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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耳大战群豺

(2010-01-04 15:12:00)
标签:

飞虹

石崖

大熊猫

猿人

山坡

大竹

杂谈

分类: 熊猫姐姐的故事

说明:博友青青是个上初一的小朋友,常和我探讨大熊猫的问题,今天问道:大熊猫有没有指甲,倒让我想起,在《熊猫史诗》的50万字的第五稿中,有一节写的就是大熊猫指甲的厉害,可惜后来因为压缩篇幅删去了,这里补上,以饷大熊猫的粉丝们。那是30万年前,大熊猫物种的鼎盛时期……

这就是30万年前的盐井沟,高山丘陵,森林稀疏,乾坤朗朗,视野开阔。特别是站在一个高坡上,放眼望去,更是万千世界,尽收眼底。

看见了,大熊猫,一只又一只的神秘,近看远眺,随处可见。但不是聚在河边,而是散布在整个高山森林。个个都有两米五,甚至两米八的身长,膀大腰圆,趾高气昂,漫步在自己的领地。悠哉游哉,就像一团团黑白变幻的浮云。

看见了,剑齿象,一群又一群的巨无霸,身材还是高大魁梧,步伐还是稳重缓慢,剑齿还是尖长锋利,鼻子还是甩来甩去。能不能停一下,让我看清楚,谁的鼻梁上有个铁灰色的肉球?

看见了,老黑熊,一团又一团的漆黑,还是满脸骄横,带着两只小熊。还是动不动就发脾气,一生气就站起来,耀武扬威,露出胸脯上的白月亮。

  看见了,金丝猴,成群结队,在高高的树枝上嬉戏跳跃,金灿灿的长毛在空中飘动飞舞,像一个个瑰丽的小太阳。

  看见了,鬣狗,穿一身带花斑的皮袄,坡上坡下,窜来窜去,尖着鼻子,嗅来嗅去,转着眼珠,窥来窥去。

看见了,肥嘟嘟的大竹鼠,不待在地下吃竹鞭,竟敢在竹林里乱跑,还抱着肥嘟嘟的竹笋乱啃,就不怕……果然,一个巴掌拍下来,肥嘟嘟的大竹鼠就和肥嘟嘟的竹笋一起,成了熊猫或者黑熊的的美食。

看见了,毛冠鹿,灵猫,青鼬,黑鹿,麝,水牛,苏门羚,纳犸象,巨犀,奈王爪兽,中国犀……

眼花缭乱,目不暇接,30多种哺乳动物呢,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分不清。

一熊猫,跑过来了,步伐矫健,行色匆匆,嘴里还叼着一只血淋淋的兔子。是个两岁的雄性亚成体。只有一只耳朵竖在头顶,三柄白色的竹叶,标着家徽。

一只小兔子,饿了就吃吧,叼着跑什么?

哦,明白了,屁股后头跟着十七八只豺,黄尘滚滚,嗷嗷乱叫。没工夫停,更顾不上吃。

不就是只兔子吗,至于打群架?至于小惹大?

嗯,明白了,独耳抢了人家的兔子,人家才会义愤填膺,追着玩命。

独耳跑到一个峭壁下,终于停住了,背靠崖石坐下来,“嘎嘣嘎嘣”吃兔子,呼哧带喘,却很得意。

豺群追来了,却又在五米之外站住,挤在一起,嘀嘀咕咕。论个头,比独耳小了一半,但他们是以十对一。论力气,也不是独耳的对手,但他们是同仇敌忾。再说,十七八只成年豺,让一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抢了食物,不大战一场,又怎么能够消气?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上,谁先上,才能发挥威力。

独耳吃完兔子,抹一抹嘴巴,拍一拍肚皮,目光炯炯,看着豺群。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既然敢抢,就敢担当!

