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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在美丽的厦门相遇了。鼓浪屿可是她生活的家园,而他仅海上花园的不速之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哦,原来您就在这里,我等您一千年了。”他拉着福州腔,快人快语。一米八八的身高,娇健的身材,对称的五官,更衬托出一个十足刘翔美男子的气质。
“我又何尝不是,这一刻,我已快望眼欲穿。”她仿佛穿过时光隧道似,笑道。她很漂亮,那瓜子脸上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起话来脸上挂满了笑容。
他们的灵魂就这样礼节性开始,心与心火花被干燥的火柴擦绽开。她捺不往兴奋,拉开话匣:“敝人美荔,美丽的美,荔城无处不荔枝的荔。您的芳名?”
“我叫榕强,榕城的榕,强大的强,很高兴认识您”。
这时,灵魂的信息电光石火般突然回应,他们各自一惊:
“这么一个美女,我怎始终没见过她,是否一个仙女下凡呢?”
“他也算是帅哥,我从来不认识他,为什么说是等了世纪呢?”
此时,他倆心照不宣心有灵犀,颇有同感热血沸腾,心脏呯呯地直跳动。对哦,还是唐朝诗圣白居易说得好: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无眠之夜是朦朦胧胧,连月亮害羞躲躲藏藏。
此时,他心照不宣:“你就是我的天使,千年前就认识了,千年间我的灵魂一直找你,却不知你在这里,你就是我的爱。”
她沉吟:“那么我也是了,不然灵魂如何会那样回应”
不久,
她背起了行囊跟着感觉走。她是要追随他到榕城了,他的呼唤一遍又一遍,没错,榕城可是他谋生的地方。
她到的榕城正值春天,榕树开花,阳光明媚,温暖宜人,“这或许就像他吧”她想。于是,她就像活泼的一棵小草,快活地享受着他的温润,她在春天里快活成长。
夏天,在不知不觉悄悄靠近,阳光开始火辣的刺眼,不敢直视不敢碰触,她想,这也许才是他吧,钢烈坚硬的像是要将她折伤,都能感到些许痛,一丝丝的痛在日益加剧,他害怕,怕得紧,怕灼眼的烈日,更怕这种灼人的温度消退,矛盾的她尝到了苦的滋味,是了,温度在渐渐消退。
秋天来了,凉意丝丝传来,小草也许要枯萎了,温度在消失,她的害怕加上了恐慌,这才是他吗?她问自己。寒风果然来了,太阳的温度弱的感觉不到了,小草枯萎了。
小草是她的心,太阳是他的心,此时,他的心如坚冰,她的心枯黄一片片,失去了春天般生机。
暴风雪如约而至,她冷得要崩溃了,试图向他索要阳光,他无力了,只有风雨漫天,她烦躁无比,抓起杯盘胡乱摔碎,他恼怒了,重重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颊,无数次,末了,四目恐怖地对视,他的脚踩在她的胸膛,他说:“是你激起了我的愤怒,让我居然动了手,是你让我犯了错,我要让你无比惨痛。”她说:“是了,你动了手是我的错,那么,我走了。”
言毕,两行血泪从她的眼里流出,哦,这应该才是他,她微弱地这么想道。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忧伤,接住了桌上落下的一片花瓣:“強扭的瓜不甜,你看着办吧。”
她的手顿时僵住了。风吹走了她指尖的花瓣,吹乱了她心中的偶像。
过了片刻,她才开口:“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他轻轻整理好她的秀发,静静看着她失去光泽双眸:“为什么?”
“天知道,你不必虚情假意。”她婉言谢绝,丝毫无商量余地。
“可给我最后的一个拥抱吗?”他皮笑肉不笑,显得十分尴尬。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平静的声音带着“再别康桥”进行曲: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擦擦了眼泪劝自己,就算惊梦,不用那么较真,好男可遇不可求。
远方飘来王杰的歌声,歌声是那么扣人心弦,令窘境的她豁然开朗:
不要谈什么分离
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
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梦而已
不要说愿不愿意
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在意
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
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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