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Q3紧凑型轿跑SUV上市有看头。这意味着汽车“去豪华”并非虚言，但这不等于在做减法，而是转化了一种方式，由物质显现变为文化角力。

奥迪为何小型化？

撰文/颜光明

豪车小型化。这是私人回归生活化的必然。尽管有些晚，但也表明成熟消费开始理性化，而且将年轻的意识从单纯的年龄中演绎为一种心态。虽是一种商业智慧，但也迎合了需求之变。

回顾历史，国人豪车审美，回避不了奢、大、炫、霸四大特征。即便是今天，也没有变。有人说，从汽车审美中能看出素养和文明。我以为，并非那么简单，不想则罢，一想就睡不着了。

从消费层面看，重物质的社会往往是充斥标签化，鼓励“向外的人生”。但从文化层面来看，免不来了会被诟病，视为土鳖，遭人鄙视，给人以失序的担忧和不安。这种因豪车冲击打破的社会平衡，超越了道德接受度，使得德不配位的现象一直被舆论所不齿，当作观念扭曲，价值观错位的“祸水”。

不过，近年来豪车审美开始发生变化，向低（奢）、小、轻、亲转变。不仅是轿车，就连SUV也是如此，而且在风格上多元，并以年轻化的名义在修正以往的定位，在乎市场基盘。从这样的角度看奥迪Q3紧凑型轿跑SUV上市就有了看头，这意味着汽车“去豪华”并非虚言，但这不等于在做减法，而是转化了一种方式，由物质显现变为文化角力。

这种被年轻化所裹挟的转变，骨子里的“霸”和“傲”还在。我以为，这是豪车的形式主义。事实上正陷入前所未有的挑战。这无论是传递的信息和观念，还是表达和呈现，在汽车进入后现代的当下传统豪车的优越性在减弱，显得乏力而固执。这是需求发生了变化，还是文化和观念正在转变？毫无疑问，汽车业正在裂变，不在迭代中生，就在迭代中死。不论是什么车，归根结底，都要面对现代性的选择。

2020.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