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江苏环保产业规划座谈会上的发言
(2010-02-15 19: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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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创新与发展 |
以自主创新为引擎，知识产权为燃油，草根加精英激情创业为底盘，共同打造江苏环保产业快车
目
四、
尊敬的罗省长、尊敬的各位领导、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上午好！
非常感谢有机会就会议的议题谈谈自己的思考，我想说的题目是“以自主创新为引擎，知识产权为燃油，草根加精英激情创业为底盘，，共同打造江苏环保产业快车”。
前一段时间国家出台了轻工业、汽车业等十大产业振兴计划，然而环保产业并不在其列，但是保护环境无论是从国内需求还是国外压力，还是我国的发展和崛起来讲，都是至关重要的，它是要以环保产业作为支撑的，所以根据发展的需要，环保产业从未来讲应该作为关系国计民生的重要产业来支持。
现在大家有一个共识，即，二十一世纪的主流产业就是能源和环保。从技术发展角度来看，寻求新能源随着技术的发展可能在今后数十年内有巨大的突破，譬如，核反应堆的快堆可能实现应用。同时，由于近年来我国钢铁、水泥等产业巨大生产能力的支撑，我国的风电发展的非常迅速，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解决能源来源的问题应该是越来越容易；另外从能源的需求来讲，随着世界的进步，总的发展趋势是单位GDP的能耗在下降，这一点在我国政府的强力推动下也取得了显著的效果，所以相对来讲，解决能源问题也许现在非常重要，但是现实解决起来却是相对容易一些。
但环保的需求随着社会的发展将无限提高，我们人类每一步的发展，每一个进步，每一项新的消费或者新的需求的产生，以及为满足这些需求的过程之中进行的生产和发展都会对环境产生影响，这些影响对环保产业来讲都是挑战和机遇，因为这些影响中的负面影响都需要环保产业将其消除。从国内情况来看，因为我国是一个后发性的国家，我们的环保产业有突发性和压缩性的需求，存在着巨大的商机，“十一五”时期，我国环保产业年均增长率为１５％左右，到“十一五”末，我国环保产业年产值将达到８８００亿元，其中资源综合利用产值６６００亿元，环保装备产值１２００亿元，环境服务产值１０００亿元。根据“十一五”规划，我国国内生产总值的１.３％将被投入用于防治环境污染。德意志银行的分析人士估计，未来２０年内中国将为环境技术领域投资几千亿美元；从国际上来讲，特别是在大气环保方面，国际上给中国的压力很大，譬如说近年来备受争议的温室气体的排放问题，这种压力牵涉到我们国家在国际上运作空间以及我国作为一个世界大国在国际上的形象，同时这也是我们必须去应对的，其大部分也要依靠环保产业的支撑。另外我们如果把在世界地图上从中国的版图往下看一看，去关注东南亚、南亚，一直到中东这一个弧形地带，会发现这个弧形地带内的人口多于中国，而发展阶段正好是中国的后一波，随着他们发展到一定阶段，特别是在基础设施和硬件建设大上的阶段，对环保技术和装备的要求至少等同于或者高于目前中国的要求，如果想要实现这一个重大的国际上商机，也必须要求我们拥有一个有以自主技术支撑的环保产业。
环保产业的主要目的是保护环境，它随着各个国家或者是各个服务对象的环境特点而变，是个性的，世界各国都有重大的差异，而且这个差异不仅体现在环境上，也体现在人文和发展阶段等各方面。我们作为一个环保后发国家，相比欧美日国家起步晚了近20年。20年前，欧美日解决环保问题的时候，首先是根据当时人类认识的逐步深入，发现对环境有害的各种各样的物质，然后针对这些物质特性逐一去解决他们的污染问题，而且环保的发展是和他们当时相关的技术条件和社会发展水平相适应的，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构建了完整的体系和成熟的环保技术，同时也形成了成熟的环保产业。但是这些技术首先跟现在我国的应用环境和以后发展的应用背景有着巨大的差异，往往是不能拿来就可以简单应用的。
