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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德芬老师,您好!
我是一位读者,可能会有很多读者给您来信,但还是冒味地给您写封信,然后用“心想事成”的方法,相信您会给我回信的?
“如果你不面对自己的阴暗面,光是拼命上课、灵修、參加各种宗教活动,甚至持咒、谂经、祷告、唱诗歌也是沒有用的。”
读完您的书,这句话让我感受最深。
此时,其实已经与抑郁症“僵持”了差不多两年。为什么用“僵持”这个词?因为只属于轻度症状,它既没有严重侵蚀我,而目前也没有能力去征服它。
药物伴随了我一年,没有明显效果,不断努力地想找出具体的方法解决问题,看了很多很多的书,从病理看到佛理,了解到人生的种种,知道很多事情其实是来自自己,没有别人。
尝试修持一些方法,但最后都未能坚持下来,不知道是否自己的意志力薄弱,还是抑郁使我失去了应有的动力,有时候会责备自己,有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一些内心的冲突起伏着。
听说有人接受催眠治疗改变了潜意识的情绪而治愈;
听说有人读持金刚经而治愈;
听说有人信基督教而改变;
听说...很多很多...
后来发现重来没有听自己内心怎么说..
但是听不清楚...
自己一路走来,只知道很孤单,无助,没人了解...(写到这句有些鼻酸)
每次看完4号人格的描述都是那么的有同感,只是不健康的部分一直围绕着我...
看完自己写的东西,真的可能是想找人听一下我的烦恼,倾说一下..
但其实是有一个问题的,到底每一个人,每一种情绪或心理问题,是否都有它特定的钥匙去解开呢?
即使理智上明白了很多事理,也没有怪责事件上的任何人,但长期还是沉浸在一种不好的感觉中,
没有了快乐,活力..
是需要一种特定的方法(钥匙)去解开心中的结或情绪吗?
这是我内心一直的问题。
亲爱的,
我在2008-01-06
发表的文章"我情绪低落怎麽办?"你看了吗?
我自己的经验是,我是抑郁体质的人,所以即使到现在,我还是会有某一天,某个时刻,感觉抑郁。当我察觉到的时候(请学习观察自己,我的博客的文章有介绍-2007-10-11),我会告诉自己,哦!又抑郁了,它又来了。我就静静地和它在一起,不去抗拒,不去逃避。
也许我会特别做一些事让自己开心,但带着平常心,而不是要驱逐抑郁的心,你懂我的意思吗?你愈去抗拒的事情,因为它也是一种能量,反而因为你的关注而愈加地强大。因为我允许抑郁的情绪存在,于是乎它坐一坐就走了。第二天起来就完全没事了。
另外就是,要试着与自己内在的真我,或是这个宇宙,你的圣灵,有所联系。我们如果一直在有形的世界中寻求快乐,是缘木求鱼的。
试着与那个统治、主宰一切的无形力量,也是我们的源头联系,不管用什麼形式或方法。这是个人灵修的重大功课。
我在书中已经说得很详细了。试着拿出一个我的建议来做(臣服情绪、观察自己、检视思想、身体连结、看清小我、看到自己对外在有形事物的认同.....),一个就好,坚持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如何。
心中的结不需要钥匙,因为它本来就无一物,是个幻相,但因为我们对它信以为真,而且视它为假想敌,一直去反抗它,所以才让它幻化成真。还有一个情形是,我们如此认同于它,把它视为我们自我认同的一部分(我是一个不快乐的人,我是一个不健康的四号性格人士),所以它逗留不去。以上这两个对待负面情绪的方式都无法消弭负面情绪,所以我们不妨试试,就是允许它的存在,与它为友,看看结果会怎么样?
心中的结不需要钥匙,因为它本来就无一物,是个幻相,但因为我们对它信以为真,而且视它为假想敌,一直去反抗它,所以才让它幻化成真。还有一个情形是,我们如此认同于它,把它视为我们自我认同的一部分(我是一个不快乐的人,我是一个不健康的四号性格人士),所以它逗留不去。以上这两个对待负面情绪的方式都无法消弭负面情绪,所以我们不妨试试,就是允许它的存在,与它为友,看看结果会怎么样?
