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自驾日记之五:大兴安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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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河自驾日记之五:大兴安岭
鄂伦春族是又一个三少民族之一,根据2000年全国人口普查统计,鄂伦春族人口数仅为8196人。鄂伦春自治旗则是呼伦贝尔市面积最大的旗(市),全旗总面积59800平方公里,约相当于于五个邯郸市。
鄂伦春旗大街上的宾馆不少,问了几家居然还都爆满,有一家只剩一间房,要价120元,还挺贵,也只好住下。由于鄂伦春族人少,虽然在鄂伦春旗,其实大部分还是汉人,不深入到边远的村寨,是很难体验到原汁原味的民族生活的。街上开的饭店,也大都是川菜之类,我们吃了一顿杨国福涮菜。
“鄂伦春”的称谓是在清康熙年间形成的,其含义有两种,一是“住在山岭上的人们”,二是“使用驯鹿的人们”。鄂伦春族使用鄂伦春语,没有本民族文字,一般通用汉语。鄂伦春自治旗旗政府所在地为阿里河镇,也修建了鄂伦春民族博物馆,为该旗最重要的旅游景点。我们到达时已经下午6点,博物馆已关闭,我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望馆兴叹。
博物馆广场前有一块石头,上面写着“莫日根”三字。“莫日根”是鄂伦春语“英雄”的意思,鄂伦春人生活在兴安岭地区,世代以狩猎为主,采集和捕鱼为辅,就靠一杆枪、一匹马、一只猎犬,游猎在茫茫林海中,所有男子都是优秀的骑手和百发百中的射手,所以他们都崇拜英雄。至1940年代,他们还带有原始公社的残余。直到50年代,他们才走出白桦林,走下兴安岭,开始半耕半猎的定居生活。90年代,兴安岭全面禁猎后,狩猎活动才渐渐退出他们的生活。
关于莫日根,还有一段美丽的传说。相传,“波尔卡内莫日根”是一位优秀的鄂伦春猎人,他本领高强,有一匹会飞的宝马。一天,他骑着宝马在空中飞行,看到一位美丽的姑娘正弹着口弦琴在河边哭诉,便从天上下来询问是怎么回事。姑娘说,恶鹰把她父母的眼睛叨瞎了,谁能打死恶鹰,治好她父母的眼睛,她就嫁给谁。波尔卡内莫日根骑着宝马飞入云层,找到恶鹰,经过一场殊死搏斗,终于杀死了恶鹰,又想办法把姑娘父母的眼睛治好了。最后,姑娘爱上了波尔卡内莫日根,嫁给了他。我不知道塑像塑的是不是这位莫日根。
除了鄂伦春民族博物馆,鄂伦春旗的旅游景点还有:拓跋鲜卑旧墟石室嘎仙洞,鄂伦春布苏里旅游区,多布库尔民俗村,还有几家森林公园。因为时间紧迫,我注定不能遍游。22日早晨起来,只能匆匆离开鄂旗,先返回加格达奇。加格达奇虽然被称为北方林都,其实也没有几条街道,跟一个一般的县城相差无几,我都没有停车逗留。从加格达奇沿S207省道加漠公路北上,向漠河北极村进发,道路平坦无车,可以敞开了驰骋,一般都是按120码的速度开。
离开加格达奇后,就在大兴安岭林区里穿行了。大兴安岭之所以叫岭,不叫山,是因为山势较缓,没有陡峭的悬崖,这样的地方很适宜驾驶。由于昨天刚下过小雨,清早晨雾弥漫,我们一会儿钻进雾里,一会儿又钻出来。远处的云雾就像帽子一样,覆盖在山岭的顶上。太阳升起来之后,雾便渐渐地散去,天空变得清澈起来。路上不时能看到河,大片的河滩就形成湿地,是真正的原生态。
远处岭顶尚未散去的雾,就像一条腰带缠绕在山间,又像蒸锅上冒着的热气。一路行来,就像是在天上人间穿梭。大兴安岭的落叶松被中国国家地理杂志评为最美的森林之一,大概就是这些吧。路上还有森林公园,我没有专门去游览,森林公园里的树应该更高更美些。
出鄂伦春旗后,即进入黑龙江省的大兴安岭地区。中午11时许到达塔河县,这是塔河县的县标。塔河是加格达奇与漠河之间途经的惟一的县城,感觉就像是到了大城市一般。
加漠公路从塔河县城中间穿过,我放慢速度,细细地欣赏着县城的繁华。塔河县城虽然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却十分干净漂亮,色彩靓丽,让人激动不已。
看见路边有一家店面的招牌叫“救娘饼”,料想背后一定是有典故或故事的。我虽然不知道其背后的故事,还是停下来买了一大套饼当午餐吃了。
离开塔河后,看到路边山坡上的村寨,一幢幢房屋就像是孩子们玩的积木一样,摆放在大地上。
再往前走,路况变得差了起来,不时有坑,所以车速不能太快。路上看不到人,很长时间才难得见到一辆车,在这样的地方开车确实是一件很寂寞的事。
中午1点半,进入漠河县阿木尔林业局的地盘,阿木尔是中国蓝莓之乡,还修了标志性的建筑。
2点40分,到达漠河县的图强镇,我早查到该镇有一家林业博物馆,到达时,博物馆正在布展,不对游人开放,不过我也进去看了一眼,都是一些模拟场景,价值不是太高。我对这里最深的感受就是,天空比水洗得还干净,还蓝,真让我们这些来自雾霾之都的人“羡慕嫉妒恨”。
经过漠河县城时我没有停留,在城外的一个加油站加满油之后,直接赶往北极村。下午5点多,终于开到北极村,今天行车8个半小时,行程600公里。漠河行程的前半部分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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