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活字的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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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活字版本鉴定刀痕金属活字武元衡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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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残缺。断裂损坏、活字新旧杂用现象。
4、刀痕。刻刀刻断笔划交叉处。
5、胀版。版框是否拼合严整。
其中对观察“刀痕”,我这样说:
木字是雕刻的,在遇到笔划交叉时,往往刀锋会通过交叉点,将相对的笔划刻断。这对印刷并无大碍,一方面,刻刀的刃很薄,刻痕本身不明显;另一方面,刷印时木质遇水膨胀,可以弥合刀痕。但是一个字如果反复使用,最后木质失去弹性,断痕就会显露出来。这在雕版的所谓“漫漶”版面上能够清楚看到。木活字也是这样,例证可见下文谈“吹藜阁同版”和《御试策》两节。铸造的铜字和锡字,没有刀痕;刻铜及刻锡,刀錾刃厚,行迹皆为楔形,且铜、锡无弹性,无法弥合刻痕,雕刻时必须避免将笔划刻断。有无刀痕是木字区别于金属字的一个重要特征。韩国学者在研究《直指》时已应用过。(《文中象外·谈铜版》)
这是从木活字的角度着眼的,所谓“刀痕”,仅指刻刀在木头上划过而未造成木质缺失的痕迹。其实雕刻而成的金属活字,也会显露刻刀经过的痕迹,反映雕刻方法(刻金属字未必只用刀,姑妄言之)。但我文中未加说明,举例的时候也未举金属活字的例子,这是不周之处。
今天在布衣书局论坛和几位友人讨论金属活字版鉴定,蒙faniboy提供北大图书馆新收大仓文库藏书中“明金属活字本”《武元衡集》的清晰书影,其活字呈现出与木字截然不同的雕刻特征,这是为适应金属特性,镌刻时刀法不同形成的:

“春”字的撇捺也都上下错开,

“至”字的垂直方向倒是偏差不大,但上下两段粗细不一,也能看出是分段刻成的。
二是虽然避免刻断笔划,但仍有很多原因会将其刻断,金属字会出现残缺,但与木字的刀痕明显不同,它会产生很大的缺口,或者索性少刻一部分,可称“缺痕”。如“衡”字鱼腹中的横,“大”字的缺口,
“長”字的竖与三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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