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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真女萨满族系的诞生

(2010-11-03 21: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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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女真女萨满族系的诞生

硬汉帝国(14

 

曾有一位心地善良神通广大武功高强的女萨满,她摘下一片蔚蓝的天空做鼓,举起高高的青山当鼓鞭,采来一串串会唱歌的星星做腰铃。她的神裙是用山花和白云织成的。好保护着三江四省的安宁。抵挡黑魔王耶鲁里的侵害。

  黑魔王耶鲁里的武功不如女萨满,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都失败了。可是他不甘心,他派出了他的弟子们采摘毒药,搜集树上和茅厕里的毒虫,炼制成了十分霸道的毒药,于是,他又来进攻了。这次,他率领有神通的恶狼,会飞的燕瘪咕(蝙蝠)和臭坑里的毒蚊子。在他们交手的时候,臭蚊子飞进了女萨满的鼻孔作法,燕瘪咕扇动着翅膀,鼓着尖嘴啄着女萨满的胳膊和大腿,恶狼扑咬着女萨满的屁股。女萨满没有想到耶鲁里使用这种下流阴毒的功夫,终于被击败了,她躺倒在地下,就象睡着了一样。

  女萨满这一觉睡得太久了,等她醒来时一看,遍地都是俨狁、肃慎的死尸。原来,黑魔王耶鲁里乘她受伤晕倒之际,撒出十万毒虫,把瘟疫带到了每一个部落里。

  像大风吹倒了茅草,像山火烧着了荒林,可怕的瘟疫四处漫延。牲畜一群群倒下了,人们整部落整部落地死绝了,天地间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

  女萨满忙着找自已的神鼓,鼓皮已经被耶鲁里扯烂了,她伸手去摇自已的腰铃,腰铃里面的星星已经被耶鲁里嚼成了碎末。黑魔王耶鲁里得意洋洋地化做一只老秃雕,怪笑着在女萨满的头上旋了三圈,恶狠狠地说:“用不了十天,人就会死绝了,那时你就乖乖地把生女真界让给我吧!

    黑魔王飞走了,女萨满忍着剧烈的疼痛,她点起了鞑子香,举起青山鼓鞭,猛劲儿地敲打蓝天,呼唤天神拯救人类的灾难。

  青山做的鼓鞭都打折了,总算捶开了天神的耳朵,一只银色的海东青自天而降,向女萨满叫着:

        “苦胆,冰山苦胆,森林 ──”

  女萨满明白了,乘着鞑子香的青烟,向北飞去,飞过草原,飞过冰山,飞到费雅哈达,费雅哈达的雪山十分高大,费雅哈达的森林十分茂密,山崖象墙壁一样陡,冰川像银制的镜子一样亮,山下是无边无际的冰海。

太阳的光,映在光滑的冰面上,刺得女萨满睁不开眼睛,到哪里去找制服瘟疫的苦胆啊!

  忽然,冰海上空出现一道夺目的七彩神火,女萨满看见,冰面上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三十六只金色的神熊。

 苦胆!那制服瘟疫的灵药。女萨满高兴地叩拜了天空,她拔出腰刀杀死金熊,取出三十六只苦胆,急急忙忙地往回赶。

  女萨满一路走过了三十五个部落,用三十五只神熊的胆救活了三十五个生女真人的生命,等她回到自已的部落时,只剩下一个苦胆了。她四下一看,部落里没有一个活人影儿,不由得一阵阵揪心地疼。

  女萨满一路救人,天天被毒气熏着,自已也染上了瘟疫。她拿起最后一个苦胆,刚要吞到肚里时,忽然,远处传来了孩子的哭声。“还有人活着!”女萨满又惊又喜。她挣扎着爬到那孩子身边,原是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姑娘,眼睛很亮,发出奇异的光彩,但也病得小脸儿煞白,小嘴儿一张一合,哭一声喘一口气。

  这是部落里最后一条根了,黑魔王变成的老秃雕又飞来了,它停在女萨满面前的一棵枯树上,幸灾乐祸地叫着:“两个人,一个苦胆!两个人,一个苦胆!”

  女萨满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把神熊的苦胆塞进了小姑娘的嘴里。小姑娘得救了,女萨满变成一座长满苍松翠柏的山,再也活不过来了。小姑娘接过了神鞭,腰刀和铜铃。

小姑娘的后代源源不绝。

  ……

 

她唱着唱着,望着窗外的蓝天,满脸挂满了泪珠。

  萧长城也听懂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小姑娘的后代。这时,他的心有所触动,望着蓝天发愣。

  声音终于消失了,女人起来穿好衣裳,好象变了个人,说不清是比昨天俊了还是丑了,比昨天年轻了还是变老了。只是不多说话,默默地收拾屋子做饭。

  萧长城起来后,她把一个不小的皮口袋递给他:“这是一袋子金子。闯女真部落,下北江淘金的人路过我这,上我的炕睡一宿,第二天我给他跳神祈祷,驱邪避灾,打点吃的送他走。不论几年,都会转回来,再住一宿扔下块金子,有这么多了。”

  金子把萧长城的眼睛都晃花了。可他还是能躲开,嘴里叨咕:“耶鲁里,冰山、金熊、瘟疫。看来,你们生女真经历过很多灾难。”

“那当然是,生女真人的灾难数也数不清。我们这里还好一些,那些银牌天使不来,嫌这里荒芜,没有女人。”

萧长城惊异的问道:“你不就是女人?”

