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年前奇异的萨满征服是帝国的开端
(2010-11-02 21:0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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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年前奇异的萨满征服是帝国的开端
《硬汉帝国》13
萧长城也下了炕,到外面找到那把刀,把没剥完的狼皮继续往下剥。
天黑下来,屋里燃着一盏野猪油灯,火苗发着绿光,滋儿滋儿爆花散味儿儿。那女人一件一件脱着衣裳,赤身裸体跪到木头人的面前。灯忽闪忽闪两下,灭了。黑暗中,声音低低的,比早晨时更粘更绸,更往身上绕,往肚里钻。
开始,由于劳累,萧长城躺在炕上,舒舒服服地伸展开四肢,全身放松,他要好好地休息休息。这些天,为了帮助乾山屯的打退狼群,为了追赶白毫狼主,为了见到石鲁,他实在是太累了,此时,进了这大草甸子的圆形屋子,有些象到家的感觉。掠娥将炕头让给了他,他也没有推却,就那样躺下了。此时,听着掠娥低低地吟唱,他的身体慢慢地就有了变化,小腹开始发热,两腿之间那个东西开始向上挺起。他心中悚然一惊,刚才是两人斗法,自己占了上风,此时,这个大草甸子中独居的俊秀的女子要在这暗夜,在这使人舒服的炕头征服自己。嗨,真是江湖风浪多,想好好地休息一下都不行。他打起精神,运起石祖门空空大法,马上浑身凉爽了下来。他自信地想,八年了,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不信我抗不住你。可是,那粘稠的液体般的声音他却抗拒不了。还是一丝丝地向耳朵里面钻,四肢便有些发软,空空大法此时却如即将要飘散的风,不按照那什么黄道黑道运行,浑身乱窜。他感到掠娥越来越接近自己,口里想大喝一声,“滚开!”但却没有喊出来。
那嫩藕般的胳膊先伸了过来,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胸膛,嘴里亲切地说道:“铺着狼皮褥子呢,脱了睡,才舒服,解乏。”
“不……”萧长城转过身去,脸向着墙壁,却听见掠娥极轻微地笑了一声,这一声轻微的笑,竟使他浑身突然间泄气发酥,任凭着掠娥将内衣都给脱光了,然后一个温软的身子从后面将他搂住,那温热的手伸向他的小腹下面,他尽着最后的气息压抑着自己,也许由于两腿之间的松软,掠娥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还是极轻微地笑了一声,半个身子起来,将头俯向他的两股之间,萧长城感到了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和被吮吸的颤抖……。
萧长城混沌了,暗呼“完了。”没有想到八年的修炼,毁于一旦,可是,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转身将掠娥拥在怀里,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脊背。掠娥坚挺的双乳紧贴到他的胸前,则又十分柔软,此时,萧长城这个汉子温热的泪水竟一滴滴落下。掠娥凝然不动,熟睡般地闭着眼睛,不再发出任何声息,两人只是交颈相抱,相互传达亲热的体温,萧长城似乎觉得掠娥身上的气味,体温,姿态都是这样的熟悉,似乎早就祈望这一刻的到来,寻找自己生命的高潮,寻找人生皈依的巢窠。
也不知过了多久,掠娥的手抚向了他的两股之间,说道:“咱们来吧。”
萧长城缓缓爬起,才发现在那偶像的座前,那一盏野猪油碟形灯盏又燃着了,使整个房间呈现出一片奇异的色调,晕黄色的朦胧光芒给他一种不是人间的的感觉。这时,屋里所有的物体,挂件,包括掠娥丰满窈窕的躯体都敷上了一层浓稠的神秘的黄色。这种浓稠的感觉从早晨在河边听见掠娥哼唱的曲调开始,一直到现在,就粘粘地糊满他的心中腹内,现在,已经沉积为一种化不开的浓郁的情绪和欲望,寻求发泄。
掠娥的光裸的身体惊人的美丽,在晕黄色的灯光下明暗起伏,皮肤细腻地犹如象牙,透出一种神圣的光泽。萧长城急不可待地扑上去,掠娥也急不可待地投身过来,两人重合在一起。当高潮到来之时,掠娥的手臂紧紧地搂住萧长城的脖颈,大肆地放声地呻吟叫喊,娇艳的面孔在激情中完全扭曲,当那声音渐歇渐止,终至完全静止后,萧长城才感觉到自己到达了一个从未体会过的新天地。
这一晚上,他和掠娥进行了四次交欢,每一次的体会都不同。最后一次,掠娥是俯在炕上的,萧长城尽情尽性地肆虐,掠娥尽量地配合,她脊背潮红,浑身汗淋淋的,颤抖不止,呻吟不止,竟然显得不胜娇羞,这使萧长城作为一个强壮的男人得到极大的满足,所以当他放射出去后,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真切地感到男女交欢竟能够如此地淋漓尽致,然后他就摊到掠娥的身上,随即沉沉睡去。
第二天时晨,萧长城还酣酣睡着,便被呜呜的哭声吵醒,扭头见那女人头趴在枕头上哭得很伤心。他用手抚着她光裸的脊背,温温的问:“是因为我欺负了你吗?”
那女人止住哭,泪睛模糊的说道:“从今天,我得给你当媳妇了。”
“我是和你头一个睡觉的男人吗?”萧长城问道。
“不,不是,有几十个了。从小拜鄂谟锡玛玛练舞练功。妈妈说,这样,和什么样男人睡也不会‘来了’,如果真有男人让我‘来了’,我就得嫁给他当媳妇。别的男人到我身上,三下两下,软了瘫了,你有好几个时辰,我才知道啥叫‘来了’,‘来了’好几次。”
“啥叫‘来了’?”萧长城略觉惊异地问。
“就是从骨髓里往外冒气儿,浑身散了,松了,酥了,飘了,飞得很远,要过好大一会儿,我才是我。不,我不是我了,我是贴到你身上的我。”
萧长城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觉得万分的顺畅,问道:“你妈妈也像你这样过?”
“是吧?”那女人回答,“可能她对那男人还是不满意,就不说,放走了。”
萧长城懒懒地还是不愿意起来,恍惚中感到屋外下起了蒙蒙细雨,使这屋里透进一片清新。掠娥则坐了起来,长久地凝视着萧长城,表情宁静安详,好象刚出生不久的孩子,面对精彩而陌生的世界。她修长动人的双腿随意地伸展着,由于是坐着,使那腹部的阴影俏丽生动。
这一切都对萧长城构成了一种强烈的不可抵御的诱惑。他对这个充满野性的气息的房间有了很深依恋,很想就这样赤裸着一直躺下去,长久地保留住皮肤接触炕上狼皮褥子所产生的舒适感觉。
掠娥的衣物凌乱地散落在炕上,发出洁净而又浓郁的女人的气味,带来不可抗拒的柔情蜜意。而这一切,萧长城忽然觉得一点也不生疏,觉得似乎事情就应该是这样,自己就应该有这样一个窝,止息那无休无止的忙碌。
于是,他说道:“那,我就住你这里了。”
“你是我丈夫,我是你媳妇,当然你得住在这里。”
答完,那女人忽然呜呜哭起来,嘴里喃喃地念叨,“我妈命苦,为啥只生我一个女孩儿呀!”哭着哭着,她又唱起来,那曲调低沉,低沉得令人心酸,眼睛竟也温洇洇的了。萧长城很奇怪,奇怪的是自已竟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