群豺开始行动了,排成一个扇形,先把独耳围定,断了他的去路。

独耳背靠石崖,一动不动,两只前掌举在胸前,一双目光,盯着豺群,时刻准备拳击。

一只肥壮的豺,正面冲锋,像是一道海浪。

独耳抬起右掌,照脸上一抓。

一声惨叫,肥壮的豺就没了脸皮,血流如注,一命呜呼。

一只精悍的豺,侧面偷袭,像一只暗箭。

独耳伸出左掌,横着就是一拳。

一声闷吼,精悍的豺就缩成一团,滚出去十米,爬不起来。

初战失利,群豺聚在一起,头碰头,叽叽咕咕,商量对策。

独耳仍然背靠石崖,扔掉右手的豺皮,动动左手的筋骨,等待着下一回合。

不一会儿,群豺散开,围成半个圆,一声吆喝,一起冲上来,单打独斗变成了围攻。

独耳原地不动,怒吼一声,挥舞拳头,左右开弓。

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一个个黄球,滚下山坡。群豺的第二次进攻,又告失败。

四五只趴在地上,伤痕累累,四五只喘着粗气,爬上山坡,其余的已经命丧黄泉。

“好啊!好啊!”

一阵喝彩,从对面的山坡上穿过来,隔着一条山谷。

是一群猿人,我的老祖宗们,在坐山观虎斗。

独耳仍然背靠石崖,头上有了伤痕,没关系,拍一拍。耳朵有点发僵,不要紧,动一动。只要背靠石崖,就有坚固的大后方,只要双拳并用,谁也别想靠前。

伤亡惨重,更加恼羞成怒,群豺又一次聚在一起,头碰头——血淋淋的,叽叽咕咕——惨兮兮的,商量了好一阵才分手。  

四五只精神抖擞,眼露凶光,仿佛就要扑上来,为同胞复仇。

另外四五只夹着尾巴,溜下山坡,仿佛是去搬救兵。

独耳是谁?独耳怕谁?转一转头颈,挥一挥拳头,小爷今儿个奉陪到底。

但是,溜走的豺,没有走远,而是绕到独耳背后,爬上了山崖。留下的豺,也没有进攻,而是虚张声势,牵制独耳。

偷袭!这是群豺斗巨兽的伎俩,初出茅庐的独耳还不曾领教过。

“当心啊!当心啊!”

对面山上的猿人蹦跳着,叫喊着。那里面一定有矮脚男人的家族,不然怎么会向着花耳朵?

独耳有了感应,立刻抬头。就看见一道飞虹从天而降,两把黄色的钳子,直奔眼睛而来。独耳赶紧低头,钳子就夹住了他的花耳朵。独耳双手一抬,两组匕首就握住了钳子。再用力一甩,天降的飞虹就成了地上的滚球。

滚球还在滚,第二道飞虹又落下来。这一次独耳不再抬头,而是顺着呼呼的风声,举起两只手,接住两只黄腿,紧紧攥住,用手一撕,飞虹就一分为二,咕嘟嘟地冒着鲜血,染红了独耳的花耳朵。

鲜血还在流,第三道飞虹又降落了。这家伙最狠,居然骑在独耳的脖子上,一只手抓住他的独耳,另一只手就伸向了他的眼睛。

机不可失,聚集在正面的群豺,也嚎叫着扑上来。

“完了!完了!”

对面的山坡上,传来猿人的叹惜。

突然,一声天崩地裂的怒吼,独耳像炸雷一般腾起,把颈上的豺甩进半空,把自己放到了崖顶。

半空里的豺,掉在地上摔成了肉饼,地面上的豺也都慌了神傻了眼。

这还不算完,又是一声怒吼,独耳像山崩似地塌下来,屁股底下坐死几只,左右开弓又抡死几只,剩下几只活的,也都吓破了胆,连哭带号,连滚带爬,抱头鼠窜。

“好啊!好啊!”

对面山上的猿人又蹦跳起来,叫喊起来。

独耳始祖父也站起来,抖一抖身子,晃一晃脑袋。独溜溜的花耳朵,被豺抓成了两半,凝着鲜血,就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也不错嘛,独耳又变成了双耳。

对面的山坡上,我的老祖宗们在等待。十多个新鲜毙命的豺,横竖在山崖前。等独耳始祖父一离开,就去捡回来,能吃好几天。这才叫,有福之人不用忙。

得胜的得意了,得便宜的高兴了,只是那群豺有点冤枉,丢了兔子又折兵,丢了威风丧了命。

不过,走着瞧,30万年后,当大熊猫物种走向濒危时,在屈指可数的天敌中,就有豺,而且是专门残害幼年的熊猫。

有什么办法呢,冤冤相报由来已久,弱肉强食天经地义。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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