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记
在维多利亚拍摄是种享受。
虽然拍摄任务繁重,走在维多利亚的街头,我们还是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于是越发不像工作中的一群人,于是拍摄倒也多了许多看似像满不经心的抓拍镜头。
维多利亚整个城市的空气中有种温文尔雅、内敛娴静的气质,由于长期受到传统英式生活的影响,在维多利亚仿如置身欧洲。不论在建筑、文化、风俗习惯上,维多利亚都显得很“英国”。对许多加拿大人来说,维多利亚好像开在加拿大国土的一朵英伦玫瑰。
在维多利亚市区,著名的景点之间距离都不远,多半集中在Inner Harbour沿岸的市中心地区,也就是Empress
Hotel附近。市中心贝尔维街的议会建筑,一组用长石和花岗石建成英国维多利亚式建筑群,巍峨壮丽,入口处头戴皇冠、手持权杖的维多利亚女王塑像,更是维多利亚市的象征。
维多利亚的居民多为退休人士,生活闲适,气候温和、阳光多、雨量少、生活环境佳,因而被比喻为人间伊甸园。与加拿大其他城市比较,维多利亚的气候极佳,最冷的日子很少低于摄氏零度,全年平均每日有6小时日照,当其他省份积雪遍地时,维多利亚路旁的古老灯柱上还吊着插满鲜花的花篮。
英国人有点恋旧情结,市内还有按照英国文史故事中叙述的情景而建成的风景点,如兰普森街有威廉莎士比亚的诞生地和他妻子安妮哈撒韦的草苫房舍的复制品,来此观光的游人往往带上一册这位英国戏剧大师的十四行诗,在草坪上铺上毛毯,一边欣赏周围浓郁的16世纪的英国田园风光,一边议论莎士比亚与“里快夫人”之间的文坛掌故。附近的“乔叟小巷”和一处17世纪的“普利茅斯酒店”则构成了一幅典型的古老英国气派的画卷。

在维多利亚,能看到一些保存完好的旧宅。汉默肯之屋(Helmcken
House)是维多利亚最古老的一栋房子,虽然屋龄已经将近150年,但屋内的摆设仍维持原样。一进入汉默肯屋,只见灯光昏暗,加上古老木头房子所散发出来的特殊味道,让人彷佛步入19世纪之初。
随着越来越多的不同国籍、不同文化的人的涌入,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定居的人中,英国人已不再是大多数,但作为省会城市的维多利亚仍就保持着英国脸孔,维多利亚人依旧过着闲散的岛屿居民的生活。
英国人喜欢喝茶,维多利亚的The Empress
Hotel就以其英式下午茶闻名,这座红砖墙青铜顶闻名遐迩的酒店已有近百年的历史。外表古朴典雅,墙上攀缠长青藤蔓,颇有几分学府气息,内部装饰雍容华贵,很有几分皇家气派。酒店附近的货品店,出售地道的英式巧克力、传统红茶以及各式展现维多利亚风光的纪念品。
英国人热爱园艺,用一位加拿大著名作家的话说,居民们爱花的程度“不只是一种嗜好,简直就是一种狂热。”维多利亚居民的这种狂热使维多利亚有了“花园城市”之美誉。市内鲜花满目,地上种着﹑墙上挂着﹑阳台上摆着﹑街灯柱上吊着,都是簇簇鲜花。
我们慕名前往世界上最美丽的花园之一——布查花园。
这座蜚声世界的私人花园始建于上世纪初,花园的主人布查家族源于英国苏格兰地区。布查夫人热爱国艺,在花园栽种许多花草灌木并将原先的石灰场改建为现今的低洼花园。
现在的布查花园内花开四季,繁华似锦,可谓“名花异草数不胜数,罕卉奇葩香飘四逸”。卵石铺就的小路曲径通幽,人工养护的树木错落有致,好似如画风景,花园里又分为日本花园、英国玫瑰花园和意大利花园,各有韵味在其中。
踯躅其间,听枝头呢喃鸟语,闻园内馥郁芬芳,花海溢香中飘飘然欲入梦。除了鲜花外,园里还有很多礼品商店、餐馆和咖啡屋,晚上还会有各种娱乐助兴活动,真没想到,如此美妙的花园居然是由一块旧水泥场地改建而来的,我们不得不佩服起建造者的智慧、匠心和技艺来。
不过,话说回来,不单维多利亚,加拿大人对花花草草都有说不清的情结。
加拿大人非常爱花爱草,每年的春天一到,家家户户房前屋后,小树底下,阳台上,花园中,花团锦簇,繁花似锦。从五月一直到十月,郁金香,海棠花,绣球花,玫瑰花,芍药花,芝麻花,马蹄莲……一茬接一茬。
加拿大人更是喜欢吊花,家家门前几乎都吊着一两盆鲜花,有的整条街道的两旁都吊上盆花,商店门口更是毫不例外,鲜花迎客。无论走到那里,都会使人感到鲜花带来的喜气洋洋的气氛,感到生活的五彩缤纷和美好。
加拿大人家家备有割草机和浇花的水管及花洒,这些东西不互相借用。对于共管的绿地,他们责任心很强,基本上两家都很精心,傍晚我们能看到家家在给门前屋后的花和草坪浇水。而且,常常看到两家人两个喷水管一齐喷灌门前那巴掌大的一片绿地。
当然,也有的门前那巴掌大的绿地,一半修剪得很好而另一半已经枯黄,这半的主人也只管浇灌自己的这一半,割草便是各“扫门前雪”,只割属于自己房子范围内的草坪,责任分明,对草坪荒芜杂乱的人家,警察会敲他家的门,问明原因后,给他规定期限,要求他在几天内必须把草割了,否则会有罚单的麻烦。加拿大人很守规矩,几家人的后院虽然相通,但不互相穿来走去,仅在自己的房子范围内活动,只在必要时,比如有人来修理什么,第一家有责任把锁着的围墙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