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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东方来凤》连载——374

(2022-09-30 09:2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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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分类: 原创小说《东方来凤》

值此举国欢度国庆73周年之际,祝关心我的博友、亲友、战友节日快乐,身体健康,阖家幸福!祝祖国繁荣昌盛,江山永固,百姓安康!

119   徇私枉法(1)

      关汉卿著有杂剧代表作《窦娥冤》,故事发生在元代。据说,当着刽子手的面,窦娥许了三个愿望:一是若她是冤枉的,要刀过人头时,一腔血都不往下洒,要全飞到旗的白布上,不让鲜血沾到肮脏的地面;第二,六月天要降三尺白雪,遮住她的尸体;第三,她死后,楚州要接连三年大旱,以证明她是冤死的。

  这哪里是什么愿望?简直就是向老天讨公道,要让苍天来证明她的冤情,而苍天能证明其清白吗?

  刽子手当然无法答应,一听监斩令下,手起刀落,但见窦娥的鲜血果真都飞到了白布上,随即六月的楚州天降大雪,遮住她的尸体。她死后,楚州连续三年大旱。窦娥的三件愿望得到实现,老天真的证明窦娥是冤死的。

  窦娥确实是天下第一奇冤,但因为这桩奇冤而造成六月天下雪以及楚州地面三年旱灾却无法考证,实际上六月天下雪没有气象记录,只有我国新疆小部分地区处于高寒地带,才有六月天下雪的罕见现象,这是作者企图借苍天的名义来达到鞭挞官场蓄意制造冤案的腐败现象,算是为民请命……

  杂工老陈把窦娥冤的故事讲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东方绮瑰面前抱拳抖了三下,意思说:非常敬重你!

  再说东方绮瑰自比窦娥冤,可见冤案之奇、之怪、之惨了——一个爱国、报国的民营企业家,退一万步讲,就算在经营过程中存在一些瑕疵(就是那笔221万美元的高利贷),也不至于被判死刑啊!怎么连中院、高院都沆瀣(xie)一气,竟把原告提出的罪名当“莫须有”来堂而皇之地在公堂上审判呢?如果其中没有利益输送,谁会相信呢?但信不信由你,判不判在他,现实是明明白白把一个爱国的华侨民营企业家用莫须有罪名送进了死牢!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桩顶多属于民事纠纷的案子竟判成了死刑,连毫无法律常识的三岁小孩都分得清,怎么到了具有绝对专业法律知识的法官那里,却如此颠倒黑白呢?这个反常的背后,不是妖孽在作怪是什么?不是摩某些官员徇私枉法又是什么?

  两个杂工是来刷墙的,偶尔看到墙上有词作感到稀奇,这才趁机卖弄了一番自己的见识,但他们恪守本职工作,不问政治轶事,不问官场八卦,受过严格的保密教育,虽然监牢里冤假错案时有发生,但也必须守口如瓶。

  正当粉刷墙面快要结束时,钟警官在地牢入口处喊道:“各囚室注意了,高严军所长和秦珪院长带着工作组到监牢巡视来了,大家规矩点。”

  这是钟亮提前发出的警告,让9801号有所准备。两个杂工听到钟警官发话,很快把墙面刷完并离开了囚室。

  不一会,在所长高严军的引导下,由秦珪院长带领的巡视组一行五人来看守所巡视,这是遵照分管政法的李启红市长(最近她荣获全国优秀女市长称号)的指示,调查一下被他们审判过的哪些重刑犯有什么异常反应,以便在今后的审判中积累更多的经验,把每一件案子做得天衣无缝,无法翻案。虽说程少记潜逃到国外,但已经铁定的这件案子不能半途而废,万一他再回来,总得有个圆满的交待,即使不回来,围绕9801号构成的一条利益链也不能断——回顾一下为了这条利益链死了多少人?钱大海、金若川、令贝总管、殷缪……他们都死了,接替他们工作的人还要继续往前啊!

  秦珪一行径直奔9801号囚室,钟亮把门打开后说:“秦院长、高所长,这里关着的就是9801号死囚。”

  在昏暗的光线下,秦珪看不清9801号的面容,脱去手套,用手摸了摸墙,发觉墙面是湿的,便问道:“这墙这么像浇过水一样,怎么回事啊?”

