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一:从年初忙碌到年尾,可能大年三十儿到初一也得在办公室值班,但父母生日时没有任何理由,所有家庭成员都要放下工作、学习等事物,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
刘老师一周前就开始在网上给母亲选购生日礼物,结果人家的货迟迟不来。聚会那天就带着父母到县城的一家商场选了一双鞋子,母亲问卖鞋子的姑娘鞋子的价格,那姑娘说399元,母亲小跑着去撵往收银台付账的刘老师,刘老师已经交了钱,对母亲说,人家正搞活动,打折后200元,母亲的情绪这才舒缓下来。到了家里,嫂子看了新买的鞋子,说颜色不合适,下午两妯娌相伴去商场,嫂子又给母亲买了一双。家庭的和睦,最离不开嫂子和刘老师两个女人许多的辛苦付出,首先应该向两个人说声谢谢的。
平时滴酒不沾的我,在这次的家庭聚会上也喝了一点白酒。聚会结束,困意就上来了,躺床上一两个小时才起床。
平时给家人拍照片很少,借着这个机会,拍下几张照片以作留念。

图二:中午吃的是火锅。

图三:俺家最小的成员。

图四:这次过生日没回顺羊村的家里,不过与父亲关系最好的永州哥和兰军哥都赶来了。
永州哥与父亲数十年的交情,关系非同一般,不管是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还是我和我哥生活还没稳定下来的时候,永州哥都给予了许多的帮助。听母亲说,永州哥上初中的时候,我还很小,他放学了就常抱我。我从儿时有记忆起,就有了他的影子。我们两家之间的情谊已经超越了血缘关系。
中间的是兰军哥,兰军哥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至交,因为这个,我九岁生病有人说需要“跳门槛认干‘大’”时,我认到了他们家,喊他的父亲为“大”,喊他的母亲为“娘”。兰军哥的父亲是漯河人,后来定居顺羊村,全村唯一的一户陈姓,是孤门独户。可能是三十多年前甚至是四十年前,兰军哥的父亲生了一场大病,家里还有几个孩子,干娘没法到没人照料,父亲放下家里的一切去医院看护了一段时间。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两家的关系更近了。兰军哥的父亲年迈之后,兰军哥接替了他父亲的身份,与我的父亲成了莫逆之交。
每每看到父亲和他的朋友们聚会,都会有种为老人的欣慰感。同时,也会感叹,父亲和他的朋友们是幸运的。到了晚辈们成家立业的时代,或是个人的因素,或是这个时代的因素,像他们这样一生如家人般相处的人越来越少见了。

图五:父亲的头发已花白,我和我哥对永州哥和兰军哥也是像对待家人一般地看待。

图六:母亲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哥嫂与我和刘老师对父亲和母亲隐瞒了真实的病情。万幸哥哥是医生,母亲的病情发现得早,哥哥又请来一位专家,哥哥和那位专家十天内给母亲连做了两次手术。
哥哥在手术室里紧张地亲自执刀,我在走廊踱步。
嫂子和刘老师在走廊里突然失声痛哭。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对嫂子有了一种格外的敬重。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知道了我这一生最应该珍惜的人是刘老师。
母亲病愈,哥哥说,不会影响寿命,只是体力不会如从前那样好了。
母亲恢复得很好,几年过去,家里人似乎都已忘记母亲曾经患癌。
母亲生日了,在心里默默希望母亲和父亲都能长命百岁,身体能一直健健康康安享晚年。家里条件是越来越好的,希望他们能感受到更多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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