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爱和自由戒
(2011-03-18 00:5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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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体投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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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我走过了这样一段弯路,分享给你,愿你有收获。-----题记
秀秀仍然想让孩子尽早睡觉,于是就说:“香香去选一本书吧,我们现在讲睡前故事,上床就不讲了。”
香香脱了鞋子走到地毯上去,刚拿到一本书,突然之间,翔从卫生间里冲出来,大喊:“不能上我的地毯。”
香香本能的把手里抓的书背到身后,翔飞奔到地毯前,把香香的鞋一只一只地扔到沙发后面去,香香拿着书跑向妈妈,带着哭腔说:“我不想让翔扔我的鞋。”
翔又跑向香香那里去夺书,喊:“不可以拿我的书。”
这时,翔爸和翔妈大概弱弱地说了句:“翔,香香是客人”之类的话,但没有任何行动,试想,翔在这种情况下能听到他爸妈的话吗?
也许翔爸和翔妈,现在挣扎的还是,这明明是翔的东西啊,他不是有权利不让别的人动他的东西吗?我们不是要尊重儿童吗?
于是为了翔的权利,翔爸身为一家之主无法做为主人招待客人,因为翔家东西有四分之三是翔的。而到翔家作客人,似乎也只能遵守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他刚刚还确凿说过的话,现在也只好悔棋。其它全部的人也为了配合翔的受尊重权而不得不使自己变得象一场游戏。
接下来,翔妈安排了客人的床,可是,这个提议马上遭到了翔的反对:“谁都不能睡那张床。”
翔妈问翔:“你说怎么办?”
翔说:“你和爸爸可以睡。”
这是个奇怪的安排,因为翔的床在主卧里,现在他安排他的父母去住客房。而他自己睡在客房里。
难道是翔爱秀一家超过自己的父母?肯定不是,如果不是,那是-----
翔要否定妈妈,这样他就能控制局面,她的父母不断地给他控制局面的权利,他以为做一个小孩就得这样,所以一个4岁的小孩子就得用他还不成熟的意志决定他家的大小事等。
而玲,一个家庭的主妇,因为要“尊重”孩子的想法,竟然在她自己的家里无法行使为客人安排房间的权利。
秀说:"我家的规定是熄灯后要保持安静,如果你跟我家睡觉,就要遵守我家的规定。主卧里的小马桶,你和香香一起用。”因为曾经有过翔和香香争小马桶的事,秀在这里特别强调。
翔:"好"
翔真的跟秀一家去主卧睡觉,这时,玲为香香送来干净的尿垫,翔说:“不能用这个尿垫。这是我垫马桶用的。”
这样,玲亲手买来,天天洗晒的那块尿垫也不属于玲了,玲马上要想一个办法,她到哪里去再给香香找一块尿垫?
儿童天生想知道他的权利边界到底在哪里,所以一个正常的儿童,他一定会试探,当他的每次试探,碰到的是一个帮他想办法的妈妈,办法还层出不穷,他就会想出层出不穷的试探,这个孩子本该用于发展的心力就会用于没完没了的试探。
而且由于他象找不到容器的水那样,心里没底的流淌着,没有一个安住的地方,貌似得到了很多,却没有基本的安全感。
当他跟其它任何人相处,他很难跟他人真诚交往,互相滋养,因为他为了自己的内心有“象回到父母处的”假安全感,需要控制局面。在人群当中,他的这种欲求,多半是要受挫的。
主卧的门终于关上,翔爸和翔妈此时一定不觉得幸福,如果可能的话,他们还会小小的口角几句,来释放一下自己。
而门内,翔向秀发起了一系列挑战,秀威严的坚持她的既定原则。
翔继续试探其它的方面,
要求讲两个睡前故事,
要求亮着灯睡觉,
一会儿要求喝水,一会儿要上厕所。
面对这些,秀迅速制定了新的原则,
秀只有一个中心:“这个地方,我说了算,如果你呆在这里,就得听我的。”也许因为闹到太晚,很快,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谁能想象,翔虽沉睡,那试探的欲望依然在他的梦中翻滚,半夜12点,翔醒过来,居然又开始了他不屈不挠的试探。
翔:“我要把门开一条缝”
秀去开了:“我已经开了,你睡吧”
翔:“你没开。”
秀:“客厅没亮灯,你没看清那条缝是吧?”
翔:“是,你去把客厅开灯。”
秀去客厅开了灯,把门留了缝:“好了,现在可以睡了。”
翔:“不行,你开得太小。”
秀去把门缝开大一点:“现在大了,睡吧。”
翔:“不对,你开的太大。”
秀:“我没办法开得象你想的那么大,你自己下去开吧。”
翔:“我不,我要你去开。”
秀:“我只能开成这样。”
翔:“我找妈妈。”
秀:“我抱你去找。”
后来,当她从头脑中理解了其中的逻辑时,她又说:“懂是懂了,但是怎么做,我还一点没想好。”
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对人和人之间关系的那种直觉吗?在学习爱与自由的路上,需要带上那种直觉。
在各种专家的声音和各种关系中带上它,给自己一秒种,问一问自己的直觉。
现场的人是平等的吗?我们之间有爱在流动吗?谁的占有太多,谁在让步退缩?
我想,孩子真正需要的是---象树林之间轻风那样流动的爱,和人人皆有的自由。
面对这个问题,很多人想回答的是:这么抽象,这么完美,我做不到。
我也经常做不到,但是我知道,现在,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