  钟亮马上搪塞道:“这几天阴雨连绵,地下囚室受潮严重,所以墙面像被水浇了一样。”

  秦珪想了一下说:“我以前也到过地下囚室,潮湿没有这么严重。”说完,又摸了摸墙壁,感觉有点不对劲,便说道,“你给我拿个手电筒来!”看来秦珪在墙面上发现了问题。

  钟亮知道麻烦来了。这个秦珪一定在墙上摸出了蹊跷——很可能是9801号写的那首“反词”。怎么办?手电筒不拿来,他肯定越发怀疑,拿来了,擦去新抹的石灰浆,就全暴露了。钟亮正在为难,高严军看出了苗头,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说道:“秦院长,你怎么对墙壁感兴趣呀?我看墙壁受潮很正常啊,我正在向上级打报告呢,要求所有的死囚室从地下搬到地面,让死囚和死缓的犯人改善一下环境,也是为了避免因坐潮湿的牢房而得了终生难治的关节炎。”

  “看你真有菩萨心肠,死刑犯,都是罪有应得,用不到同情啊!”秦珪不以为然地说。

  高严军用开玩笑的口气说:“哈哈哈,秦院长啊,照理说,共产党人是唯物主义者,不信什么邪,但我还是想积一点阴德,为死囚做一点好事吧。”高严军表面是开玩笑,暗地还有讽刺秦珪的意思。

   秦珪没有听出是讽刺他,反问道:“看你还是军人出身,对敌人还这么仁慈?难道战场上你就不杀人啦?”  

  “哈哈哈,战场的敌对双方,是你死我活的较量,我不打死他,他就打死我。囚犯不一样,判徒刑的坐牢是改造,判死刑要给予尊严,他们都没有反抗能力。好比俘虏,还要优待呢。”

   秦珪没有反驳,只是阴沉地一笑。

  高严军的话,果然把秦珪的注意力引到了其它地方,正暗自得意,却不料秦珪阴笑过后道:“哎,小钟,我让你拿手电筒来,怎么忘啦?”

  钟亮佯装糊涂,说:“你们一个院长,一个所长,每一句话都是经典,我注意力集中,只顾聆听受益,真忘了拿手电筒。”

  “你这个小鬼真会说,快去拿吧,我得看看这墙是否松动倒塌啊?老高,你不是说要关心死囚吗?万一墙倒了,你说这个骨瘦如柴的9801号还怎么活?”

   这个秦珪真会“借力打力”,让高严军顿处下风,只得说道:“小钟,秦院长要你拿手电筒,快去拿呀。”

  再说东方绮瑰听他们几个对话,更加确认这个突然到来的秦珪一定不怀好意,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他,不就是墙上那阙词吗?大不了自己承认就是。

  钟亮拿来电筒,被秦珪接过,往墙一照,又往地面一照说,这不是刚刷上去的石灰浆吗?

  秦珪指着掉在地面上的石灰浆说:“老高,刚才光线昏暗看不清楚,现在看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呀?你不该不知道吧?为什么别的囚室不刷石灰浆,单单要刷这一间呢?”

  高严军心里清楚,这肯定是钟亮发现了什么秘密才让杂工刷墙的,可能是这新刷的石灰浆是为了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拿什么来搪塞这个阴险狡诈的秦院长呢?刚才钟亮把墙湿的原因归咎于阴暗潮湿的天气,显然是在撒谎,现在再找其它原因更不可信了,可是不回答秦院长的话又过不了关,怎么办呢?

   东方绮瑰看到这一尴尬画面,想到钟警官、高警官都是为掩护自己才搞成如此局面的,心里十分不安,与其这样让两位为难,不如自己担当起来,于是说道:“秦院长你是审我案子的法官,你知道我对本案坚决不服,所以屡发怨言,这次我把怨言写在墙上,以明抗诉到底的决心,想不到被钟警官发现,狠批我不识时务,顶抗上头。为了消除不良影响,维护囚室庄严性,让杂工用石灰浆把字涂掉。此事因我而起,完全怪不到她们身上,我是死囚,到底都是一个死字,秦院长,你不就是冲我来的吗?大权在你手里,任你处置。”

  东方绮瑰把全部责任揽过来,为钟亮开脱责任。

  秦珪淫笑道:“果然是9801号死囚承认自己在墙上写了对抗上头的文字,是什么文字呀?我倒要看看!”说完用随身的手套擦去新刷的石灰浆,终于露出了这一首【解连环】“死囚”的全部文字!

  秦珪看得暴跳如雷,心想:“这9801死囚想造反吗?”

  高严军看得大惊失色,心想:“这个9801也忒大胆了,这要让秦珪看出了问题,还能饶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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