同时，环保技术作为他们长期投入、积累而成的财富，也不会因为我们同处地球村，为了保护地球的环境就将技术无偿提供给中国；再者，如今的背景条件也出现了质的变化，现在我们不应按部就班沿袭污染物逐个脱除的老路，而是更倾向于多种污染物联合脱除，以减少防治成本，提高效用。因此我们除了高价的引进他们的技术以外，更主要的是依据20年以后的相关的技术进步，依据现在的背景条件，发展环保技术，发挥后发优势，开发我们自己的基于当今相关技术进步自主环保技术。
我们注意到我国环保的需求具有突发性和压缩性的特点，因此需要以尽快的速度去开发相关的核心技术，支撑相关的产业以满足要求，从这点上来讲也不是通过简单的引进或者简单的应用国外的技术所能解决的。从另外一个方面讲，我们虽然在国际上有巨大的商机，后发于我们的国家可能有巨大的环保需求，但是我们如果用的是国外的技术或者是在国外的技术上进行自己的制造，那么我们将这些产品推向国外的时候，则要受到知识产权的限制，支付大量的知识产权的费用，最后结果可能是付出大量的劳动却仅得到低端的报酬。
中国现在进入了快速崛起的大国行列，引进技术的条件跟八九十年代相比产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在八九十年代我们引进技术难度不大，门槛不高，很多发达国家都乐意向中国转让技术，因为他们当时并没有估计到中国会如此迅速的发展起来，已经对他们的领先地位产生威胁和挑战。中国发展到现在阶段引进技术的成本已经大大增加，而且引进的内容也在大大的缩水，随着我们的发展引进的难度必然会越来越高。（（参见附录1《中国环保必须依靠自主创新》））
四、
环保产业大家一般的共识为是高新技术产业，但在我们前面几十年的实践过程中，许多人的印象是，环保产业“高新”中的“高”体现的不充分，大家都觉得环保就是些坛坛罐罐、沟沟池池，看似这些东西也看不出多少技术含量，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去认识这个问题呢？我们知道到目前为止解决环境污染问题的技术指标大部分是基于化工、生物以及相关的热能等传统的技术领域，是利用这些领域的一些手段方法来解决环境污染的问题。但是真正环保产业和环保科学的核心何在，正是大家在求索的一个问题。往往大家也感觉到从环保学科到环保科学，核心不是太突出。我们认为环保产业的核心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解决具体的各个行业和各个专业问题的技术手段，环保的核心所在应该是对其所需要解决问题的本质属性的认识和知识的积累。特别是对各种可能对环境产生危害的因素，以及这些因素之间的综合反应以后对我们人类生活的影响，这个才是环保产业机会的最根本的内容。我们过去可能把很多重点都归结在各个专业具体的设备制造方面上了，然而实际上真正需要解决的环保问题是我们要提供整体的面向环境需求的解决方案。正确的需求和合理的解决方案是我们的核心，然而如何把这两样东西联系起来，建立解决的平台，我们觉得就是以研发为支撑的设计技术，为什么提到“以研发支撑”，因为我们各行各业都有设计，而且都是相对多年成熟的经验
环保产业的需求是一种复杂的需求，它与一般消费品的需求是不同的，首先对它的驱动是社会，而不是个人，如果把其视为一种交易的话，这是一种社会层面上的交易，而不是个人之间的交易。对环保产品效果的判断也不能仅仅靠尝试，环保的技术评价是需要一定的体系，一定的时间的。环保的核心也是一个复杂的体系，是为满足整个社会保护环境的需求而所做的全部努力，对于供给和需求这两个大方面，如何把他们很好地衔接起来，传统的科学技术能力和技术开发的路线可能已经不能满足要求，甚至现有管理和市场交易模式也不能满足要求。而基于研发支撑的现代设计技术创新以及相应平台建设，却可以满足这方面的要求。虽然设计本身就是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传统行业，我们在这里之所以称之为基于要点研发支撑的现代设计技术，是因为，我们的环保产业的需求大多数是新的需求，也是一种突发型的需求，在这种突发型的需求之下，很多事情都是全新的，并不像很多传统的设计，拥有长期的经验积累，进而形成一系列的行业规范，标准。