以下我和你分享我翻译的"新世界"的书的一个片段,这本书五月份会在中国上市(这次内地比台湾快啦!呵呵!)而且美国著名的谈话性节目主持人欧普拉(她是名黑人,但是在美国影响力无远弗届)最近特别推崇这本出版了有三年的书,一下子让它咸鱼翻身,高居亚马逊书籍销售排行榜冠军,而且造成洛阳纸贵,让书缺货了好一段时间。我爱这本书,我也很希望尽快和大家分享。这是当下的力量的作者的第二本书,你不妨也看一下"当下的力量",相信也会有所收获。
与你共勉之~偶尔还是会抑郁的德芬
臨在『节录自"新世界"(暂定名)第六章』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來看我。當她和我打招呼的時候,我可以感應到她那禮貌和膚淺微笑之下的痛苦。她開始訴說她的故事,不到一秒鐘,她的微笑就變成扭曲的痛苦。然後,她開始無法抑制地低泣。她說,她感覺到寂寞而且空虛。很多的憤怒和悲傷。當她還小的時候,就被她父親以肢體暴力虐待。我很快地看出,她的痛苦不是現在的生活情境所造成的,而是由一個特別強大的痛苦之身引發的。她的痛苦之身已經成為她觀察生活情境的一個過濾器了。她還是無法看到情緒上的痛苦和思想之間的連結,因為她與兩者完全地認同。她也無法看到她在用思想餵養她的痛苦之身。換句話說,她與一個重擔一起生活著,那就是-極度不快樂的自己。然而,在某個層面上,她一定也瞭解到,她的痛苦是源自於她自己,而且她是自己的一個重擔。她已經準備好要覺醒了,而這就是她來我這裏的原因。
我引導她的注意力聚焦在她身體內部的感覺上,同時要她直接去感受情緒,而不要經過她不快樂思想和不快樂故事的過濾去感受情緒。她說她來這裏是期待我能教導她脫離不快樂的方法,而不是進入不快樂當中。然而,她還是勉強地做了我要她做的事。淚水順著她的臉龐滑落,她整個身體都在戰抖。"在此刻,這是你感受到的,"我說,"對於眼前這個事實,你什麼也不能做,这就是你此刻所感受到的。現在,如果你希望此刻能有所不同的話,你就是在既有的痛苦上雪上加霜,所以,你是否可以完全接納,這就是你此刻的感受?"
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間她變得很不耐煩,好像馬上要站起來一樣,並且憤怒地說,"不!我不要接受這個!" "這是誰在說話?"我問她,"是你還是你內在的不快樂?你看得到你對於你不快樂這件事的不快樂,又是另外一層的不快樂嗎?" 她又沉默了。"我不是要你去做任何事。我要求的只是要你看看你是否可以允許這些情緒存在。換句話說,也許聽起來有點奇怪,如果你不介意自己的不快樂,那麼你的不快樂會怎麼樣呢?你不想看看嗎?"
