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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归去,遥想龟趣

(2006-07-20 09:35:09)
分类: 老丸的花草龟虫
又到了一个想家的周期,离开北京一个多月了,家人会有电话打来,家里的动物们——咪咪会顺着电话喵呜几声,兔子则蹦跳出各种声音提示它们的存在,但是我的两只宝贝巴西龟呢?它们又在做什么呢?

说到这对宝贝龟,就要多扯几句了——自己养龟一向很失败,养一只死一只,养一对死一双……尽心尽力的伺候,但是还是一个个生命无声的离去,自己伤心,还落得个“乌龟杀手”的恶名……

不能归去,遥想龟趣


想起这俩龟,就再往远扯点儿,说说2004年的初夏……

2004年5月和6月,我曾2次起早坐上了去天津的火车,与网友小宝MM一起闲逛。第一次是因为我4月刚从俄罗斯回来,6月底又要再去,于是我们决定去天津吃一次“启士林”,感受下中国的老牌西餐,就这么简单。至于第2次去天津,似乎是第一次想买一件衣服因为砍价未果,结果6月就再找周末去一次。

但就是这第二次的天津之行,竟然暗藏着血光之灾,我呢,也浑然不觉的就这么出发了……

那个早上起得很早,困得什么似的,心里盘算着要去吃“土大力”烤串,这似乎也是第二次去的一个动力,这个早在北京绝迹的小店在启士林店隔壁藏着,于是还在北京就开始琢磨点啥点啥。下了车,小宝的一个老同学带着我们逛了滨江路的步行街,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个动物市场,以爬行类为主,有很漂亮的蛇和蜥蜴,比北京也便宜很多,要不是小宝吓得要命真要买点回去。最后走到一家卖龟的,还是没忍住,买下了两只大巴西龟和一只小水龟(明明是水龟竟然卖龟的骗我说是陆龟),拎着三只龟,继续逛街。

也许看到这里,根本就是一个老太太盘腿边回忆边唠叨,没有任何不妥,周末嘛,就要这样过。的确,我们逛得很潇洒,黑塑料带装着三只龟去吃了土大力(真怕人家以为我自带材料上门吃饭啊),逛了米奇包店,还每人花了千八百买了帆布拉杆箱,特地跟店家商量拉着箱子不好逛街,回京的票是4点的,箱子留在店里晚些来取,我们和龟继续溜达……

又溜达了一会,觉得手上的袋子有点躁动,想着一定是闷坏了,刚拉开袋口,其中一只龟果然很灵异地伸出头来看我,不等我反应,那龟脖子瞬间伸长,张开血盆龟口,狠狠啃中我拎着塑料袋的手腕!巨疼啊,终于知道什么是“钻心”了,那能撕烂河中活鱼的龟齿在我手腕上越咬越紧,绝不松口。忍着小钢锯一样的牙口我死命的一挣,一块皮就掀下来了,血,自然慢慢沁出……我蹲在地上,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先把龟重新封在塑料袋里,和小宝去了最近的一家药店想买点红药水之类的,结果进了药店人家看了伤口说:快去医院吧……

出了药店一路小跑,该死的步行街也没有车子,拖着伤口跑到街口打了一辆车直奔最近的医院,结果那医院竟然关门了!!!!

继续打车狂奔,到了第二家医院——邪门!这家医院装修!!!

不信了还就,继续走!到了新的医院,周日只有急诊,挂了号赶紧找医生,说明事由——谁想那女大夫兴奋异常,冲里面喊到:快来看啊,来了个被小乌龟咬了的!!!呼啦围上一圈,有护士有医生还有几个看热闹的!讨论来讨论去,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小宝忍不住了质问:你们先给清洗下伤口行不行啊?!一语惊醒白医天使们,用不知明药水“洗唰唰,洗唰唰”,血止住了,但是伤口一圈肿起来了。医生建议:去防疫站打针,动物市场刚买的龟,不卫生。

赶紧的,打车去了天津防疫站,估计在天津生活一辈子的人也没去过这里,你看看,咱拎着龟带着伤口,还就去了。结果更加郁闷,由于周末,人家休息!!!!看门的老大爷大手一指:去XX动物医院吧……

走着!出租车司机还走错路了,绕了半天才到。手腕跟脚腕差不多围度了,还有点淤血。一进门,医生就问:什么动物看病啊?我也顾不上面子了,直截了当地:我要打针……估计那医生也郁闷了几秒,当听明白理由后又琢磨了下,慎重地说:龟的疫苗没有,狂犬病疫苗要打多次,最好你们还是回北京再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此时已经3点半了。车在半个小时后启动,票在我们手上,但是……那死贵的米奇拉杆箱还在步行街……

不管了!赌一把!打车直奔滨江路,路不远,也不近。不塞车,但有很多红绿灯。跌跌撞撞取了包,把龟塞进箱子里,又再打车奔向火车站……

到了车站还有不到5分钟,拖着装龟的箱子按说是不许再进了,所喜一楼绿色通道直接进站台,前脚一上,车就开了……

上了车,才想起自己是个受伤的人,审视下伤口,淤血变青紫色,肿消了点。打电话开始不停地010-114,查询各大防疫站,哎,漫游加长途,问来几个区的防疫站和总防疫站,都说没有巴西龟疫苗,建议去人的医院处理……

这一个多小时,心里一团乱麻,脑里一片真空。不知道大礼拜天为什么去天津遭罪,把天津各型号出租车打了个遍,身心俱疲,还连带各种未知的恐惧……同事还打电话问这问那,嘴里说得语无伦次的,满脑子都是龟和自己的伤口。

车一到站,直接打车去协和医院的急诊部。挂号的时候护士让我去皮科,到了皮科医生不会处理,转到外科,那个略带腼腆的大夫,左看右看,给开了针破伤风血清,还要先皮试,倒霉啊,哎了两针,也不知道跟龟有啥关系。

大夫:水龟咬人,非常厉害的,皮开肉绽的。
丸子:嗯!(频点头)
大夫:龟身上有些病毒,对人是致命的。
丸子:……(抓狂)
大夫:尤其动物市场的龟,更是脏啊。
丸子:……(绝望)
大夫:不过没关系,也有人被咬得比你这个还狠,我也没给她做什么处理,但是一直也没事的。
丸子:啊?真的?你怎么知道那人没事啊!
大夫:(腼腆地)唔……他现在是我太太……
丸子:啊……(恨被龟咬晚了)

就这样,龟和我回到家里。其中一只小的,一周后升了天堂(原因是把水龟旱养了一周)。而肇事龟一周不进食,疑似吃了我的肉消化不良……等我4个月后再从俄罗斯回京的时候,这俩家伙已经完全融入了北京的生活……

    等我4个月后再从俄罗斯回京的时候,这俩家伙已经完全融入了北京的生活……

不能归去,遥想龟趣 

 

2004年的夏天很短,不过还是很刺激。

 

PS:给大家看看我出发前随意拍的几张用膳图,吃的是金枪鱼,猜猜哪个是肇事龟?

呵呵呵呵……

不能归去,遥想龟趣

 

不能归去,遥想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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