我们如果要在短期内完成突发型和压缩性的要求，要在短期内形成成熟，精准，可靠的工艺技术，拥有可以满足大规模商业应用的成熟度，以传统小试、中试…..逐级放大的开发模式已经远不能满足要求，而必须以需求为刚，以要点研发为目，以设计为网。也就是说要进行基于现代设计技术高精确度的计算机数值模拟，辅之于要点实验的支撑，工程实践的校正，这样可以迅速使这些技术成熟化，并推向工程应用，满足商业要求。这些（一系列的）工作前期我们在国家863重点项目、江苏省重大科技成果转化项目，省经信委、科技厅、环保厅等系列项目支持下在大型火电厂烟气脱硫、烟气脱硝成套技术中自主开发进行了有益地尝试，也取得了重大的成果，希望在此基础上在政府的支持下将此模式共性化、科学化，服务于整个行业的技术提升。通过现代设计平台的建设，在三大设计指标上可以提高三个十倍。即在：优化度（优），精确度（精），准确度（准）三个方面均可提高十倍。在此需要解释一下的是“精”和“准”的区别，“准”是对某一点的偏差的计量，而“精”则是体系内，准确控制点的数量，即在一个系统之内，在设计开发的过程中，受控控制点的数量。所谓的“精”就是指提高控制点的数量，例如在实际工程中，对于复杂的关联点和球面，选取的控制点越多，就越接近于真实。在此设计技术创新的基础上，我们可以搭建现代设计的公共服务平台，这个平台可以为整个行业提供支撑，使整个行业无论是在质量还是性能上能有一个飞跃的提高，这一点上也是响应国家的长三角的发展规划，促进从制造业向生产服务业的转型。从长远的角度来讲，可以说转型是比增长更重要的事情。通过这个平台的建设，我们可以把我们环保产业的增值的核心和主题，从制造转向研发设计和咨询为主体的生产服务业。（参见附件2:《设计技术是产业创新腾飞的发动机》; 附件3:《缺心之痛何时休》）
我们国家的很多产业在近几十年都得到了很大的发展，我国的水泥，煤炭，钢铁产量都是世界第一，占有世界总产量的比例很大，我们很多产业的产量都走到了世界的前沿，但是同时存在一个事实就是，我们生产产品的能力越是发展，我们产品的价格就越是低廉，所以常常是得到的是价值不是更高而是更低。这可以说是在产业发展的同时摧毁了产业的价值。作为省重点发展的产业之一，环保产业，在把产业做大的同时，我们更要注重产业发展所带来的价值，要保证价值的增值，使其附加值越来越高。从这点上来看，在我们进行自主创新的同时一定要有知识产权的布局和构建，创新打造了发展的引擎，但是引擎是需要燃料才能运转起来的。"专利制度是给天才之火加上利润之油"这是镌刻在美国商务部大门上的林肯总统的名言。这句话明确地界定了发明创新与专利制度的关系。我们如果仅仅有火种，没有燃油是不可能永远燃烧的。所以，我们的知识产权制度，就是把火和油联系起来，变成一个可以持续燃烧，甚至可以越烧越旺的一种机制。对于知识产权的战略，国家已经将其作为一个重大的发展战略，特别是江苏省在这方面也取得了很大的成果。我们在发展环保产业的同时，也应该把这方面作为一个重点而落实下来。首先，我们这里的知识产权应该属于战略性的布局，不是分散的，各自为阵的分散的知识产权，就是在进行环保产业进行布局的时候，我们就应该选择一些方向，如针对我们国内外的背景或者我们具有比较优势的方向，优选发展方向，如以“环保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等为主导，在这些方向上进行知识产权的布局，以形成专利群和专利池为目标，进行知识产权的建立，在知识产权建立和导入的基础上，进行在设计指导下的研发，这种模式对于我们这种后发国家，利用后发优势来解决的问题，应该是一种很好的模式。这种模式在我们前期的脱硫脱硝的工作中进行了有益尝试，但是我们所做的工作远远没有系统化和体系化，因此，希望政府可以从产业政策的层次去主导和推动。
