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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曲——转贴一位同事的博客

(2007-11-15 10: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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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这是我第一次转贴别人的博客。之所以如此,除了这篇日记写的好以外,更因为作者的人格。
    最近,为了配合十七大宣传,中央新闻单位派出大量记者,奔赴全国各地采访。11月9日,去西藏的记者出了车祸,造成人员伤亡,下面的文章对此有所记叙。
    而文章作者由于去的是北线而幸免于难(当然这样假设似乎有问题,也许她去南线或不会有此事故)。
    拉萨往北是那曲,海拔4900米;往南是日喀则,西藏第二大城市,班禅大师的驻地。如果盛夏,去那曲还算值得,只要你能忍受高原反映,藏北草原的风光还是旖旎的。但是这个季节,去那曲不仅是苦旅甚至是畏途。相反,日喀则的海拔低的多,条件也好的多。特别是这个季节去,要少吃不少苦。
    拉拉杂杂介绍这些背景是因为,我听说第一次进藏的下文作者,主动要求去最艰苦的那曲,而把条件好的地方留给接她班采访的记者(此次采访任务长达3个月,因此采取接力采访的形式)。听到这个情节,我唏嘘感慨:好人好报。
    作者是我报社的同事,因为不在一个部门,印象不深,只隐约记得她瘦瘦高高的,很弱的样子。看了她的文章,我认为,一个弱女子能有这样的高风亮节,并非偶然,从她特意买些书送采访对象、偷偷塞钱给采访对象这些细节,完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位天性善良的知识女性。
    因没有征得作者同意,在此隐去作者姓名。
 
 
去那曲
    11月9日晚上7点到达那曲嘉黎县。
      仅仅相隔一天时间而已,想不到就已物是人非。
      11月8日是记者节,当晚,区宣传部请我们吃饭。央视的两位记者郦和黄也从日喀则赶回来传片子,终于见到摄像记者黄。我们没怎么说话,不过,最后我敬了他们的酒,只是因为要敬他们旁边的带队领导赵——他明天要离开拉萨。郦当时还热情地问我是辽宁什么地方的人,我简单地回答了。并没有多说话,郦一直是个很热诚的人,因为他来过西藏三次,所以每每都成为我们咨询服务对象。黄看上去也是个爽朗的人。
      听说他们还要赶回日喀则,订在早上七点出发,我们组是八点半出发。
      没想到也就是中午的时候,区宣传部打电话过来,说出了点事。他们不肯仔细地说,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知道,央视的车还没走出拉萨境内,就摔下桥去了,人员伤亡情况不能确知,但也是凶多吉少。我们赴山西、江苏的人都打电话来问候我,WJ也打来电话,不过,我当时高原反应正厉害,连WJ的声音都没听出来。
      一路上,慰问电话、短信不断发来,我的高原反应越来越强,有一阵子几乎闷得透不过气来,只觉得心痛得快跳出来,开始乱七八糟地吃药,坚持不吸氧,因为担心会有依赖性,后来发现这很可笑,吃药的毒副作用岂不是更大。当然,回的电话和短信都语无伦次,有的甚至不知是谁的电话、谁的短信。社长也打来电话,让我受宠若惊,也让同车的张好生羡慕,不过社长也没享受到更好的回答,全部都不知在说些什么。
     最冷的时候,我们停在路边,一个卖土特产的小店,喝司机扎西带来的自制的酥油茶,还买了小店里新鲜的牛奶。非常喜欢藏族女人,不管是小女孩还是老女人都很纯洁,特别喜欢那些上了年纪的老阿妈,可能是因为语言不通吧,她们都很安静,静悄悄地上来为你添茶,同时,脸上挂着腼腆而热诚的微笑。我拿出事先买的书送给那里的小女孩,取书时因为车门没打开,我又回来,结果,十几岁的姐姐误以为我怕冷,特别引我到她们的厨房。因为话不通,我到了才知道,厨房不大,炉子上冒着热气,十分温暖。我笑着向她摆手,才晓得,为什么会如此喜欢藏族,因为她们对陌生人毫无防备之心,或者也可能她们没有那么多的话,那种默默的关心更让人感动吧。
      继续赶路,因为吸了氧,稍稍缓和,不过,很快路就非常难走,很多地方都断了,就趟着水过去,丰田越野车就是好。我们走过了念青唐古拉山,西藏太多的山,根本叫不出名字,一路白雪茫茫,中间,停下车来照相,陪我们来的在地记者尕玛说:“你们肯定这辈子就来这一次,很有纪念意义的。”我不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胆量、有没有机会再来,不过,觉得至少这一次来的并不后悔。
     等到最后100多公里土路时,竟然开始晕车,胸闷都已经不觉得了,头疼欲裂,恶心要吐,吃了尕玛带的奶渣(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据说是可以抑制晕车的,不过,又冷又硬,腥味更重,吃得有点恶狠狠,想着怎么可以连晕车这种低级反应都度不过去。也许是奶渣发挥了作用,反正后来没有停车、也没有吐。大山之边,终于出现一堆房子,我自己都感动得要哭了。
      嘉黎是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县城很小,一条主干道估计十分钟可以走到头。也非常冷,差不多滴水成冰,我们去政府食堂吃饭。中间上了个厕所,感觉上应该洗下手,却没看见水龙头,我问一个藏族女孩,可有洗手的地方,她引我一直走到厨房,然后取了盆,接了冷水,又从暖瓶里倒了热水给我。让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住的地方很不错,虽然没有暖气,但是有热风,不过,上下水管道都冻住了,只有取水洗手洗脸。晚上我开了最强的热风,盖了两床厚被、一条毛毯,穿着毛衣缩在被中,直到早晨,只有我挨着的地方是暖的。书记说,有一个乡小学,棉被都冻在墙上了,我相信,这句话毫不夸张。
       晚上,结合各方信息,央视记者的事情渐渐被我们拼出了大概——也许他们急于赶路,结果,在错车时,被挤下桥去。听说,一人抢救中,一人已经去世。我不可理喻地希望,那个被抢救的人是郦,因为和他见面的次数多,黄终究只是敬酒之缘,结果是相反的。
      今晚将播出他们赶回拉萨传的那个片子——讲述日喀则种土豆的故事。还记得饭桌上,他自己介绍,片子传回去了,领导基本满意,下一步,想做一篇《古老青稞焕发青春》。
      西藏,真让人又爱又怕。
      补记:10日并没有播出郦与黄的片子,换了一个青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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