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啥新闻及其他
(2009-05-15 19:49:01)小粽子在MSN上问我:“今天有啥新闻?”我一下就傻了,问他:“你指哪方面的?”他回答:“全世界的。”我回复:“我哪知道。”
我觉得小粽子问我新闻就跟问我天气似的,我琢磨着就是寒暄吧。我上班的时候对新闻相当了解,不上班在家一呆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我真替我们单位觉得冤,我对新闻一无所知的日子他们也一分不少地发我工资。
张弛同学跟我说,他上一门课--中国文学,他写的是张爱玲的《烬余录》和丁玲的《我在霞村的时候》,我说这都是复杂的女性主题,也真难为你能写。他还告诉我他们班不少同学都写的是祥林嫂,我听了笑起来,说:“他们在国内时就跟祥林嫂接触多一些吧,写她很正常!”
我有个朋友在闲聊时说:“有的女人特别想结婚,只差在脑门子上写上‘嫁人’两个字了,让男人很害怕。”我反省自己,我不记得自己从前有没有在脑门子上写着“嫁人”两个字,要是写过,那也早就擦了,现在新写着的两个字是“孩子”。
我把这段话说给张弛同学听,他听了呵呵笑。
我把头发烫了,烫得跟螺纹钢似的,不是钢铁板块估值低嘛,听说有补涨的潜力。前天我在外面逛街,张弛的爹打电话说:“你吃饭了吗?你没吃饭过来吧!”
我就去了大江南。一进门,张弛的爹和一圈朋友坐着。他看见了我的新发型,眼睛一亮,说:“早知道你这个样子我就不叫你来了!”
就在我烫头发的时候,那个把拉脱维亚写成“拉脱衣服维亚”的M来电话,我满头的发卷,接电话不方便。我告诉他我正在做头发,他问我:“那你说话不方便?”我说:“是啊。”于是他就像开会传达那么自然地说了好几句色情的话,我脑子嗡地一声,担心在边上替我卷头发的小姐听见,吓得都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我对着电话大声说:“我在做头发!”他嘿嘿坏笑道:“我知道你说话不方便,我就是趁你不方便才说的,要不我说一句你还不三句过来了!”
今天我在MSN上和一个朋友聊天,我写了一句话:谁给我们快乐谁就值得我们爱。大意啊,原文已经忘记了。
朋友回复:道理很简单,被你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