我们实施创新会带来很多机会，同时也有巨大的风险，随着创新度的提高，机会与风险是相对称的，创新度越高，机会越大，风险也越大，那么作为创新的主体，企业，创新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机会但他们也承担着巨大的风险，那么作为我们现在发展的情况，我们在坐的有很多省内的龙头企业，经过多年的努力，发展应该都很好，应该都是属于超水平发挥的，在这种条件下，但是进行重大的创新所带来的重大风险，目前我们省内的环保企业还不足以承担，毕竟和500强和GE相比，我们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在这里我们可以给出一个具体的建议，对于企业创新会给社会带来好处，就这个角度而言，我们的社会和政府应该给企业一个支持，而这种支持。现在政府应该说已经做了很多，也很好，但是大部分得支持是以项目拨款，贴息贷款等形式出现的，这种措施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解决很多的问题，但是不一定能解决创新风险的根本问题。因为我们知道，在创新风险的机制中有一个1：10：100的概念，即我们做出产品的样品，可能只需要一元的投入，但从样品到产品要投入十元的花销，从成品变成有竞争力的商品，可能要花费一百元的投入，企业的目的是要做出有市场竞争力的商品，所以企业家要花一百元的投入，但这种投入仅仅靠我们前一部分的研发项目的支持应该是远远不够的，而且根据目前我们国内的情况，完全由企业自己去做重大项目的技术开发，很多方面的能力还是不具备的，所以必须进行“产学研”的合作，在“产学研”合作里的研究费用要保证落实，要保证国家的费用变成研究费用的管理成本也是比较高的，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一元的投入对企业而言不成问题，十元的投入也是必须的，但是一百元这一部分对企业而言，不确定性就可能更大一些，在这一部分就存在着创新过程中的一万和万一的问题，对于每一个创新者而言他认为自己的成果都是好的，不存在什么问题，对其客户，产品质量是有保证的，即便是有问题也是万一…….。但是对用户而言，买回去的产品只有好与不好，如果不好，这种概率就是一万，这两者之间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概率鸿沟，这个鸿沟是我们自主创新的成果进行大规模推广应用的重大障碍，也是我们国内很多的部门不惜巨大成本去购买国外成熟技术的原因。对于如何弥补这个鸿沟，我们建议可以利用保险的机制，即政府不一定要出资去帮企业联系项目，但是可以给企业创新支持保险费，如果政府可以做到这一点，那么企业创新的风险就会大大的降低，相当一部分风险由社会来承担，企业创新的意愿就会大大的提高，但是这其中有一个具体操作的问题，就是目前我们国内的保险企业还没有这项业务，究其根本原因，就是没有办法去界定创新成果的成熟度，或者是产生风险的概率，对于这一部分，我们也做了一定得工作，应该说通过一系列技术和机制的创新，我们首先可以从技术领域提出创新机制的成熟度和风险率的评估，在此基础上引入保险的机制可以解决创新机制中存在的巨大鸿沟，使用我们自主创新的成果，和应用国外的技术成果风险是相同的。（参见附录4：《科技创新的
江苏省环保产业可以说是从草根发展起来的，从乡镇企业起家，从小到大，这是难能可贵的，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经历了这次金融海啸可以看出，从草根发展起来的的产业的抗逆性很强，能经得起大风大浪。所以，我们不应该认为我们的草根产业发展已经到一定程度了，已经跟不上形势了，甚至是要被淘汰了。我们需要有海归，需要有技术精英来支撑许多引领前沿技术的发展，但是我们更需要有一个庞大的土生土长的草根创新创业队伍。调动蕴藏于江苏文化特点中的优势，在江苏，特别是在苏南地区，有一种草根创新的传统优势。如在一战期间，全国其实是都有机会的，但是仅在上海和苏南地区的无锡等城市发展起来了近代工业，这一点也可以说明，在苏南地区，有一种勤思勤劳的文化传统，大家勤劳做事，勤于思考，我省现有的知识产权很大一部分都是源于这里。这些草根资源的整合，在我们现在的环保产业的发展中是必不可缺的，但如果仅仅靠草根自然增长，可能会跟不上发展的速度，所以我们也必须引入国内和国际上先进的专业技术和人才到产业中进行创业和研发，由草根加专业精英共同打造环保产业快车的底盘和基础。我省的环保产业是多年来发展起来的，有政府的推动也有自发的发展，在发展的过程中形成了产业的聚集。