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回避的疼》第六十九章赖债泼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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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阿佬和阿文第二次上钱月刁的家去。阿佬敲开门——钱月刁把门铃拆了,只见里面除了钱月刁夫妇,还有一个青年。
落坐后,阿佬问,月刁,钱准备得怎样?有什么具体偿还方案?
钱月刁说,借不到钱。
借——不——到——钱?你们就不考虑考虑其他偿还方案?阿佬说。
是不是只想着赖债?阿文说。
这事要通过派出所来处理。那青年插嘴说。
你是谁?轮得着你来插嘴吗?阿佬说。
你不用管我是谁,但我知道你叫程浩良,在玉港中学教书。
对,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叫程浩良,在玉港中学教书。怎么样?我可不像那些无名无姓,连自己都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东西!却跑来这里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谁说我无名无姓?我姓鲍。
啊!姓鲍,这么说是玉港人了,哪个村的?
你管哪个村的?这是我姑,这是我丈。
哦,姓鲍的,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说这事要通过派出所来处理。
好啊,你去叫呀?阿文说。
叫就叫。姓鲍的说着就打电话,可打了半天却不见一个人影来。
啊,我还以为派出所是听你指挥的,原来叫了半天人家却不尿你!阿文说。
他们没空,叫我们到派出所去。姓鲍的说。
去就去,走啊。阿文说。
钱月刁上楼去,又磨磨蹭蹭了好久时间,阿佬不耐烦地说,你们究竟去还是不去?是不是有意在拖延时间?
等钱月刁下来,姓鲍的和她,阿佬和阿文,四个人就往城西派出所走去。到了派出所,姓鲍的就在打听一个人,人家告诉他,他不在。又问他有什么事?姓鲍的就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后来就说找所长。
于是那人带他们到了一个房间,所长来了,阿佬一看,竟是葛芸。东兴县城西新成立了一个派出所,葛芸从玉港派出所被调来城西派出所当所长。
葛芸也已看见阿佬,但她装做不认识。葛芸问钱月刁,什么事? 钱月刁就指着阿佬和阿文说,这两人都是会头……
葛芸不耐烦地问,你究竟有什么事就说?别管人家是不是会头。
打断一下,我不是会头,会头是我老婆。而她才是货真价实的会头。阿佬指着钱月刁说。
钱月刁就絮絮叨叨地说,他们来跟我要钱,我想请你们处理……
葛芸说,派出所不管这些事,我问你,你有没有欠他们的钱?
欠是欠,但这是会钱……
会钱就不是钱吗?你既然知道欠他们的钱,就要想办法还嘛?你从他们那里取了钱是吧,这些钱又不是他们抢来的,你不还他们,他们拿什么去还别人?做人也要讲点良心是不是?好了,你们走吧,你欠人家的钱要想办法还。
姓鲍的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出了派出所,阿佬和阿文又对钱月刁说,你还是想办法还钱才对,别以为派出所会支持你吞食人家的钱。你记住,我们还会来找你的。
钱月刁的所做所为激怒了阿文和阿佬,他俩决定对她采取一次激烈的行动。因为钱月刁这边老在耍赖,而阿佬和阿文这边的会员又日夜前来涌门催逼……
阿文提出叫两辆手扶拖拉机开到钱月刁家门前去搬她的家具,然后锁门。阿佬觉得不采取一次激烈的行动,也无法逼使钱月刁诚心诚意考虑偿还的方案,形势越来越危急,他也没时间与精力与钱月刁这样耗下去了——她的耍赖又是那么明目张胆。
就在他们到派出所去后又过了三天,阿佬和阿文组织了八九人,浩义已交代了两辆手扶拖拉机埋伏在附近。出发前,阿佬再三强调,一,不准动手打人,二,要默契配合,统一行动。还是阿佬和阿文先进去交涉,其他人分开走,散布隐藏在钱月刁家门附近。如果钱月刁还继续蛮不讲理,以阿佬大声吵起来为信号,其他人才进去。一部分人看住钱月刁一家的人不让他们动手,一部分人搬东西,程武负责叫两辆手扶拖拉机,一人守在门口,别让其他人生事或防止意外。
部暑就绪,阿佬和阿文就往钱月刁家走去。钱月刁家这次多了一个老头在坐镇——后来听说是一个退休老干部之类的人,不知是钱月刁的人还是她丈夫的人。坐下后,阿佬和阿文当然又问钱的事,钱月刁和她丈夫当然还是耍赖搪塞,全无诚意。阿佬正在想一个突破口,以诱使钱月刁和她丈夫露出破绽,然后发出信号按部暑好的计划实施,谁知阿文控制不好,先和钱月刁丈夫吵了起来。浩义在外面听到,他的火爆脾气早己无法控制,冷不防冲进去,指着钱月刁丈夫的鼻子,几乎就要与钱月刁丈夫动手,那老头也就在此时大声咋呼起来,大家一下子都涌了进去,形势紧张,武力冲突一触即发……
阿佬见计划己乱,怕节外生枝弄不好酿成刑事案件,给本来就够乱够烦的处境又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家中还有一个幼女病妇,身处旋涡的中心,没把握的事他是不敢做的,万不得已只好叱退浩义,匆匆鸣金收兵了。一场部暑又功败垂成。
钱月刁夫妇经此一吓,也慌了手脚,她主动打电话给阿佬,要求阿佬有事自己前往商量,不要和阿文联手,并答应先送还五百元。且许诺要把她原购买的老屋房契先交阿佬,但后来又被她丈夫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