那女人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以前不算女人,从今天开始,才是女人。是你的女人了。我属于仆干水完颜氏,这是一个古老的姓氏了,现在没有几个人姓这个姓氏了,叫我掠蛾或者狼女就行。狼女是草甸子上的人们给我起的绰号。以后,我给你当媳妇,咱俩过日子。”

刚说完这句话,原先停在窗坎上的乌鹊“哇”地声象哭一样,撞破窗纸飞走了。掠蛾推门注视着那越来越小的黑点儿,直到看不见,转回身,恭恭敬敬请下了白布口袋,把一口袋的彩色布条,绕着屋子,圈了一圈。萧长城没数过来,怕是有几百条吧,那是不知她们这一支女性的萨满家族积攒起来的。

随后,掠蛾又把皮帽子,豹皮鼓、铜腰铃扔掉。还有萨满裙,那是用无数根彩色的布条连缀而成的,看上去花色纷飞,掠蛾抱在胸前真不愿扔掉,她们母女就是穿着这种裙子去跳舞的。夏天时,还是裸体穿着,乳房上盖两朵花,跳起来真轻爽痛快,那当然就能消灾避难。母亲前几年去世了,这裙子也要扔了,她们这传了无数代的萨满女性家族,到此完结了。她看了一眼萧长城,用泪水洗着彩裙,但还是毅然地扔掉了。

  可当掠蛾看到炕上供盘中那个木头人时,眼里又涌出泪来,背过身去,说道:“你把佛里佛多玛玛请出去吧。”

  萧长城拿在手里看了看说:“留下吧,也挺好玩儿的。”

  掠蛾一脸凄恻,一脸失望,萧长城看了不忍,捧着木头人,走到外面,走了好远,才把“佛里佛多玛玛”甩在乌拉草深处,他猜,这木头人就是那最早的女萨满吧。

她是掠蛾这么多年唯一的伴儿,扔了多可惜,为什要扔呢?

掠娥说,如果还留在这里,她还是萨满,还是神的后裔,她选择了要留下他,就要离开神祗的殿堂,从此,这里就是人间世界。

“难道,我真的是你这些年,看上的唯一……男人?”

萧长城有些不自信的问。

掠娥的回答,令萧长城震耳欲聋,也石破天惊。

“你呀,你不是去金库的人。你是血肉的人,你是我命里的人。”

第一次直接听见“金库”,居然由这女萨满这样说出来!还先断定自己不是去金库的人!这也忒奇怪了吧?难道还有比自己更加希望立刻寻找到金库的人吗?

那你是知道金库在哪里了?

“我知道方向,听说很容易到达那里。”掠娥不在乎的说着。

她经历过的那些男人都是去了金库,她自己并没有去过金库,但看见了他们去的方向。那些男人走的时候,都想带她走,可她愿意就这样当个萨满,留在这荒原深处。

“找什么金库珠仓,血肉人如此最好。”

萧长城心悸的是,自己真的就不愿再走下去了,对那金库珠仓淡然了许多。

于是,他住了下来。

掠蛾可非常满足,每天都‘来了’。她心满意足地削树枝作栅栏,她抓黄羊圈羊,她驯鹿驾车。她烤肉干,晒鱼干。那条驴也被她喂得更加膘肥体壮了。她觉得这样的“家”更好,更有味儿。萧长城却觉得自已渐渐地讨厌练功了,甚至连医术也不钻研了。再这样下去,可就快成废人啦。可是,这一生,唯有此时觉得自己活得自在幸福。

掠蛾每天忙碌过了,然后就如胶似漆地粘在他身上,他也品尝到了从未在其她女人身上品尝到的滋味儿。可他担心自己化了,没了。自己可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的石祖门里的一条硬汉啊!自己的身上还负有重振石祖门的重要使命呢。但是,看着自己身上逐渐生出的白嫩的肉膘,在掠娥精心护理后,脸上出现的王子气息,他又觉得惬意万分。

作为一个曾经多次参与盗墓,解剖人体的人,他十分明白,人生就是一个虚无,眼前如此活下去,也就是达到了仙界。

 

 

 

        注:仆干水,既今天的牡丹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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