例如，宜兴形成了全国著名的环保产业聚集地，形成了很密集的产业群，苏北的盐城也有产业聚集，其他地方或多或少也有产业聚集的情况，利用和发展好这种聚集是我们要做的一项重要工作，因为这种聚集从历史上产生到现在，其积累的程度已经形成了一笔巨大的财富、一种公共的关注度、一种品牌效应。聚集之后有利于它的横向和纵向整合，其中更重要的是纵向整合。现在我们所从事的环保产业主要是设备制造业，现在的产业聚集地主要还是在制造这一部分，如何向两端延伸，一方面是向前端的技术开发研究和设计延伸，另一方面是向产品物流、营销、运营、咨询、改造……..延伸。制造业的可复制性造成它的利润越来越淡薄，相比而言，增值力空间可能在前面的设计与研发设计等生产部门和后面的服务更大一些。宜兴，这所城市在沪宁杭三角的一边的中点，而在沪宁杭三角，沪宁和沪杭沿线都产业高涨，产业和城市化的发展都远远高于宁杭这一边，所以，相对而言宜兴这一边的发展空间就更大，存在着相对的成本洼地。宁杭高速、宁杭城际、芜申运河、等交通设施的建立使宜兴的交通条件及相关的配套条件都基本等同于沪宁线，也为环保产业大量的原料进入和材料输出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另外宜兴是教授之乡，有深厚的人文、文化底蕴，科学技术在宜兴市政府卓有成效的推动下高度发展，形成了国内对宜兴环保产业的高度认同。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向前、向后的纵向整合，可以说具备很好的条件。宜兴过去在污水治理这方面发展的很多、也很好，在其他污染物的治理上也有很多相关的资源可以利用，可以作为横向的拓展和发展。有了前面的纵向延伸、横向发展，再把基于现代设计技术发展的生产服务平台开发好、对技术进行深度挖掘，提高产品及服务的质量。这样一纵、一横、一深将给其带来巨大的发展空间。在这个方面我建议在制定产业规划的时候，要注意扬优（发扬优势），选择基础比较好的产业技术聚集地对它们进行重点的支持，让它们实现飞跃、进行升级、实现改进，再由它们带动全省的发展。
（（参见附录6：《建立创新型国家的基础在草根、在全民、在制度、在文化》））
环保产业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公共性，而这点就决定了环保产业不是由部分人士在传统的层次上运行的一个产业。就这点而言，与IT技术，生物技术，有相似之处。世界从资本社会向知本社会的转化是一个重大的转化过程。很多的专家认为，这次全球范围内的金融海啸也是世界从资本社会向知本社会转化的阵痛。从资本转向知本是世界发展的趋势，中国作为一个大国，向这个方向发展也是必然的趋势。大家自然联想到的是IT技术产业和生物技术产业，因为这两个产业的特点产生了大量的劳动共享，如开源软件和世界各国合作进行基因组的测试等这些工作。但是环保产业也有这些特点，环保产业的公共属性决定了它不是一个传统的产业，不是一个仅用传统的方法就能解决问题的，而是一个面向公众，需要社会各界参与的产业，而我省重点打造物联网也将给其带来重要的物质支撑。（（参见附件7：《美国在踏踏实实的搞知本经济》））
环保产业的发展是由环保的需求推动的，从实施环保的角度看，我们有足够的资金和融资渠道，只要有被认可的好项目，就会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其次，中国也是一个人力资源的大国，再者，在物力方面，中国的水泥钢材等基础设施的材料生产能力巨大，有了这些条件，似乎满足环保的需求不成问题，然而在实践过程中，问题的解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资金的不足可以通过融资来解决，但是融资要求一是有好的项目，二是有好的信用。好的项目我们有，但是好的信用，我们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信用是靠时间来积累的，不是在短期内可以做到的。同样，我们的人力资源丰富，但高水平的专业技术人才缺乏；从人力到人才的培养也需要时间，不是投入了资金就立竿见影的。