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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11月17日
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周六,7点!
任岩给我发短信,提醒我今天早上要去新闻出版总署开会。
迷迷糊糊中,困困顿顿中,爬起来,冲个澡,清醒一下,吃了几个饺子,出门。
真不人道。
我最近连绵不断地酒局、活动,还有杂志工作,自己的写作阅读,就想睡个懒觉,却不得。
开会的时候,见到了不少熟人旧友。
但这并不能阻挡我的困意,连牙疼都不能阻挡。
好吧,一边捂着牙,轮流翻看《自由论》和《诗歌、战争、死亡——茨维塔耶娃传》。
发了条书香:
#书香#在JS穆勒看来,在一个“矮化其人民”的国家,存在着“行政首脑对孤立的个体群集的绝对统治,人人平等人人都是奴隶”;“与萎小之人一起干不出大事”。在使人“变得狭隘”、“发育迟缓”与“萎缩”的信条与生活形式中,存在着可怕的危险。(伯林:穆勒与生活的目的)
在茨维塔耶娃传里,我读到了一段对茨维塔耶娃成长的俄国社会背景的描写,虽然只是陈述最简单的事实,倒也有味道,于是发在了微博上:
“19世纪60年代俄罗斯颁布法令,废除农奴制,改革审讯和教育制度,建立地方自治机关。但70年代出现挫折和失望:农民仍遭剥削,就在知识阶层对政府宪政改革步伐太缓慢深感不满时,民粹派、虚无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开始崛起,沙皇遇刺使政府变得更保守、更专制,但国家的经济和社会转折早在十年前已不可遏制。”
开完会,去D办公室,瞧上了他书柜里的一本未开封的书,软言款语,厉声恫吓,都木得手,D干脆把书抱在了怀里。沮丧至极,只得悻悻然离开。
去Z银行取钱,去X银行还钱;去药店买了甲硝挫,在路边店吃了碗拉面,回家。
缺觉厉害,头疼得厉害,赶紧眯了会。
起来后把给今传媒做的书面回答采访内容做了些增补。
今天是路遥去世20周年。“我们出身于贫困的农民家庭——永远不要鄙视我们的出身,它给我们带来的好处将一生受用不尽。”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如是说,我也从未敢忘,更不会鄙视。
我昨晚深夜把一篇旧作《怀念路遥》重新翻贴出来,结果今天许多人转发评论,我想路遥九泉之下,如果知道有那么多人怀念他,会感到欣慰的。
故乡同学来,晚上一群同学一起吃饭,虽然牙疼,也被那帮家伙逼着喝了不少白酒,有人显然高了,但不是我。
今天丫头又选择了去姥姥家住,家里一下子安静多了。
发了条围脖,内容来自昨晚在传媒大学回答同学提问时的提炼:
#杂志癖#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商业上的成功压倒了一切,这很正常。成功的媒体人几乎都迅速进入了社交圈时尚娱乐圈文娱圈,把更多的精力周旋于明星声色财富,而把他们最初立身的媒体当成了“玩票”和“玩飘”。他们的文字虽然依然老到,但却缺乏了最初的真诚和关怀。他们幸了,立身的媒体却渐渐废了。
感谢提问者。许多发现需要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