了,还两手紧紧抠住我的臂膀,咬我…………我以为自己很了解她,以为她很爱我,以为她会等我经济宽裕有能力娶她时向她求婚然后欣然嫁给我再生个一儿半女。

 

结果,那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次。

结果,我们之间的一切被大雨倾了盆。

 

我是个男人,心底里再绞着痛也得佯装没事人儿。

荒谬到不可思议的事情怎么都他妈发生在我身上?

我想这一切都只是偶然,但其实主观没将客观早已把自己将在那里——成了必然。

酷夏之热,太毒了,太毒了。

 

7.24是夜,烦闷,心事重重。

跟一向对我有意思、没事儿就撩我没事儿就撩我、恨不得见天儿往我身上生扑、要活吃了我的纯熟风骚的已婚女同事蓝佩佩结伴儿,吃了一顿昂贵的晚餐。蓝佩佩的老公外调上海公干一年,家无老人,尚未生育,她每日打扮得性感妖娆、就差露点。吃完晚饭,佩佩非常豪放地邀请我去她家坐坐,我犹疑着想了半天,最后豁出去了——谁怕谁呀,我一大男人:只要她敢扑,我就敢上。

 

沙发跟床似的,宽大,可以四仰八叉躺着。蓝佩佩温柔地盯着我看,说:有烟么?我侧身,兜儿里掏烟,猛地,感觉到一双毛手在我大腿上游移、血脉顿时贲张……我二话不说,迅速钳住她的手指,本能地小腹一酥,俄顷之际,一个回转身——一猛子扎了下去。

 

…………………

 

大约五秒钟左右,复又坐起身来。

不行。我做不到。我不能。

开始疯狂地思念起桃沅沅来。

一个清晰、越发越发清晰的声音指令着我:别,千万别;你爱桃沅沅。

 

我决心找到沅沅问个究竟。

我那么在意她,在意到存天理灭人欲、有美上身坐怀不乱。

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曾经自私地计较那么多收获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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