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在深内蒙古老友,隔三岔五地约我在周6下午打个扑克牌。一般我们都会聚到银湖边的一个茶楼,每人叫一杯28元的“买位”茶,叫了这杯茶就可以不用其它消费了,你想呆到多晚就多晚。每次我们都会玩个5块、10块的小钱,赢得钱全部用来付茶资及安排晚餐。这家茶楼出人意料地还供应饭菜,每到饭点,在场的客人大多都会点餐在这里吃饭。还有不少专门跑来这里来只吃饭的客人,有时一围能坐十几个人,十分热闹。菜的品种也不下百道,我们如不愿意再跑出去吃饭,也经常在这点几个菜吃饭。让人感到惊讶的是菜做的还满不错,很有味道。
按道理茶楼是喝茶的地方,是个清雅宁静之地。但现在的茶楼大多已变成人们打麻将、打牌的地方,店家全靠收时租赚钱。满屋子都是搓麻将的喧闹声,因此中国的茶楼早已不是传统意义上喝杯茶的清净地方了。打牌的人到饭点想节省时间不愿意出去吃饭,还有牌打得正“兴”,根本放不下,所以就想原地不动解决餐饮。初时让店家帮助叫外卖解决,后来店家一看有利可图,索性请个厨师就开起灶来。慢慢有些影响了,附近的人就会专门跑过来吃饭。
茶楼里的饭菜相对要简单一些,食客要求也不高。心思全在牌上,输得想回本,赚得想再赚,恨不得一口就吃完再回到牌桌上。所以上菜后几乎每桌都是“风扫残云”般快速吃完,马上撤下餐具接着再开战。因此茶楼里很少见到外边酒楼吃饭时左聊右聊,没完没了的情况。
茶楼里卖饭菜比专开餐厅要合算,几乎是在全天营业,至深夜二、三点客人还没散去是常有的事。既可以卖茶水,又可以卖饭,再又能按钟点收时租,同时还可卖点烟酒、饮料、小食等,经营得当,当然获利甚丰。
不过茶楼卖饭就象咖啡厅卖饭一样总让我感到别扭,你真想悠闲地品个清茶,那满屋子的菜饭味又怎样让你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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