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院涂鸦(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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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院最后一课诗歌的生态一堂课题词文化 |
分类: 散文随笔 |
7月4日,星期三,我想鲁十七会记住这一天的。这天的课是鲁十七的最后一课,虽然没有人在黑板上写上“最后一课”那几个字,但听完这堂课,听课的记录就将合上了。从此后,在听课本上记下的,将不再是老师们讲课的内容。
最后一课的课堂上,人来得比以前整齐,不管大家听得怎样,有怎样的收获,但这种认真的态度,用班主任的话说让他感动。其实,不止是他,连我自己都觉得感动。再有一天就离校了,而大家还这么整齐地坐在教室里,这么认真地听课,做笔记,认真地消化一些看起来比较枯燥的理论内容。而且这堂课讲得满满当当,时间比下课超过了半个小时老师都还在不停地说,大家也还在认真地听。这样的情景,在鲁院这个充满着独特个性的作家们身上,除了鲁十七的这些作家们,还有谁能做到呢!
我想,这一堂课,对授课者——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牛宏宝来说,应该感到欣慰。姑且不论他所讲的《审美现代性及其三副面孔》,有多少内容能深入到大家内心,大家能够从这堂课里吸收到多少支撑创作的营养,单凭这种听课的认真劲,就体现出了对这堂课和授课者的一种尊重。这种尊重,在作家们的身上体现出来,是一种文学看不见的美德,是一种创作的理念中无法寻找到的崇敬,这应该才是真正的现代性的审美态度。
我无法给这堂课下定义,记录本记录了满满三页纸,是听课以来记得最多的一次,然而课后却感觉好象没多大收获。不是因为许多理论的深奥,而是因为把课听下来后,没有给自己留下咀嚼和回味的空间。思维的空间松散了,听课的记录和收获也就松散了。
在这之前,还有一堂课没有写出来,那是诗歌评论家唐晓渡的课,讲的是《当代诗歌的生态》,也是鲁十七唯一一堂诗歌理论课。我不是诗人,也没有写过诗,但因为自己对诗是外行,才认认真真地坐下来听,认认真真地记录。对于这堂课的收获,对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只想在一堂课听下来后,通过感受的形式,尽量做到在诗歌的阅读上“能够清理和穿透一些东西”,做到“自我反省和自我挟持”。特别喜欢唐老师的这些话:“在你无力改变大环境的情况下,你也可以给自己创造一个小环境”,“知音像真正的爱人一样,是可遇不可求的”等,要学会“赶场,赶那种能量聚会的场” ,而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赶那种“人加人凑合的场子”。
最后还得感谢白描院长,给鲁十七的同学都写了字。在诗歌朗诵会,运气好的我抽奖时抽到了由白描院长题词的一把扇面,以为就不会再得到白院长的字,没想到白院长也给我写了一幅“南天星辉”,虽然不太懂其中的含义,但我想这个“南”一定代表着我的毛南族身份。心情无比激动。
还有最后一次班会,开得很简短,但很热烈,气氛也最融洽。
昨晚上花儿的成员也在513聚会,畅谈回去后的打算,大家都有种伤感的感觉,更生出难舍的心情。但大家都说出了共同的心理话:离校后花儿小组对文学的研讨不变,每个人对文学的追求也不会改变,依旧互相关注,依旧力挺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