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汉卓律师事务所

韩冰

    晚上看电视剧，女儿坐在我怀里一起静静地看，竟然随着一起掉眼泪，让我既惊喜又心疼。惊喜的是，一个刚满两岁的孩子居然能安安静静与大人一起看那些一般同龄孩子不感兴趣的电视剧；心疼的是，那些本不该她这个年龄孩子感受的悲伤居然能引起她的共鸣。

    当然，剧情的东西她恐怕完全看不懂，只是其中的有些场景、有些人物她随着在看。我不知道一个两岁的孩子在看这些东西的时候，对她会生产什么样的影响，她随着叫剧中那些人名，跟着“太太”、“老爷”地一起喊。因为这是一个连续剧，每天晚饭之后姥姥、妈妈包括阿姨都坐下来看，女儿在这个时候只是自己在一边玩，偶尔随着叫声“太太”、“老爷”之类的，说明她的小耳朵也听到了。只是我把她抱起来，她才会踏踏实实地坐上几十分钟，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我不知道电视剧的头尾，只是享受这个非常特别的时刻，看女儿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有时候我问她看得懂吗，她就只会说剧中一两个人名，表示她是看得懂的；每当这时我也只是笑笑而已。当今晚她掉眼泪的时候，我才不得不相信她一定是看懂了，至少看到剧中人物流泪，她也随着掉了眼泪。

    看来，“人之初、性本善”是有道理的；孩子的某些性格也许是天生的，决定了相互之间的差别；但孩子的善良本性应该是共同的，在接触、认识和理解社会之前，这种善良是与生俱来的。两岁孩子的认识水平到一个什么程度，应该达到一种什么程度，我的确说不清楚。但从我女儿身上，我看到许多似乎不应该是她这个年龄所应该具有的。从这一点上讲，我以为女儿是聪明的。这方面的例子很多，其中之一，除了背诵唐诗，她还能够把所背诵的东西“活学活用”，看到鸭子，会想起“咏鹅”，就把“鹅”改为“鸭”。

    她很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开门，以前回家我都是自己用钥匙开门，现在一敲门，就会听到女儿在屋里喊叫“爸爸回来了”，随后就是小脚丫吧嗒吧嗒，边走还边喊“来了，宝宝来了”，旋即是转动门锁，由于个子刚好够得到，行动就要缓慢一些；打开门后，先是探出小脑瓜，接着就是立刻拿拖鞋给我。有段时间还要故意表现出很吃力地样子，嘴里叫道“爸爸，穿鞋”，将拖鞋重重扔到地上。

    人有喜怒哀乐。从女儿身上，除了“怒”之外，我看到了喜、哀与乐。当然，那个“哀”，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可能只是以“哭”表达的一种情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