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说:《无法回避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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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文学评论 |
说一说:《无法回避的疼》
陈镇朝
真是无巧不成书。
我的长篇小说《无法回避的疼》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出版之后,我正在筹备二零零九年春节后为此书开作品研讨会,我准备把朋友们写的评论文章汇集出版一期评论专刊后再来开这个研讨会。
昨夜,我找出几种旧杂志,随便翻翻,想参考一下版式设计——为即将出版的杂志做做准备。突然,我看到了这几个月来我最熟悉的一个名字:无法回避的疼。我当时很是吃了一惊……再认真细看,这是二零零四年笫八期《小说选刊》上周志新先生一篇小说评点的短文题目。
无独有偶, 这篇短文的标题与我的长篇小说的标题竟不谋而合,完全一致!
想不到这个名称早已有人用过了!那么,更证明了这是一个好名称。
我的这部长篇小说最初的书名定为《玉港轶事》,定稿后,几个朋友都认为这个书名太通俗,太实在,无法引起人的深思与联想,不吸引人。我也认为确实如此,但一时之间我又无法寻出一个更好更妙的名称。后来想想:无所谓!比如一个美女,不管她用多么通俗的名字,都无法改变她是美女这一事实;一个丑女, 不管她用多么美妙的名字,也无法改变她是丑女这一事实。作品的好坏在于作品本身,而不在于名称!《白鹿原》用一个地名作为小说的名称,它不也同样获得了茅盾文学奖么?
我与黄少青先生的一次无意间的漫谈,又触及这部长篇的名称问题,他的谈话又一次触动了我。仔细想想:名人们的名字是很吸引人的,读者一看到名人们的名字,就来了兴趣,我是什么?谁都不懂的人,所以这个书名还是不能轻视的。我回来后于是拟了十几个书名,然后一个一个进行推敲,通过比较排除,最后圈定了《无法回避的疼》这个名称。然后我打电话给黄济群先生,黄月金先生征求意见,他俩都赞同说这一个好。我又征求王杏元先生的意见,王先生认为这个书名用潮汕话读拗口,觉得还是不妥。但我不想再在这个书名上费太多的周折,决定就用这一个。
后来黄月金先生为评论而再次读稿的时候,他对我说,越读越觉得这个书名用得好。而朋友们的评论竟也都围绕着“疼痛”这一中心来展开或联想,那么,这就说明它起到了“文眼”的作用了。
这倒有点歪打正着了。
周志新先生这篇小说评点的短文《无法回避的疼》写道:
谁能回避那种与生相伴的疼?……小说里的“我”疼,既是“小我”的疼,也是“大我”的疼,是包括所有人在内的无法回避的疼,直指生命中那些无法解决的人的根本困境。
这一评点套用于我的长篇小说,也是适用的。
昨夜,我在四五年前的《小说选刊》上看到了这个题目,于是引发了我上面谈及的这些话题。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九日上午草于枫江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