从物力方面看，我们大综的物质设备和材料都不缺，但是面向环保产业特殊需求的这些设备和材料的开发还远远跟不上要求，许多的设备材料都需要大量的进口，而这些技术的形成和开发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我们在发展环保产业的前面一定要有前瞻性，我们的产业技术要超越欧美日也是需要时间的，而这些技术的基础研究更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我们要有前瞻性的未雨绸缪的系统性的安排，在不差钱，不差物的基础上，在我们改变不了时间进程的大前提上，有了这些未雨绸缪，我们就能保证长期的发展，而且能够利用中国这一波巨大的环保需求，构筑我国环保产业在国际市场的竞争力。我们要立足于中国，更要面向世界，目标是，把中国建成世界上主要的环保装备和环保技术的供应国。这似乎有些难，但是我国的水泥行业已经做到这一点了，我国日产万吨级的水泥生产线，已经出口到不怕贵，不差钱的沙特阿拉伯了，也卖到老牌工业国----法国了。这些需要时间去完成的事情都需要我们进行前端的安排，当然这些都是通过我们的规划以及政府的支持来实现的。（（参考《不差钱后差什么》））
因为我们团队主要是做大气环保的，所以在这里就主要谈一谈大气污染的治理与控制这一方面。相对于水来讲，大气治理这方面的发展相对而言比较晚，因为水的污染是看得见摸得着的，首先受到来自于国内的压力；但是大气往往是看不见摸不着，最近大量的阴霾天气，以及一些媒体的宣传，使得社会大众对大气污染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另外大气污染具有的显著特点就是来自国际的压力很大，所以环保部对大气污染的治理力度将会大大增加。我国在前期比较快速的推进了烟气脱硫技术在火电厂的推广应用。在取得了比较大的成效的基础上，也在其他行业进行脱硫技术的推广，到明年将推广实施烟气脱硝。本人执笔或参加了国家环保部的工程技术规范、技术政策和技术路线的研究及制定。从这个体系的推进来看，从明年开始长三角、珠三角、环渤海会按照它的技术政策强制实行火电厂烟气脱硝，而其他地区的项目也要在规定的进程之内去实施烟气脱硝，所以烟气脱硝将会形成一个巨大的市场。与此同时PM10、PM2.5、VOC等等大气污染物也是造成现在大气污染，并使大众健康受到危害的重要因素。随着我们产业技术和社会的发展，如果不予以治理，排放量将会继续增加，但是治理又不能完全重复国外的套路。所以在大气这块我们提出三个方向的建议。前期我们在这三个方向进行了一些基础工作，第一个方向是多种污染物的联合脱除。即我们要避免重走国外由于其历史原因而造成的各种污染物逐个脱除技术路线，实施多种污染物联合脱除的大气治理工艺的研发。第二个方向是基于生物技术的大气污染治理技术的研发。现在的大气污染治理技术大多是用物理化学的方式来进行脱除，但是这种方法带来了成本高、能耗大的缺点，在保护了环境的同时大量的消耗了能源，这不符合我们的根本诉求。而生物法可以利用排放物质本身的能量，而且对能位的要求相对来讲比较低，同时可以解决污染产物脱除过程中产生的副产品资源化的问题，例如硫资源的利用，我国是贫硫国，每年要进口大量的硫磺，生物法产生单质硫的利用，就有可能大大的缓解和减少硫资源的进口。第三个方向是与主系统的高度匹配的大气污染物脱除核心设备反器的研发。我们知道气体污染的体积量要比液体大得多（几乎大1000倍），仅仅在燃煤烟气的处理上每年要处理~30万亿立方米的烟气流量。这么大的流量对应的设备尺度相当于水处理设备尺度是几百或者几千倍。它作为电力、冶金等关系国计民生的重大产业里面的一个附属设备，能否解决它和主体系统的匹配及相容性问题将直接影响主体设备的可靠性和经济性。开发与主体相互匹配或者相容的核心反应器，可从根本上解决增加了环保设备后对主体设备带来的诸多负面影响。以此作为今后大气污染控制与治理的三大支柱，在这三个支柱上构建前面提到的大气污染基于研究的现代设计技术平台，以这个平台作为大气污染治理领域的重要技术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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