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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还是洗洗睡吧

(2013-05-29 09:08:18)
标签:

有所期盼

真实可爱

传说已久

习惯动作

古色古香

分类: 喧嚣音色

     我想我还是洗洗睡吧

我想我还是洗洗睡吧
   

    人在某种条件下,会情不自禁地放松。比如到了一个传说已久的城市,而这个地方恰巧又有你的朋友。喝酒是一个表示亲热的举动,场面也不见得豪华。其实越是讲究的馆子吃饭的人越不是哥们儿,往往目的性很强。

贡曲丹增终于来了成都,他的到来让很多人有所期盼。因为前期宣传工作做得不错,所以,那些无知未婚大龄文艺女青年更是欢欣鼓舞。表现热烈的是桃子,但千万不能把桃子的表演当真。因为,这娘们儿曾经沧海都难为了开水。

倒是张小肉那股闷骚劲儿看上去比较真实可爱,这个来自山西阳泉的女子来成都已有数月,她不可避免地爱上了这个城市,至于是不是爱上了某个人不得而知。时不时可以看见她飘逸出渴望的小眼神,要求我在当地给她介绍个男朋友。

我周围的女性似乎都单身,而我身边的男性仿佛也独身。他们好像都不缺异性朋友,但是他们之间就是不来电。这样的说法也许不确切,应该说男的差不多都离了,而女的没嫁的也一大把。诊断一下,他们都患了婚姻恐惧症。

我请接机的司机将贡曲丹增直接送到神仙树南路和紫薇东路的路口处,那儿有一个名为重口味的苍蝇馆子。此前,我和喜羊杨子还有桃子落座于离这儿不远的一家春婷茶馆,一边等,一边和风情万种美丽大方的老板娘化茶打情骂俏。

春婷茶馆的召牌是李伯清题的,高高在上地挂起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我是偶尔从这里路过有一搭无一搭推门而入的,发现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当然,我说的引人入胜并非这儿一水儿的大波妹妹,那会儿我只闻到了古色古香。

所以,猫胡子动不动就批评我流氓得不完全彻底,意淫是最没有出息的一种表现。最近听这种训导的时间是在重庆解放碑下的一个露天咖啡吧。一阵狂风暴雨,我们躲在遮阳伞下,看雨中即景,我眼前一个干瘦的家伙把整个人倦缩在一把椅子中。

这是猫胡子的习惯动作,喝多或喝少都会弄成这副德性。我问猫胡子:“是不是村里又来新人了?”他说:“你消息也够灵通的。”我回答:“是我闻到味儿了。”于是他假装想了想来的人叫什么产地是哪儿,然后正面回答了我的提问。

我其实也没问什么,重庆解放碑的午夜时分,几个老男人凑在一起不意淫还有什么劲儿。贡曲丹增去找洗手间花费了好一阵子的时间,我这时留意到身后一对男女正促膝谈心。男人一本正经装着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却闻出了邪念的味道。女的年龄不大,明显是做皮肉生意的。

刚才还是大雨倾盆,这会儿虽然没有云开雾散但总算是不下了。刚才我经过解放碑步行街几尊雕塑那地儿已经迅速搭起了红色的大棚,在灯光的映射下在黑夜中格外惹眼。此时里面已经人声鼎沸,我们也凑过去开喝了。

一对卖唱的妹子扛着音箱和吉它递过一张歌单,猫胡子问一首多少钱,她们的回答显然是漫天要价。猫胡子说:“这样吧,我给你20块钱,你们就走远点儿别唱了。”不料这俩妹子还特讲职业道德,说什么也要献一首歌。不得已,猫胡子点了一首,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就滴嗒起来。

这个城市我来过。何止来过,我为了结婚的恋爱就是在这个城市谈成的。昨天,我在成都重口味的一个茶缸子上看到一句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可见当初我在山城时是一个多么上进的青年,不像现在这样进步成了一个德艺双馨的老流氓。

贡曲丹增后来回忆,他在重口味喝了6瓶啤酒,后来在酒吧喝了多少就记不清了。以往在上海的时候,经常开车把我从这里送到那里,再从那里接到另一个地方。我的那本手机摄影《对角线@公子歌》就是去年冬天我坐他的车走来走去时开拍的,今日成书,他是当然的功臣。

来了音乐学院的两个女孩儿,璇子和迷丝。她们是我和贡曲丹增共同的朋友。一个刚刚还在挂水,另一个当然就得陪床,谁让人家是姐妹儿来着。璇子的嗓子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迷丝鼻梁上架着没框的眼镜,有点儿文学女青年的范儿。

我上次见到她俩到现在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当时璇子胖得惨不忍睹,我当时对她说,不减肥就别开见我,更不要对我说吃火锅的事儿。对了,好像当时她提出要我请她吃火锅,所以这回一进门就冲着我嚷嚷“我的火锅呢”。

火锅的事儿当然不是问题。我关心的事儿是她背后的纹身长好了没有,于是掀开璇子的上衣示众,她也大大方方地把她背后的一条摇头摆尾的青鱼展示给大家。美丽性感青春的后背刺激的纹身立即赢得了桃子的称赞:“好看!”

的确不难看,但是当初要在细皮嫩肉上动刀是一种怎样的动机我至今没弄明白。可能我压根也没想搞明白,可是我看过璇子纹身后痛得龇牙咧嘴还有点儿痛不欲生的情景。只能这样理解,人没病找病也会有一种彻头彻尾的快感。

贡曲丹增和喜羊杨子都是啤酒选手,我还是一往情深地喜欢白的。这些日子每天不是泡在茶里就是泡在酒里,我突然发觉,何止这些日子,哪些日子不是这样醉生梦死呢。这又让我忆起了孙冕说过的一句话:“醉生梦死真是个好词儿”。

那天晚上,贡曲丹增毫无警惕地喝多了。弥渡酒吧,碑洒空瓶子和香烟的屁股堆满了桌面。男男女女团聚在一块东拉西扯度过漫漫无聊的长夜,这时候觉得生命本来就是用来浪费的。话又说回来,也不排除碰出一两点火花什么的。

第二天,我和贡曲丹增乘动车去了重庆。一路上重复钻山洞的规定动作。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两个中年女人,她俩嗑着瓜子,怎么也看不出有多好看。倒是到重庆北站,发现了下车的人中不乏白花花的大腿,挤在出站口,美女如云。

这一天晚上,据可靠情报沉香子连续第九天来弥渡酒吧签到。我有心打听一下她和谁去的,喝着喝着就把这个茬儿给忘了。我和贡曲丹增顶风冒雨回到酒店,我想洗洗睡了,可在梦里有出现了许多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故事。

                                       (本文为小说《醉生梦死》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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