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2002年世界杯 |
“等待葡萄牙小步舞的登场,有一种暧昧的心情。”这句话如果由一个小美眉说出来,你会觉得空气里全都是葡萄熟了的气息。但如果是我说出这句话,那不过是,我希望我回到了从前的时代,至少,我回到了两年之前。
两年前的那个夏季,我写了许多后来我自己看着都会脸热的情书,其中,有一大摞是写给葡萄牙的。奇怪得很,我不喜欢费戈,我觉得他太像一个贵族,而不是舞者。我承认我欣赏戈麦斯,这是一个风一样的男子,但我曾经抱怨他没有能够阻止翡冷翠的衰败。甚至,我也不喜欢鲁伊·科斯塔,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迷恋葡萄牙。难道是因为拜亚吗?我知道这是一个伟大的门将,但在这个舞阵之中,我认为门神只是一个看客。
两年前,葡萄牙人曾经差一点登上巅峰,他们曾经让贝克汉姆虚脱得只有甩出中指的力量,又在与罗马尼亚人的对舞当中迈出登顶的步伐。康西卡奥在德国人面前晃动一顶色彩斑斓的帽子之时,那几乎就是欧洲之巅了。
有火一般热情的葡萄牙,我曾经认为他们只是一种典雅的标志,但后来他们用了差不多有5张黄牌抵挡土耳其的突厥铁骑之时,我知道他们原本也是一种力量。他们差一点就把法国人推下悬崖,因此我记住了沙威尔。那个晚上,我为葡萄牙人写下了一纸诗歌,叫做心动与心痛的感觉。
所以当美国人出现的时候,也就是世界杯永远不能逾越欧洲杯的明证,我固执地这样以为,就算美国人第三次穿越拜亚的时候,那也不过是一个玩笑。
但这是一个明确的2比3,而且降临在足球巨人和侏儒之中。我的朋友说,美国人不过是一群狗,学会了磨牙、学会了撕扯,如此而已!
然而悲惨的现实是,美国人正在葡萄牙舞阵之中狼奔豕突,或者说,他们正在用他们刚刚磨过的牙齿,撕扯着,实际上是在阉割着艺术,玩笑就这样成为现实。
阿瑞纳说,当他们摘下葡萄的时候,世界杯变得有趣起来,可是,我忧郁的葡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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