她看起來有點短暫的困惑,安靜地坐了一分鐘左右,我突然注意到她的能量場有顯著的轉變。她說,"很奇怪。我還是很不快樂,但是現在它的周圍有空間了。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人家這樣形容:有空间在不快樂的周圍。當然,那個空間的出現,是因為你的內在能夠接納當下時刻的經歷。
我沒多說其他的話,好讓她停留在那個經驗中。過了一會兒,她瞭解到,當她停止認同於那個感覺,就是住在她裏面的那個老舊的痛苦情緒,並且把注意力直接放在那個情緒上而不去抗拒它的時候,它就無法再控制她的思想,然後和心智編造的叫做"那個不快樂的我"的故事攪混在一起了。另外一個超越她個人過去的向度(dimension),就進入了她的生命中,也就是臨在的向度。如果沒有一個不快樂的故事的話,你是無法不快樂的,所以這就是她不快樂的終結。這也是她痛苦之身終結的開始。情緒的本身並不是不快樂。只有情緒再加上一個不快樂的故事才構成不快樂。
當我們的談話結束後,我很滿意自己目睹了另一個人臨在的揚升。我們以人的形式存在的主要理由,就是要把那個向度的意識帶進這個世界中。我也同時目睹了痛苦之身的消減,不是經由與它抗爭,而是藉由帶進意識之光。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來看我。當她和我打招呼的時候,我可以感應到她那禮貌和膚淺微笑之下的痛苦。她開始訴說她的故事,不到一秒鐘,她的微笑就變成扭曲的痛苦。然後,她開始無法抑制地低泣。她說,她感覺到寂寞而且空虛。很多的憤怒和悲傷。當她還小的時候,就被她父親以肢體暴力虐待。我很快地看出,她的痛苦不是現在的生活情境所造成的,而是由一個特別強大的痛苦之身引發的。她的痛苦之身已經成為她觀察生活情境的一個過濾器了。她還是無法看到情緒上的痛苦和思想之間的連結,因為她與兩者完全地認同。她也無法看到她在用思想餵養她的痛苦之身。換句話說,她與一個重擔一起生活著,那就是-極度不快樂的自己。然而,在某個層面上,她一定也瞭解到,她的痛苦是源自於她自己,而且她是自己的一個重擔。她已經準備好要覺醒了,而這就是她來我這裏的原因。
我引導她的注意力聚焦在她身體內部的感覺上,同時要她直接去感受情緒,而不要經過她不快樂思想和不快樂故事的過濾去感受情緒。她說她來這裏是期待我能教導她脫離不快樂的方法,而不是進入不快樂當中。然而,她還是勉強地做了我要她做的事。淚水順著她的臉龐滑落,她整個身體都在戰抖。"在此刻,這是你感受到的,"我說,"對於眼前這個事實,你什麼也不能做,这就是你此刻所感受到的。現在,如果你希望此刻能有所不同的話,你就是在既有的痛苦上雪上加霜,所以,你是否可以完全接納,這就是你此刻的感受?"
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間她變得很不耐煩,好像馬上要站起來一樣,並且憤怒地說,"不!我不要接受這個!" "這是誰在說話?"我問她,"是你還是你內在的不快樂?你看得到你對於你不快樂這件事的不快樂,又是另外一層的不快樂嗎?" 她又沉默了。"我不是要你去做任何事。我要求的只是要你看看你是否可以允許這些情緒存在。換句話說,也許聽起來有點奇怪,如果你不介意自己的不快樂,那麼你的不快樂會怎麼樣呢?你不想看看嗎?"
她看起來有點短暫的困惑,安靜地坐了一分鐘左右,我突然注意到她的能量場有顯著的轉變。她說,"很奇怪。我還是很不快樂,但是現在它的周圍有空間了。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人家這樣形容:有空间在不快樂的周圍。當然,那個空間的出現,是因為你的內在能夠接納當下時刻的經歷。
我沒多說其他的話,好讓她停留在那個經驗中。過了一會兒,她瞭解到,當她停止認同於那個感覺,就是住在她裏面的那個老舊的痛苦情緒,並且把注意力直接放在那個情緒上而不去抗拒它的時候,它就無法再控制她的思想,然後和心智編造的叫做"那個不快樂的我"的故事攪混在一起了。另外一個超越她個人過去的向度(dimension),就進入了她的生命中,也就是臨在的向度。如果沒有一個不快樂的故事的話,你是無法不快樂的,所以這就是她不快樂的終結。這也是她痛苦之身終結的開始。情緒的本身並不是不快樂。只有情緒再加上一個不快樂的故事才構成不快樂。
當我們的談話結束後,我很滿意自己目睹了另一個人臨在的揚升。我們以人的形式存在的主要理由,就是要把那個向度的意識帶進這個世界中。我也同時目睹了痛苦之身的消減,不是經由與它抗爭,而是藉由帶進意識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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